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然看到这句顿了顿,仔细回想着,记得那夜龙风真曾一腔愁绪道:然儿妹妹,父皇命我此来探察掬月国可有异心,可转眼数月过去,派出的探子细作仍无半点儿收获…真不知还要多久,我才能回京复命…”
“他难道是要我…”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一思之下,便知龙风真是要她留在掬月为细。果然,那信下继写着:
“愿妹体谅愚兄之苦,安身掬月,或可助兄一臂之力…”
下面还写些什么,墨柔然不曾再看下去,心已冰冷到了极点。她一弱女子孤身在外,处境不明,费了多少周折才将书信送出向他求救,他却…
留在掬月为细…他便这么放心得下她吗?
“这信你从何得来的?”墨柔然忽bī视向那人喝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么多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那白衣人嘴chún动了动,半尚,道,“我也曾是皇帝手下影卫之一,名唤无风。”
是,他是无风,亦是墨清风。他一路往北寻来边疆,半路上碰到了黯然回京的龙宣铭,并自他口中得知女儿是在军营里失踪的,于是他到了边疆后便一直藏匿于军营之中。终于,让他得到了女儿的下落…
“你是影卫?”墨柔然愕然。
“好了,我们赶快回去吧!”墨清风道。
“茴去?”墨柔然冷笑。太子哥哥有了梅儿,相公爹爹有了落无声…她日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墨柔然沮如泉涌,伤心跑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