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人冷笑道:“本官终于知道你为何要被断绝仕途了!”
穆子翰喊道:“大人冤枉啊,很多男人都有此爱好的,我,我不信那个吴家少爷身上就没有!”
吴非笑道:“在下身上就没有,你们来搜好了!”他说着敞开胸怀,示意衙役们来搜,一个衙役还真不客气,在他身上搜了一会,只摸到一个奇怪的袋子,里面还是空的,此外竟别无一物。
穆子翰脸色变得猪肝一般,嘶声道:“姓吴的,十年前你们害得我父身亡,现在又来败坏了我的名誉,我,我跟你们吴家没完!”
吴非奇道:“十年前害你,你先前不是说跟我们吴家无冤无仇么?”
吴世帆喃喃道:“十年前,十年前,这个穆秀才,难道是糖人穆的孩子?”吴非听过糖人穆的名字,却没什么印象,见大哥和二哥都是脸色微变。
海大人这时大怒,拍案喝道:“好个穆子翰,你竟然欺骗本官,快快招来,你与吴家有什么仇怨!”
穆子翰恢复了几分镇定,爬起来道:“没有,我和吴家无冤无仇,刚才是气愤之下失言,请大人明察!”
海大人大怒,道:“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将穆子翰当堂杖打四十!”
穆子翰脸色苍白,道:“大人冤枉,冤枉,在下告吴家乃是另有隐情!”
海大人越发愤怒,道:“这么说来,此案你是诬告了,好,那就再加四十,给我重杖八十!”
一班衙役上前,利索地按倒穆子翰,扒下裤子挥棍打去,只打了数下,穆子翰连哭带喊道:“大人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海大人冷哼一声,见衙役们又打了数下,这才挥手道:“住手,带穆子翰上来!”
虽然只打了不到十下,穆子翰的屁股已被打得开花,鲜血从两腿间流下,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他哭丧着脸道:“学生没有诬告吴家,因为学生家父就是被那吴老贼害死,所以我,我才跟他势不两立!”
吴世帆疑道:“你是糖人穆的孩子,他是,是我害死的?”
穆子翰道:“我爹爹因你而死,你认也不认?”
吴世帆垂下头来,叹了一声道:“不错,你爹爹确实是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