不会听她的。”
哈利用实际行动给了我答案,我们的课本默契地飞到角落联络感情去了。
“罗恩,你真的对马尔福……嗯,那么做了吗?”
我知道自己的说辞铁定瞒不过哈利,吐口水和抓头发一样,更像是女生们打架时的行为。我要真的想教训马尔福,一定用拳头或者魔杖,而鉴于我的魔咒课向来只有勉强达到及格的标准,我用暴力镇压马尔福的可能大一些。
“我不想提,哈利。”我露出为难的表情,哈利用充满疑惑的绿眼盯着我,他不满意我的隐瞒,挣扎了一会,最后却真诚地点头。
“但是,如果出现问题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得到我的保证后哈利一扫阴霾,转而高兴地谈论起即将到来的三强争霸赛起来。
“听说在1792年的争霸赛中,勇士们要抓的一头鸡身蛇尾怪物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三位校长都受了伤。高死亡率让这项竞赛一度成为传奇,你不想参加吗,罗恩?”哈利的眼睛兴奋地发亮。
我这才回神:“什么?哦,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已经在想办法了,增龄剂如果有用的话你也能参加的……”
哈利有点生气了,恶狠狠地扑过来想把我的脸按到沙发里。
“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我是问你想不想去?! ”
我挣扎着爬出来,比起一年级的瘦弱,哈利经过魁地奇的训练后力气居然变大了很多,我面色凄苦地指了指脸上的伤才得到他的原谅。
“咳咳、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连炸尾螺都躲不开怎么去赢比赛?”
“你本来能躲开的。”哈利笃定地说道,相信我,他用的语气不是对兄弟的无条件信任,而是赫敏式学术上的确定。
见我疑惑,他不好意思地挠头:“暑假的时候我在斯内普教授家里抄了好几本关于魔药原料的书。”
他的命运立刻激起了我的同情心,哈利露出个笑容,带着点逼迫意味地看着我。
“我只是被吓到了。”
他作势来掐我的脖子,我们笑闹了一阵,所幸公共休息室没有其他人,几乎所有男生都追着纳威要克鲁姆的海报去了。
最后我还是没松口,那件丢脸的事连自己都不愿意想,更别说是告诉别人了。
哈利不傻,估计已经联想到和马尔福有关,我们心照不宣地回到宿舍。
打开门,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布料碎片、衣服、帷幔都被拉到了地上,连哈利和我的床都被波及到了。
“纳威,你……”还活着吗?
我打量着一半身体趴在地面另一半的倒挂在床上‘尸体’,说他衣衫不整都是委婉的。
“没、没事,他们都走了?”
纳威小心地移动挪动手臂往外面瞥了一样,确定没人埋伏后才放松下来,哈利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倒挂的姿势造成了头晕,纳威摔倒在床上,眼神还是晕晕乎乎的。
“太过分了! ”哈利有点鸣不平的意思,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早些时候他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没得手吧?”我问。
他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我和哈利都糊涂了。
“克鲁姆的海报还在我这儿,”纳威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是,我忘记把它放在哪里了……我是说真的,他们都不信……”
哈利感叹了一阵,安慰道:“总比被他们抢……不、借走来吸引女生注意力要好罗恩你还有别的吗?”
我警惕起来,哈利眼里的绿光太亮了一些,坚定地摇头,咬死了那是自己唯一一张。
“那可真可惜。”哈利遗憾地垂下视线,明明地板不可能反射目光,但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的确回来了。
格兰芬多的寝室总是不缺乏热闹,西莫去厨房摸了些点心给纳威作为出卖朋友的赔罪。于是一伙人边吃边聊,从最新扫帚发行的时间说到五年级的女生哪个身材最有料,又开始相互取笑最近干的蠢事。话题自然而然绕着我的脸打转,我气得跳脚,按着笑得尤其厉害的哈利一顿胖揍,整个寝室闹到凌晨才停下来。
疲惫将我的意识按进黑暗里,我一路下沉,好像有什么金色的东西从身边滑过去,我来不及看清楚那是什么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连梦都没有做,我精神不错地起来,顺道挖起把头都缩进被子里的哈利。
在休息室入口遇到赫敏,我们照例去吃早餐。
“今天下午有魔药课,你们一定又忘记预习了对不对?”赫敏的问题完全是修辞性的反问,我用肩膀顶了哈利一下,让他开口。
不料哈利居然点头了:“我在假期看过一点。”
我才想起他经历了魔药教授的‘照看’时光,还坚强地活了下来。
赫敏满意地点头,转向我时已经换上了严厉的表情:“罗恩,我们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最容易丢分,你绝不能马虎大意! ”
“就算你药剂做得十分完美,他也能以你的说话声音太大或者长相不斯莱特林为由扣分,”我的话赢来赫敏的一个白眼,“斯内普教授一点也不像麦格教授那样公平,横竖要丢分,我们为什么不选择轻松的方式。”
“说道最后,你只是想偷懒而已! ”
赫敏气我的不知长进,抓了个三明治就要起来。
“你又要去图书馆?我们才刚刚开学。”哈利无法理解她的疯狂。
“我还没把整本书复习完,”她回头又嘱咐了一声,“今天上午魁地奇场都有课,你们别想着去玩了。”
今天海德薇还是没带信回来,哈利又是一阵失望,我知道他担心小天狼星的状况,就挑了些有趣的事情说给他听,比如珀西在办公室收到的龙粪其实是双胞胎寄出去的,却被他当成了芬兰的肥料样本。
纵然我在心里抗拒下午的到来,时间依旧把我推到了阴森的教室里。
哈利拉着我在后排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座位泾渭分明,我牢牢地管好自己的目光,不习惯性地去追逐耀眼的头发,倒是哈利谨慎地计算了一下我们和马尔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