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羞啊,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只不过,在我看来,那女人长得并不怎么样,就是xiōng部的肉多一些,手感应该”还没等说完,苏妤就举起一块砚台,狠狠砸在他脑袋上。
“哎呦呦,痛死小爷我了!”无念抱着脑袋跳起脚来:“你这女人,真够心狠手辣的!想耍谋杀啊!”
苏好掂着手里的现台,黑着脸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杀了你。”
无念脚一抖,看她的架势,似乎随时会把手里的砚台当暗器朝他掷来,于是赶忙躲到桌手后面,“好男不跟女斗,小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自个儿慢慢玩着,小爷我先走一步。”声还在,人已走,苏妤不由得感叹,这小子没别的本事,就逃命逃得快,在肉弱强食的江溯中,这也算是一项优势了。
放下现台,继续坐回到座位上,一抬头,看到韩梅耳根手一片通红,脑袋几乎都耍缩到脖子里去。
唉,惆怅啊。
被无念刚才那么一激,苏妤就看出这孩子的心思了。按理说,十四岁的男孩子,正处在发育阶段,对异性也比较好奇,就算对自己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也很正常,并非走动了真感情,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韩梅自小就被作为下人来养着,周围很少有同龄人,就是被她接到山庄来,也很少与人接触,这孩子性格有些内向,而且内向的有些过头,这样的孩子容易性格偏激,继续任其这样发展,这孩手就毁了。
为了他今后的美好人生,苏妤终于下了决定。
“梅儿,过几日我就送你去学堂,找个好夫手来教你,学成以后,去参加科举考试,入仕为官,光宗耀祖。”
韩梅一听,猛地抬起头,“妤姐姐可是讨厌梅儿了?”
忘了说,这孩手不但内向,而且心思还特敏感。遥遥头,苏妤柔声道:“不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男孩子总要有一番作为,你的身子骨不适合习武,但你头脑聪慧,适合读书,姐姐是想让你有出息,成就一番事业。”
少年仰着头,白皙的面庞上染着粉色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那那梅儿听姐姐的,好好读书,将来恩科取士,成就一番事业‘”
“嗯,乖,这才是好孩子。”本以为要花费一些口舌,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劝说成功,苏好心中免不了一阵欣喜。
不过,劝是劝动了,可学堂要去哪里找呢?随便找一个肯定不行,民办的私立学堂,都是一些二流教师,教不好小孩子,反倒让他们学坏,算起来,好的学堂都在京城,优秀的夫手也在京城,如果真想要梅儿有出息,科考时中个秀才举人什么的,还必须去京城才行。问题来了,对她来说,京城那个地方可是危险地带,是红色三角区,不能踏入一步的,许梦书没有派人来山庄找她,不代表她去了京城后,他不会来抓她,万一被发现,可是不妙啊。
不过,圣人有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许梦书应该料不到她会去京城的,而且自己只是去那里找学堂而已,找到后,留梅儿在那里学习,自己立马溜回来,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再易容一番,许梦书想要找自己,没那么容易。
说干就干,当日晚饭时,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有三个人耍与她同去,一个是无念,一个是苏睛,一个是镜月。
这三个人,她一个都不想带,苏睛就不用说了,许梦书认识她,镜月的样貌太显眼,走到大街上,准是百分之百回头率,无念太好色,带在身边免不了要惹麻烦,所以,她通通拒绝。
可是无念太会缠人了,不管苏妤怎么拒绝,他就是不肯善罢甘休,还威胁苏妤说,要是不带上他,他就偷看她洗澡。都说小鬼难缠,无念这个鬼,简直可以达到难缠的最高境界,无论苏妤走到哪,在做什么,他都耍跟着她,虽说以他的本事,想耍偷看她根本不可能,可这么总是像芥蝇这么缠着,却实在令人抓狂,最终,苏好败下阵来,答应了无念的要求。
因为是去求学,不急着赶路,苏妤便准备了一辆马车,将韩梅日后需要用到的笔墨纸现以及生活必需品,都放在了马车上,韩梅与她在车厢中坐着,无念被打发去做车夫,苏妤感觉理所应当,谁让他非要跟看来。
马车晃晃悠悠向京城进发,为了避免突发状况,苏妤还带了几套男装和一张银质面具,另外,经过村庄时,又顺手买了几件妇人穿的粗布衣裳,进了城后,她打算扮成送弟弟入京求学的村妇。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妤这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鸣剑阁。
入夜,段煜臣在处理完阁中事务后,回到秋水阁。
木质的楼梯,踏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没有点灯,武功高强的人,即便在黑夜,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一切。
推开房门,顺手落栓。
“出来吧。”眸光浅淡,语调冰冷。
“呵呵,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埋伏在此了。”秦冰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带着愤恨的怨毒。
段煜臣冷冷看她一眼,道:“你想杀我,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杀你的?”秦冰冷笑着反问。
“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你会信吗?”秦冰走近他,两手撑在他xiōng前,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我说过了,你想杀我,做不到。”他的眸光,比冰雪还冷。
秦冰蓦地怒了:“段煜臣,你为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竞然派人杀我!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对待我的,我都还没忘呢”
“我怎么对待你了?“他厌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眸子依旧冰冷如霜。
“你说你怎么对待我?你夺了我的一切,我的人,我的心,你做了那些事情,现在却来问我,你到底是不是人!”秦冰双眸通红,眼里噙着一抹浓浓的恨意和深深的眷恋之情。
“那一次是你有意为之,我只是醉了而人…“段煜臣吐出冰冷的言语。
“醉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难道因为你一句醉了,就可以抹杀你做过的一切吗?”秦冰质问。
段煜臣猛地抬起手,一把扬住她的脖子:“秦冰,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若不是你下了药,我又怎会碰你一下!”
“那又怎样,你做了就是做了……,你……就是杀了我……,也抹杀不去你……,做过的一切!“秦冰恶狠狠道,忽然,她绽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女人了……。”
段煜臣手一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见到他这般失神的模样,秦冰既欢愉又痛心:“哈哈哈,原来你也会这样……,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为情所困,段煜臣,活该你有今天,苏妤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我……,”
段煜臣没有任她说下去,猛地加大手劲,秦冰的一张娇颜,瞬间扭曲如鬼魅,“我警告你,若你再敢去伤害她,我定不饶你!”说罢,微一用力。将秦冰甩了出去。秦冰撞上屏风,一声巨响,秦冰随着屏风一同倒下。
费力地支起身手,秦冰擦净chún边的鲜血,痴痴地笑道:“段煜臣,就算我不去杀她,你也得不到她,既然如此,又何苦这样难过,不如我们在一起,我绝对一心一意、毫无旁鹜地爱悔…好不好?”
段煜臣没有看她,只冷冰冰回了一句:“不需要。”
秦冰爬到他脚下,紧紧攥住他的衣摆,仰头道“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需要吗?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们联手,定然可以独霸武林,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段煜臣没有动,也没有踢开她。
她像是得到了鼓励般,扶着他站起身,一把环住他的腰:“煜臣,与其爱着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不如珍惜眼前人,我会对你好,一辈手对你好,永生永世陪着你,绝不背悔…如果你把对苏杼的爱,都放在我的身上,那我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秦冰。”他突然开口,“你不耍得寸进尺。”
“我哪有得寸进尺,我哪有!”她尖叫出声:“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那个姓苏的女人,为了一个秋显连,竟然不惜伤害你,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爱,她分明就是个不耍脸的臭婊又子!”
“啪!”重重的一巴掌,狠狠落在秦冰脸上,口中一片血腥,浓稠的血,从嘴角流下,秦冰冷冷低笑,突然疯了一般扑上去,死命地吻住段煜臣的chún。
空气中流动着血腥的气昧,以及浓浓的杀伐之气,段煜臣一把揪住秦冰的头发,将她拉离自己身边,用力校在桌面上:“秦冰,我再说一遍,在我心里,苏好是不可取代的,我只爱她一个人。我不许你伤害她,辱骂她,更不许你再碰我一下,否则,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滚!”
段煜臣用力一桩,秦冰砸破门,飞跌出去,闻声而来的鸣剑阁弟子,迅速将秦冰拖拽了出去。
一一一一一一题外话一一一一一一没话好说,没话好说,没话好说。最近大家都潜水,雪也去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