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渐渐舒缓,而头脑却更加犀利,他想,苏锦这一去恐怕被他们发现了,暂不提他的安危,如果真是个陷阱,那对方一定会有所行动,现在只能争分夺秒的赶在他们前面。
阿源马上穿上衣服,打电话给财务部的心腹,急忙从睡床上找来两个私募基金的操盘手,研究正阳矿业的盘势。
他一路疾驰,赶到旧宅,父亲离开後,唐翘一直住在里面。他急促地按着门铃,过了几分锺,才有撒拉撒拉不耐烦的走路声,唐翘一袭短款睡袍下赤裸着身体,迟疑地打开了门,慌乱地问,阿源,这才几点,你怎麽来了?
阿源一脚踹开门,两眼渗血似地盯住她,低沈地说,赵一德呢。
唐翘从未见过这样令人恐惧的阿源,不禁双臂抱着自己,颤声回答,“刚,刚走。”
阿源猛然一巴掌将她闪倒在地,几乎咬牙切齿地吼,去哪里了?
唐翘捂着脸,整个脑子麻了半边,又疼又怕,泪涌了出来,抽泣着说,我不知道,来了电话说要去机场接人。
阿源低声重复了一声“机场!”,然後一脚踹向唐翘的小腹,唐翘就势疼地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这时电话铃响,他阿源冷静地接起,只听李经理的声音焦急地说,宋总,他们怀疑赵一德低吸了大量筹码,最近一个月都在拉高股价,然後趁机高抛,现在他的筹码快抛完了,正阳矿产可能面临着大幅跳水!
阿源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怒气,急促地大声喘息,念念有词地来回走,突然猛地扯掉领带,冲上前抓住唐翘的长发逼她抬起头,然後大力地左右开弓,直闪得她脸颊高肿,嘴角淌出鲜血。
他边闪边破口大駡,你个下贱的骚货,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让你看好老赵,你他妈的玩无间道。
唐翘泪流满面的脸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她无力地摇头,被闪到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没有,我什麽都不知道。
阿源一脚把瘫软的她踹飞,匡地一声,额头撞到沙发扶手,立时磕出一块淤青。
他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往实木的沙发腿上撞,声色俱厉地嘶吼,“你不知道?妈的,让你背叛我,让你骗我,弄死你,弄死你!
几乎被撞晕的唐翘颤抖地抓住他的衬衫,溃不成声,瓮声瓮气地机械般地哀求,都是赵一德,是他的主意,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阿源听见赵一德的名字,暴行戛然而知,他脸上泛出怪异的笑,阴阳怪气地说,“对,赵一德,我要找赵一德。”说着,皮鞋嗒嗒地踩在地上,推门走了出去。
唐翘哽咽着慢慢地蜷起疼痛的身体,刚要放声大哭,!地一声,门又被大力踢开,恶魔去而复返。
他缓缓地走过来,蹲在唐翘面前,拿出电话,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对着里面的人说,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个小时以後,五号仓库。
唐翘瞪大了血红的眼睛,抓住阿源的袖子,猛烈地摇头,凄厉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会找到老赵的,我还钱,我给你钱。
阿源狞笑着,甩开她的手,缓慢地说,你不是喜欢被人操麽,我让你爽个够。
淩晨时分,天渐渐地扯开口子,落下几线晦暗的光,五号仓库内,依旧灯火通明。
女人细白耀眼的大腿间,一滩jīng_yè汇聚成水渍,两个男人一上一下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另一个男人畅快地出入她红肿裂口的嘴。女人身上所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