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也就是汉军占据了渔阳之后,另一只汉军在大江阎柔的带领下,入驻渔阳,此时渔阳周围的汉军总兵力也达到了七万人,并且因为擒获了叛军首脑张举,更是令汉军的士气极为高盛。
诸将见过阎柔后,各自整军。虽说孟益说了将会有些时日不再对叛军用兵,但是却也不敢荒废了部队,以免叛军来袭。
闻听吕布打败了乌桓峭王,阎柔对其很是好奇,常常与吕布讨论当日所用之计,然后自比一番,却总是自感不及吕布心思之妙,却不会丧气,反而大起好胜之心,也更加虚心用功,专于兵法。
一骑飘来,似带尘土红霞。
城头将士见状,因不明来者是敌是友,只得大叫:“来人通报姓名,不然就要射箭了。”
那人只来得及叫唤一声“我乃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有紧急……”便因体力不支,摔下马去。
吕布得了通知,留下侯成继续cào练兵马,领着麴义一同前去当日张举的“皇宫”。
来到此处,只见各部人马的主要将领来了大半,看来是出了大事了。
阎柔来到吕布身前,挥手就是一拳,不过这是他表示友好的举动,连日来早就让吕布习惯了。
“奉先,可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吗,这么急着召集我们?”
吕布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只是接了命令便前来了。”
阎柔道:“真的?”
“自然。”
二人正自讨论,那边孟益,张扬见来人差不多了,便叫他们安坐,然后讲出诸人心中所想。
“今日城外驶来一骑,原是公孙瓒之弟公孙越前来求援。”孟益先道。
张扬接过去再道:“听那公孙越所说,自公孙瓒在石门一役大败张纯,夺得辎重无数,于是随后紧追不舍,又与叛军连战数场,却不料因为战线过长,被乌桓军绕道背后,将后路切断,并且调兵十五万围攻公孙瓒与辽西管子城,至今已经两个月了。”
众人闻言自是一阵议论。
谋士辛评先问道:“此事是否有诈?”
张扬道:“军中有人认识公孙越,想来是真的。”
阎柔道:“那管子城离这里还有大半月的路程,途中更是为叛军封锁,若是要求援,只怕不易。”
何止不易,简直可以说不可能。
若要援救公孙瓒,第一就要跟时间赛跑,不若等到了后几个月,只怕公孙瓒的人马不饿死也要冻死了;其次,途中各县皆为叛军所攻占,若要收复须得一战一战攻过去,耗费时间不说,若是一个不小心,这七万人马怎可与进三十万叛军决战,此事非常不智。
故而虽然闻听张扬之言,诸将心中还是不禁打起各自的主意,就连与公孙瓒同属幽州阵营的阎柔也是有些沉默。
“求诸位将军救救我家大哥和那八千兄弟,我公孙越,在这里拜谢了。”
众人还在商议,却是那受了重伤的公孙越不顾伤势,勉力前来堂中,拜求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