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翻了白眼道:“那还不是你bī我的,又不是真心话。”
“不是真心话?“他脸色陡变,看起来十分生气。
苏好浑身毛孔一缩,紧张地看着他:“你……,你放我走,我不喜欢被人胁迫,反正我们也做过一次,你算是占便宜了,我都没怎样,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有节cào观念!”
段煜臣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要是他发火还好受些,这样死盯着她看,才叫人毛骨悚然。
“那你就再说一次违心话吧。”他倏地欺身而上,动作快如闪电,待苏妤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怀中了。
“你想干什么?”她忽然觉得事态不妙。
“放心,马上你就知道了。”段煜臣单手紧紧锁住她,另一手在一旁散落的衣物间寻找着什么。
苏抒大睁着眼,突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果然,他取出一整瓶的“止血丹药“,系数倒进了口中,趁着苏妤发愣的空隙,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早已红肿不堪的chún。
疯了疯了,他绝对是疯了,之前自己只吃了一颗,就那般欲火焚身,难耐不堪,这一次是吃了几个啊,…一二三四五天,根本数不清,整整一瓶,没有百颗,也有几十颗,这一股脑都吃下去,还得了哇!
这一次,或许是数量太多的原因,药效发挥得很快,不一会儿,苏妤就觉得浑身滚烫,像置身于火炉中烘烤似的,段煜臣也是浑身热烫,脸颊cháo红。对了,他也吃了春药,没吃就那么猛,吃了还不得变身地狱修罗。
完了,看来自己的小命令日要交待在这里了。
苏妤的思考,只进行了短短一瞬,药效全力发挥后,她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理智,通通消散,半点残存也无,满心满眼,只有无止无尽的**,二人仿佛化身为远古兽类,疯狂地料缠在一起,没有爱意矜持,亦没有羞耻之感,就那样一遍又一遍,彼此占有,彼此满足。
漫山遍野的花朵,似乎也便眼前这幅**景象所惑,花瓣的颜色越发鲜艳起来,层层艳丽,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激烈交缠的二人,低喘与娇吟混合在一起,在这迷醉的夜色下,显得格外诱人。
一遍又一遍,二人抵死缠绵,疯狂交合,直到天际泛白,苏好才沉沉昏迷过去。她沉睡了很久,沉睡期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孤独地站在一片黑暗中,她很害怕,尝试着伸出手,一个温暖的掌心,立刻将自己牢牢握住,她开心地向那人望去,谁知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另一只手也被人用力抓住,她惊讶地向四周看去,却只能看到几条手臂,而她的两只脚,也被另两条手臂给捉住。四个方向的手,同时向相反的方向拉扯,苏妤急的大喊,却没人听到,那些手臂不停地拉扯、拉命”突然,一个完整的她,被那四条手臂给扯得七零八落,向破碎的布娃娃般,散乱在地。
五马分尸!这绝对是五马分尸!苏好吓得惊叫起来,这一幕实在太恐怖了,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都太过惊悚!
“醒了?“耳边,传来一个低醇的嗓音。
苏妤慢慢睁开眼,望着眼前那张俊美的脸庞,思维空空的。
“怎么?发恶梦了?”他探手在她额上一拭,掌心立刻**一片。
苏抒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记起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当想到自己被喂了大量春药,而与他疯狂**的一幕时,心口就燃起一把熊熊怒焰。
“你走开!”她语气不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我为什么耍走开?你我已是夫妻,这辈子都分不开了。”他强行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
苏妤瞪他,“夫妻?你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拜个堂,拜个天地就能锁住我?法定夫妻还能离婚呢,拜堂算什么!”
段煜臣没听懂什么法定,什么离婚,但却能听出她话中之意,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娘手他默然俯下身,在她chún角轻吻。
苏好身手颤了颤,感觉到他的吻正在渐渐变深,连忙推开他:“我不是你的娘子。”天知道,她在听到那一声娘子的瞬间,心中是多么的暖。可是,她决不能因为如此,就老老实实妥协,毕竟昨夜,他还在那般无情地bī迫自己。
“娘子,都过去三天了,还不能原谅为夫吗?”他叫娘手是叫上瘾了,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娘子“二宇,竞然越叫越顺口。
俟?三天?他刚才说三天?
苏妤眨眨眼睛,模了模咕噜噜不停乱叫的胃,难是”自己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吗?!
该死的段煜臣!那一晚简直要了她的命,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回。可是”苏妤抬头看了看段煜臣,面容仍旧俊逸,jīng神依然饱满,没有半点疲累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她昏迷了整整三天,而对方看起来却十分有jīng神的样子?这家伙体力果真变态到惊人啊!
“饿了吧?”看她一脸愤怒,段煜臣适时转变话题。
听他这么一问,肚子叫得更响了,苏妤很诚实地点头:“嗯,饿了。”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会与自己的胃过不去。
段煜臣微微一笑,合掌“啪啪”两声,不一会儿,立刻有人送来丰盛食物。
苏妤正要动手,却被段煜臣拦住:“乖,不要乱动,为夫来喂你。”
好肉麻,耍不是自己没吃东西,定然耍呕吐出来。
“那个……,我自人…”苏妤拒绝,谁知对方比她还耍固执,坚决耍亲自为给她,苏妤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看着那些喷香四溢的饭菜,却吃不到嘴里,实在痛苦,无奈下,只耍点头同意。
“嗯,这样才是我的好娘子。来,张口……,“段煜臣夹起一片红枣烧肉,递到苏妤嘴边。
虽然感到十分尴尬,但烧肉的香昧实在令人无法抵挡,苏妤听话地张开最,吞下了嘴边的烧肉。
段煜臣见她吃得香甜,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得苏妤两眼发直。
美人一笑欲倾城,老天爷到底给了他一张什么脸啊,这般祸国殃民,简直天理不容!
“来,再吃一点。”小心翼翼夹起一块难花条鱼,苏妤无意识张口,吞下鱼肉,眼睛始终胶着在他的脸上,不曾移动分毫。
“咳咳咳“糟糕,被鱼刺卡到了!苏好扬着嗓子,痛苦地弯着腰,脸颊涨得通红。
“快来喝口汤!”段煜臣比她还急,匆忙端来汤碗,苏妤就着他的手,将满满一碗汤guàn进肚子。
“怎么样?“段煜臣放下汤碗,关切地问。
苏妤摇头,指指喉咙:“嗯……,唔……,“好痛,光顿着看帅哥了,这下惨了!
段煜臣盯着她看了许久,蓦地揽住她的脖颈,吻了上去。
有没有搞错,天底下哪有如此急色的人,她被鱼刺卡到嗓子,正如此痛苦,他竞还有闲心占她便宜。
苏抒正在心底大骂时,喉间的剧痛突然消失,段煜臣离开她,低下头自口中吐出一根细小的尖刺。
“喉咙一定肿了,一会儿我命人给你熬些祛肿的药。”段煜臣取出绢帕,细心地为她擦拭嘴边wū迹,又转身端过一碗栗米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喂到她chún边:“先喝点栗米粥吧,晚上我再命人做你喜欢吃的菜。”
苏妤别开头,哑着嗓音说:“煜臣,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喜欢你。”保持着喂粥的姿势,段煜臣回答地毫不犹豫。
“为什么喜欢我?”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她问。
短暂的一阵沉默,段煜臣回道:“那我就努力让你爱上我。”
她叹气:“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他放下手中的碗,郑重道:“我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下定决定做一件事,就算有再多的钱财,再丰厚的利益,也不足以撼动他半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去做。”
苏好心口威震,什么都愿意去做吗?不管对的,错的,哪怕会伤害到她,也一定要留住她吗?
身子突然一倾,段煜臣揽着她,脸颊枕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清晰地传入耳中。
她想狰扎,却被对方安得更紧,不论她如何反抗,如何祈求,他就是不放手,结果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是以同一个姿势窝在他怀里度过的。
傍晚的余晖,从半开的窗户中透进来,柔和的金色光芒,罩在二人周身,两人相依相偎的景象,仿佛一幅美好的画卷。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片美好的静谧。
“小梅儿,躲在这里可不乖哦。”一道红影飞快闪过,同时响起少年惊恐的呼声。
“婆娑大人,梅儿知错了,梅儿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梅儿吧!”
“啪”一声鞭响,窗外传来少年压抑的低啜。
苏妤费力地支起身子,望着窗外道:“怎么回事?”
段煜臣清冷的目光,向半开的窗户那里快速一瞥,淡淡道:“无妨,是婆娑在调教男奴而已。”
“男奴?”苏妤眉头一皱,起身下床,便耍向门外冲去。
段煜臣伸手拉住她,“这是婆娑的事,你不要去管。”
苏妤推开他的手,不顿他的劝阻,执意要出去看个究竟。
刚雅开门,就见人影跌跌撞撞向她跑来,正在困惑中的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双腿就被人一把抱住。
苏妤低头看去,之间跪在自己脚边,牢牢抱住自己双腿的,是一今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那清澈稚嫩的脸上,竟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黑珍珠般的眼眸,七分期待、三分胆怯地望着她。
少年年纪虽小,一张脸却长得jīng致无比,小巧的鼻子,粉嫩水润的双chún,那超越性别的美丽,让苏妤恍惚了好一阵。
“回房去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段煜臣赶出来,不由分说牵着她便向屋内走。
婆娑笑嘻嘻地凑过来,截在两人之间:“美人阁主,这么着急,难道是怕了韩梅不成?”
“哼,一个贱奴而已,本阁主怎会怕他?倒是你,不看好自己的奴隶。竟让他来这里打搅我们,婆娑,我看你是闲得慌了,要是觉得日子太无趣,本阁主可以大方地给你点乐趣,”之前还柔情似水的男子,突然之间变得冷冽如霜,苏妤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婆娑立马赔笑:“哪有,我婆娑才不是那种无聊的人,是这小贱奴啦,听说苏庄主在这里,自己跑过来,还好被我发呃””
“你,带着他立刻给我滚出鸣剑阁!”段煜臣震袖一挥,怒然截断婆娑的话。
“哼,好心换来驴肝肺,我是提醒你,女人的心善变,像你这样,迟早会痛失挚爱。”婆娑一扭身,丢下一句残酷的诅咒。
段煜臣眸光微闪,杀意顿现,婆娑似乎早料到他会出手,回身急速一退,躲开了他的攻击,“贱男人,一语不合你就想杀人灭口啊…“说着,眼光一瞥苏妤脚下的韩梅,笑吟吟对苏妤道“苏庄主,这小东西一直在暗恋你,瞧他那么可怜,我都不忍心带他走了,不如我就把他送给你,这么乖巧的孩子,很讨人喜欢的。”
苏妤低头,视线正好和少年湿漉漉的大眼睛碰撞在一起,确实是个惹人疼的孩子,可她已经够烦的了,怎么能够再带一个拖油瓶,“不耍,我没那功夫照看小孩。”
婆娑嬉笑一声,伸手就来抓那少年:“人家不耍你哦,还是乖乖跟我回教去,这么不听话,回去定耍好好调教一番。”
少年害怕得浑身发抖,漂亮的大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等一下。”青葱般的玉指,轻校在少年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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