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的寿宴在极致奢靡繁华的楚王宫内进行,楚王虽已花甲之年,发须皆白 , 却依旧红光满面,肤色亮白。
他带领诸位藩王对着主位的那位眸色深沉的后生跪拜。
整个殿内的男子 , 除了主位的那一位 , 其余皆是年过半百之人,却要对着小他们一辈、甚至两辈的人臣服。
各位藩王的眸色各异 , 然主位上的那个人,从头至尾,波澜不惊。
楚王打了一个响指 , 宫殿大门打开 , 从外陆续进入三行年轻貌美的女子 , 一行二十名,整整六十位。
各个身着红色薄纱 , xiōng前挤出深深的沟壑,长裙开叉 , 足不着履,场面香艳四射。
“诸位藩王,吾皇在上 , 今日 , 是我楚王六十大寿 , 本王感激诸位的应邀 , 在此,本王敬诸位、敬吾皇!”楚王执起镶着宝石的金盏,向着在座的每一人敬酒。
饮罢 , 楚王挥一挥手 , 那群香艳的女子纷纷朝着在坐的高位之人靠去。
楚王宫的主殿一时染上了yín乱的色彩。
方询守在楚宫殿的殿顶 , 静静观察周围的一切。
不知何时,一道冰冷肃迫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你不该带她来!”
能靠近方询而不被方询发现的,只有一人 , 方询旋即转身,对着他沉默着垂首。
“带孤去见她!”
方询抬眸,发现他面色极红,神色异常,显然,是楚王在酒中做了手脚。
今夜很奇怪,方询竟到三更也未归。
左丘澜躺在床上,耳边是打更的吆喝声:“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此时门外传来破碎踉跄的脚步声。
左丘澜连忙坐起,摸索着去拿床头的蜡烛 , 点燃。
是方询回来了。
门被推开,仿佛刮了一阵风 , 一个人影迅速闪到她的身前 , 蜡烛被那阵风吹灭。
身体一轻,左丘澜被搂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中 , 那怀抱像是为她而生 , 她躺入,身体与那怀抱契合地无一丝偏差。
此人不是方询。
左丘澜立即开口质问:“何人?放开我!”
那人抱起她进入卧室中用以洗澡的水池 , 毫不怜惜地将左丘澜丢了进去。
左丘澜尖叫一声 , 一时间水花四溅 , 她在水中扑腾着喝了好几口水,被呛得剧烈咳嗽。
一个身体向她靠近,那人捧起她的脸,将鼻尖凑了上去 , 从她的发到她的脸颊、脖颈,xiōng前 , 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他伸出大手 , 抓住她柔软的xiōng前,肆虐抓弄 , 仿佛要将它捏爆。
左丘澜吃痛,伸手去推,手却碰到一个光滑结实的xiōng膛 , 她再一次惊叫起来。
她面前的这个人 , 身无半缕。
那双钳制住她的大手按在她肩膀的两侧 , 瞬间剥掉了她单薄的衣衫,左丘澜恐惧着大喊:“住手!住手!”
然他一言不发,只继续往下 , 将她的亵裤褪去,一步一步将她抵至池角 , 将她锁死在狭小的空间内。
此时左丘澜全身上下唯有一件贴身肚兜,她极力挣扎,然左右与后方是池角 , 前方是那个男人 , 她根本动弹不得。
那人火一般灼热的呼吸喷在左丘澜的脸颊 , 左丘澜感到一条腿陡然被拉起 , 右腿被捞入那人的臂弯里,她被迫着将双腿大开,露出最羞耻的地方。
左丘澜身子一个机灵 , 颤抖着放弃了挣扎 , 她开始呜咽哭泣:“别……求你,不要……”
她的话还未说完 , 两根带水的手指猛然从她的身下刺入,粗粝的指关节刮着柔软的内里。
“啊——”她痛呼出声 , 眉头紧蹙。
体内的那两根手指在急速地动作,拇指更是不忘摩挲她敏感的突起。
不消几下,左丘澜便开始脑中空白,全身痉挛。
她眉目扭曲,大口大口吸着气,指尖深深嵌入男子的肩甲,口中涎液无意识流出,将脑袋抵在男子的xiōng膛,哀哀尖叫了一声。
一股热流从她的体内流出 , 滑腻腻的,蘸了男人满手。
“脏。”他捻了捻手中的粘液 , 只吐出一个字。
带着嫌恶 , 带着审判。
左丘澜还未灵魂归位,她全身瘫软 , 攀附在男人身上 , 闻此一言,全身僵硬。
几乎是立时的 , 一个炙热可怕的东西贴上她 , 长驱直入 , 将她填满。
左丘澜愣怔着,继而开始嘶吼:“混蛋!放开!”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何她却被嫌脏?
回答她的,是身上唯一的一件肚兜被猛然撕裂,男人埋首,xiōng前传来刺骨的痛。
他在咬她。
左丘澜痛得身体陡然绷紧 , 身下的进出由于她的绷紧而越发滞涩紧致。
“啪——”很重的一巴掌,拍在左丘澜的臀部 , 她惨叫一声 , 立即感到臀部似乎要裂成四半。
左丘澜的鼻尖传来血腥味,这男人 , 将她的肌肤咬破,在舔舐她汩汩出血的伤口。
他撬开她的口,蛮横地吻了上去 , 将鲜血从口中渡给她 , 将舌抵入她的喉咙 , 迫着她咽下满口腥甜的血。
“放过我……求你……”她痛苦地哀求。
意识被极致的疼痛与烈火般的欲望bī上了生死的边缘,她的灵魂在云端浮沉 , 身体却在地狱经受烈火的炙烤。
男人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一下烈过一下 , 池中之水一层一层泛起波浪,那波浪,逐渐由于极快的速度与猛烈的冲击化成泡沫 , 在水中一波一波、扩散开来。
左丘澜不知道自己多少次从云端跌下 , 又多少次从地狱解脱 , 她什么也不知。
她被极大的情欲洪流淹没 , 意识百般抗拒着,可身体却如上瘾一般,仿佛久旱逢甘霖 , 极度贪恋着那炙热中夹杂着疼痛的欢愉 , 身体贴上那人 , 便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的身体由他主宰,她的意识溃不成军。
第二日 , 左丘澜醒来之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疼。
她摸了摸身下,摸到的是干燥整洁的被褥,又摸了摸床边,是她为夜晚准备的蜡烛。
她在床上,浑身干燥整洁,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梦么?
左丘澜将手深入自己的xiōng前,滑腻的肌肤 , 不存在任何的伤口。
她一时呆坐在床。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左丘澜猛然抬头,拉起身边的中衣将自己套上:“进。”
嗓音异常沙哑 , 仿若哭泣过许久一般。
“该起床了。”是方询的声音 , 他只是站在门口,并未进门。
“现在什么时辰?”左丘澜边继续穿衣边问。
“快午时了 , 今日 , 带你去见一人,看一下眼睛。”方询在门外的粗哑声传来。
“好!”左丘澜欣然答应。
原本方询早打算带着她去医治的 , 只他一直有诸多事情要做 , 眼睛的事情便耽搁了。
吃午膳时 , 左丘澜慢吞吞咀嚼着口中的饭菜,犹豫着问方询:“你昨夜何时回来的?”
“四更。”方询回答。
“你……回来之时,我,在睡觉?”左丘澜用筷子戳了戳米饭。
“是。”
“你……是否发现有其他人?”
“不曾。”方询为她夹了一筷子菜,“整日不要胡思乱想 , 对脑子不好。”
左丘澜嫌弃地将方询加给她的菜剃了出去:“你才胡思乱想,你才脑子不好!”
“不动脑的人,才喜爱重复别人的话。”方询自顾自吃着饭 , 慢悠悠回了一句。
“你!”左丘澜险些将筷子摔了。
死木头 , 臭冰块,平日里沉默寡言一句话不说,一开口便没几句好话!
这几个月的相处 , 左丘澜觉着自己已经将方询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