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抄着手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梅家众妇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待看到林老夫人终于被气的晕了过去,就微微的勾起嘴chún,满意的笑了笑。心里却暗暗想道,虽然不能立时就让梅家众人给小姐抵命,今日这一番羞辱就当是提前给小姐收取的利息好了,总会有告慰小姐在天之灵那天。回去仔仔细细说与杨大人听,想必杨大人也会稍得慰籍,
王总管朝喜顺几个点点头,就先一步回去给杨大人汇报去了。
喜顺看到王总管的示意,朝左右打了个手势,几个人悄悄的从人流中慢慢退出去。眼看着囚车和旁边跟着的一大群闲汉和凑热闹的人们慢慢远去,想到回到府中可能得到的赏赐,就相视一笑。
几个小厮意犹未尽,从路旁买了一包瓜子,几个人一边分着吃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围着喜顺,一迭声的叫喜顺给他们仔细讲讲这梅家房中秘术的事,又交流了一番刚才哪个少nǎinǎi的手最嫩最白最好摸。
其中一个叫二虎的小厮朝地上啐了口说道:“你们倒是得了巧宗,都去摸少nǎinǎi的手。我听了喜顺哥的话,真的去摸了那老太婆的手,nǎinǎi的,这么大岁数了,这手还是又滑又嫩,比我婆娘的手还要嫩上几分,想必这身上的皮肉也差不到哪去,就是不知道这房中滋味到底如何。”
旁边几个人听他说的粗鲁,就哄笑起来。
喜顺朝二虎调笑道:“小滑头,你不如去北边当兵,到时候还真能让你睡上也未可知呢。”
二虎傻笑道:“我倒是想,不说那梅小姐,就是旁边那位少夫人,睡上也值了。”
众人哈哈大笑,又急着回杨府领功,就从一条近路边打闹着边嘻笑着回杨府。
今年的秋天仿佛分外的冷,又刚下完一场雨,地上真个是又湿又滑。除了追着囚车看梅家妇人的闲汉们,路上的行人都很少,摊贩们也追着囚车去做生意了。待走进那条深巷里,平时本就人少,现在干脆一个人也没有了。
喜顺几个人吵吵闹闹的嘻笑声c踩到青石板压过水坑的”噗噗“声,在这条静悄悄的深巷里回荡着。就这么跑着吵着打闹着,几个人都是兴冲冲的,倒也不觉得冷。
拐过弯是一道短巷,巷尾种着一棵巨大的女贞,郁郁葱葱的几乎遮住了大半个巷子,还有未干的雨水时不时从树叶子滴到地上的水坑里。
喜顺隐隐约约的总觉得心跳的厉害,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可是还没回过味儿是哪里不对劲,就已经晚了。
路口站了两个黑衣人,这青天白日的,穿了一身黑衣,任是个傻子也知道不对劲了。
喜顺心里突突直跳,强装镇定的张嘴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我们老爷是谁!光天化日的,就敢来这边劫道!”
他自觉声色俱厉,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旁边几个小厮也似有了主心骨,都靠近了喜顺站着。
然而黑衣人没有给他再表现的机会,从腰上抽出了一把尖刀,几个起落就到了他们面前,众人都看得呆了。
“妈呀!!!!”二虎回过神来,见势不秒大叫一声,就准备回头朝巷子外跑。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一个黑衣人冲上前从头到脚劈成两片,红的白的淋了喜顺一头一脸。
喜顺腿一软就跪下了,刚抖抖索索张开嘴叫了声“爷爷饶命啊!”,就被另外一个稍高一点的黑衣人从后心穿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