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是什么事,我徒弟之前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吧。虽然我和你父亲有比较深的交情,但是既然已经拿了人家的钱,事情还是要做的。这次就当作是警告,不动手。不过以后可不要继续再和我老板对着干了,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那如果是他儿子对我咬住不放呢?”云牧反问道。
“他儿子?”赵文宇抬起头来想了一下,“你是说那个废物厅管啊。难道你还怕他不成?他能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啊?”
“他确实不能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云牧摇了摇头,接着说,“但是他父亲陈展博却能一再的挑战我的底线和忍耐程度,难道你不知道青龙就是他手下的么。”
“所以说,云牧你果然变得残忍了。”赵文宇笑道,“不过,我收了陈展博的钱,自然不会让你动他们父子俩。”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云牧感到非常的失望,声音也冷了下来,“就像陈展博所说的,如果青龙要报复我,我只能任由他sao扰,而不能反抗?”
“陈展博也这么跟你说过?”赵文宇惊讶道,“好吧,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你的意思呢?”云牧盯着赵文宇,问。
“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赵文宇也站起身来,眼神直直的盯着云牧。
云牧跟赵文宇对视了半晌,两人都一言不的沉默着,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最终,赵文宇叹了一口气,带着熊岳,往门外走去。
路过云牧身旁的时候,赵文宇轻轻的拍了拍云牧的肩膀。
“云牧弟弟,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赵文宇低着头,“从此以后我希望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交集。毕竟咱俩修炼为的东西不同。你和你的父亲很像,然而我只想通过这些东西享尽荣华富贵。替我向你的父亲问一个好吧。”
赵文宇说完之后,就带着熊岳离开了房间。
云牧没有转身看到他们离开,只是静静的站着,沉默许久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云牧!”
这是,舞柔来到了房间里。
“咦?”舞柔环视着房间,“那人人呢,怎么忽然不见了?”
“他走了。”云牧回答。
“走了?”舞柔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刚才我和陈嘉一直在外面,也没有见到有谁出去啊。”
云牧看着舞柔天真的模样,淡淡的笑了一下。
舞柔要是能看到赵文宇他们离开,那才是怪事了。
云牧在离开云家之后又研习了一些功法,对这个赵文宇开始变得了解。他知道赵文宇最精通的就是阵法。
所谓阵法,说起来很玄,实际上就是高级的魔术。通过障眼法,对光线,环境的细微改变便能达到隐身或者其他迷惑眼睛的效果。
这只不过是最基础的阵法布置而已,云牧在略微学习之后也能轻松掌握。这对于寻常人来说,其实跟隐身没有任何的区别。
当然了高深一点的阵法可以实现更多的功能,有些甚至能像秘术一样,可以调动大量的元气进行伤人。不过具体怎么伤人就不清楚了,反正云牧至今都没有掌握这个程度的阵法。
云牧就在这方面是弱项,与文宇哥赵文宇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所以云牧刚刚并没有试图阻止赵文宇离开,因为云牧知道,如果他出手阻止的话,赵文宇肯定也会做出相应的举动,有可能还会惊动门外的陈嘉和舞柔让她们担心。反正自己也阻止不了他的离开,索性任其自由就好了。
当然,这些事情云牧还没想好要怎样和舞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