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让我出山去救你们真正的首长家的孙女?这算是以权谋私吗?”
当顾家年从敖湉他们口中得知他们目的后,眉头大皱。
“这好像跟以权谋私没什么关系吧?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你有法子救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那他可以自己过来请我啊,又不是你们家亲戚,你们跑来干嘛?老实交代,你们来之前请假了吗?没有吧。上班时间跑这儿来浪费时间,你们对得起人民的期望吗?”
“我们有请假的,至于首长他老人家实在年龄太大不方便,所以才命我们前来”名叫陈德凯的战士头头那个汗啊。
“是嘛,可我也不是医生,怎么救人?”顾家年困惑。
“这个,其实我们也是不知道的,老首长只是叫我们请你去一趟。还说这是十年前约好,过了十年你就可以帮忙救人。”陈德凯抓了抓头皮,觉得面前这小子挺难沟通。
本来他想直接和顾卫东说这些个,但以顾卫东这耳背程度——
还是和顾家年好好聊聊算了。
“十年前?我才九岁诶!”顾家年玩味一笑,“难不成你们老首长是神仙能掐会算,当时就算准了十年后我能救人?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陈德凯无言以对,和他一块儿的战士们也都不善言辞,不知怎么说。
敖湉本来就不爽顾家年的无礼,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我说既然都叫你去了,你就收拾东西跟着走就是了。咱家老爷子亲自下话,又和你爷爷是老战友,十年之约,作为晚辈,你还啰嗦个什么?”
顾家年瞥了他一眼,说道:“都说了十年前我还是个孩子,不可能跟谁谁谁有什么约。要是老头子他约的谁拉屎谁擦pì股,你们把他带去就是了。正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名医,帮忙看看他这耳背还能不能治。唔,都是老战友了,医药费就由那位沈老爷帮忙付下好了。”
“你这人好不识抬举!我们客气请你,救个人而已,你干什么推三阻四?”敖湉恼怒地说道。
沈家老爷何等人物,京城沈家,谁人不知?
好言相请,你一乡下土鳖还这么不给面子,谁给的底气?
“喂,什么叫不识抬举?到底是谁求谁啊,你们有没有认清现实?我不去还犯法啦!这十年来那什么沈老头,来看过我家老头一次吗?没有吧。忙忙忙,忙个球啊!小爷我好茶好水招待你们,你们要还不爽,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小爷我不欠你们的!”顾家年也怒了。
古月浓嘴角一抽,心想这好茶好水在哪儿呢,什么都没端好吧!
“马拉个币的,我这bào脾气!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是吧?首长给我们下的军令状,一定得把你带走,你今儿个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一个脾气火爆的战士陡然爆发,把枪掏出来震慑。
“强子,不可!”陈德凯脸色一变,急忙喝止。
轰隆!
竹椅炸裂,一道人影朝门口方向飞出,接着又一道人影紧随其后,一脚高挂踹出。
强子整个人跌到外面,连连打滚。
顾家年将夺过来的手枪一个翻转,抵住站起来的陈德凯眉心,也使其他几个战士动作一僵。
本也要发飙的敖湉一缩脖子,好像受惊的小猫,呆立在那里,望着顾家年,一时也不敢再开口。
“你干什么!”
“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几个战士纷纷怒喝。
“都坐下!”陈德凯打个手势,旋即冲顾家年苦笑,说道:“小伙子别冲动,都是误会,误会。”
“什么事什么事,为什么我感受到了杀气,谁他妈欺负我孙子!”去厨房烧火的顾卫东抄起拐杖,飞一般冲过来,比兔子还快。
“欺负您老的孙子?这像欺负他的样子吗?”陈德凯等人差点吐血,望着爬不起来的强子。
“爷爷,你后面那个重孙子要开枪崩你孙子啊!”顾家年狂吼。
“原来是重孙子要放肆?我说你狗曰的不知道轻点,把我重孙打成这样?”老头子回头一看,就对顾家年喝道。
“虽然他也跟着占口头便宜,但好歹也是在帮我们说话了。”陈德凯等人这样想。
然而他们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