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想。”拿起一旁的铜镜,北九强迫顾染去看:“荡妇。”
“白墨处心积虑的调教你,不就是用来迷惑本世子的吗?”
刚一回府,他便听管家说顾染数次睡梦之中喊白墨,常常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傻笑。
甚至发高烧昏厥之后,竟大喊等她拿到了那东西,就会回到白墨身边。
他本是心存疑蔻,没想到此次竟然亲耳听到。
他还真是低估她了。
一想到她为白墨做的一切,一股无名怒火,便疯狂的在北九心底燃烧。
迷惑?白墨的话,让顾染心底疑蔻重重。
“北九,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我那么恨白墨,怎么可能帮着他?”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
愤怒的扯掉了她的衣服,将她摔到了床上,jīng壮的身子,随既压了上来。
“不,不要”
她平日里对医书极感兴趣,所以自己会诊脉。
前些日子,她总感觉倦态,便为自己把了脉,脉象上显示,她有喜了,但胎儿有些弱,所以前三个月绝对不能。
只是她的抗拒,在北九眼里却有另外一番意味。
“呵,欲拒还迎?以为我会碰你?不是想勾引本世子吗?来春儿,教她。”
“世子,春儿来了。”随着娇软话音的到来,一身着红衣,肤白胜雪,妩媚动人的女子,款款的向着北九走来。
“世子,让春儿来伺候你。”女人娇笑着靠向北九,纤细的玉指,带着无限诱惑的顺着jīng壮的曲线,一路滑向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