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灯火辉煌的将军府终于安静下来 , 宾客已散,府内依旧可闻浓重的烟火味 , 沁骨的秋风扫地 , 鞭炮的碎屑纷纷扬扬。
左丘澜悄悄从后门回了府,就着月光摸黑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小院子。
她回房方将门关上 , 忽然被搂入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被翻转过来,抵在门上 , 景容俯首摄取了她的chún。
左丘澜呜呜叫着 , 伸手拼命拍打他的肩 , 而他却岿然不动,有力的舌撬开她的贝齿 , 席卷着她口内的津液。
她激烈挣扎,对着他的chún一口咬下。
景容吃痛 , 离开她的chún,伸手擦着口边带着血丝的黏腻液体,目光森寒 , 与平日里左丘澜所见的阳光俊朗大相径庭。
他沉声说道:“今夜你跑不掉。”
说完便将她摔倒在床 , 压了上去 , 动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将军疯了么?新婚夜跑到奴婢这来?”左丘澜又怒又急。
“你不是说喜欢本将么?”景容捞起她细软的腰肢 , 让自己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她的,“为何此时不开心?”
即使隔着衣料,左丘澜也感受到了他下半身的炙热与坚硬,她的心慌乱起来。
那一瞬间 , 她忽然明白自己知道那是什么 , 仿佛她曾经历过一般知道那是什么。
“请将军放开奴婢!”左丘澜对着他吼。
“怎么?本将碰你不得?”景容yīn沉地笑了 , 手深入她的裙内,直达禁处。
左丘澜仿佛触电一般惊恐 , 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双腿便将他蹬开。
景容烂醉如泥地倒在她的床上。
左丘澜打开小屋的门,迅速冲了出去。
她拼命地跑,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小池边,对着池子便是一阵干呕。
左丘澜擦干嘴角的水渍,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她仰起头看月亮。
她明明喜爱将军,为何对于他的触碰却极为排斥?
甚至是,恶心。
她真的孕育过将军的孩子么?
她不敢再回那间小院 , 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池塘边,一坐便是一晚上。
第二日 , 她悄悄回去 , 小屋里已不见了将军的身影。
正午时,几个府中的小婢子托着嫁衣与赏赐进了她的小院落。
左丘澜盯着那些东西 , 眉头紧蹙。
“将军说 , 今日要纳你为妾。”彩翼看着左丘澜,“哎 , 将军待你真好。”
左丘澜一阵恶寒:“什么?”
“今夜便让你过门 , 你收拾一下吧。”彩翼没有看出她的异样 , 放下东西,便与其他几人走了。
左丘澜呆坐着,纠结异常。
她不愿嫁与将军为妾,可她喜爱将军 , 并且极有可能生育过将军的孩子,若不嫁,她该去哪?
夜晚很快到来 , 左丘澜此时已换好了嫁裳 , 对着铜镜正在缓慢地描眉。
门被推开,景容走了进来。
“昨日有位郎中为妾诊脉 , 说妾的身子产后不调,难以再孕。”左丘澜放下眉笔,看着铜镜中那个身着喜服的人影。
心中没有一丝的激动与欣喜。
景容一瞬间黑了脸 , 但即刻恢复原样 , 他勾着笑走到她的身后 , 将她抱在怀中:“江湖郎中而已,满口胡言 , 不必听信。”
左丘澜的身子僵硬着:“可是妾,觉得自己不似闺中少女。”她回眸看他 , 眸中不知有什么在闪,“就在昨夜,妾发现自己对于床笫 , 并不陌生。
景容放在秋夕腰上的手倏忽收紧 , 眸中酝酿着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