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场一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情况呢?
当事的两位娘子,王宜一口咬定是谢拂陷害她,可谢拂却一点也不替自己分辨,还是庾子婴急着跳出来替她辩解
再看看大王宇文郅——谢拂方才的话里明明把他也捎带上了的,可他怎么就不着急?
四月的天,算不上很热,旭日和风最是舒服的时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王家有荷塘,荷花飘香,清幽宜人。
也正巧了他们站的这一处身后就是一方芍药圃,此时虽不是芍药花期,可在四月里,也已然有了花蕾待放。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荷香的同时,还夹杂入了一些芍药香气。
那味道很清淡,淡的几乎让人嗅不到。
可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叫人忽略不掉。
王宜鬓边急出了汗,呢喃了半天,却并不知自己此时还能辩解些什么。
她深知多说多错这四个字的意思,便想要索性住口不再言语。
可庾子婴哪里肯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她在谢拂的手背上轻拍了一把,大约是示意她不要随口说话,紧跟着就撒开了谢拂的手,迈出去小半步,站在谢潜的后方一点儿:“问了你几句话,你又闭口不言,是心虚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倒不是庾子婴咄咄bī人要换了是谢拂,或是在场任何的一位娘子来这样质问王宜,都会叫人觉得嗯,这是个气势汹汹且不饶人的娘子。
然则庾子婴自来时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强势,她善言辞,她更字字珠玑。
王宜身形一时不稳,在谢潜面前晃了两回。
可是谢潜压根儿就没打算去扶她,还是王岐眼明手快,一把托住了她,这才没叫她更加出丑。
谢拂稍一扭脸儿,因她身量稍显矮小,一侧脸,眼皮只消略往下一压,就看见了谢潜手上的动作。
那是他日常习惯的动作手指就那样点着。
谢拂下意识就锁了眉头。
二兄他在思考什么?
从到了这处之后,他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话,就连看见了荀况虚抱着她,也没说什么
谢拂陡然一个哆嗦,心道不好,这不是谢潜的作风,也绝不是谢潜能够忍下来的事情。
他之所以不吱声,多半是看出什么来了。
还有,四兄究竟去了哪里了呢?
谢拂吞了口水,更把自己的脖子缩了缩。
她今天的目的,基本上是达成了一半的。
王宜能看明白宇文郅的袖手旁观,王岐自然也看的明白。
后面的事儿她不想再办了再折腾下去,等回了家,吃不了兜着走的就该是她了。
说来这世上竟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谢拂心头这念想才刚刚闪过,打从北边儿有王家的下人引着什么人正匆匆往芍药圃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