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刘子敬又看着刘恪骂道:“混帐东西!老子让你跟着你哥,是让你去打架的吗?好家伙,还二个打十几个,花二这等泼皮是轻易好招惹的?嗯?给老子跪着好好反省!”
刘恪心中无限委屈,是花二毛四先惹事的好不好,再说了,打架也是五哥先动的手。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
刘恪他娘亲在旁边可就看不过去了,刘恪可是她的心头肉:“当家的,这事呀可不能怨恪儿,得怨你。这有什么样子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惹事生非的本事,可比恪儿强多…………”
刘恭见得自家婆娘又有唠叨不停的架式,忙咳了几声,粗声道:“行了行了,让这臭小子再跪会便起来吃饭!”又扒了几口饭,方把碗放下,见得刘恪眉弄眼的,心中一阵火大,把环眼一瞪,正要开骂,却听见院门响了,打开一看,却是自家寡嫂,刘备的母亲来了。忙迎了进来。
刘恭只觉今天诸事不顺,刚才婆娘唠叨个没完,现在自家嫂嫂又抹着眼泪把他数说一通。说刘弘托他照看刘备,不是让他教刘备逞勇斗狠的,万一有个闪失,他如何对得起地下的刘弘云云。把个刘恭弄得头大如斗,又偏偏还只能干瞪眼不能生气。
好说歹说,把嫂嫂给劝走,刘恭这才松了一口气。胸闷得紧,却又无处发泄,便只好把这账给记在花太岁等人的头上了。此乃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