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极美的画面，顾染却觉得，那纤细的玉指，像极了锋锐的刀锋，尤其是眼底的宠溺，更像是一根针，狠狠的扎着她。

不

她死死的按住xiōng口，想要控制这疼痛，却反而却按越疼。

尤其是空气中逐渐浓重起来的独属于动情后的气息，更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拼命的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北九死死按住：“学。”

“北九，别让我恨你。”

“呵，恨？”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白墨派来迷惑她的，却还在他面前假装清高。

北九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大掌死死扣住她的脖子：“知道我多想掐死你吗？可死，对于你来说，太过便宜，你不是爱白墨吗？我会亲手毁掉他，让你一辈子都痛不欲生。”

呵，还真是嘲讽，她日思夜想的人，原来想要她痛不欲生。

眼泪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

她哭了，指端的泪，灼烫异常，顾染的虚伪恶毒，本该是让北九厌恶到极致的，可那眼底的疼痛，却莫名的让他烦躁。

“怎么，白墨还没死，就这么难受了？”眸底喷着火，北九的眼神似刀子一样，狠狠的刮在顾染的心上。

“你要毁了白墨，连同我一起毁了吧。”许是压抑的太久了，许是失望到极致，顾染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他不是想要让她痛吗？那她就随他的意。

顾染的话让北九的手猛的收紧，这女人终于说实话了。

“来人，给本世子把白墨抓来，本世子今晚就要毁了他。”

“顾染，今晚我就要毁了你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