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苏妤用力挣脱他,此时的段煜臣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不愿意说吗?“他蓦地笑起来,手指温柔地抚在她的脸颊上:“没关系,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愿意说的。”
“煜臣,你别这样好不好?”苏妤讨厌这样子的段煜臣。
“阿妤,你我都没得选择。”
“哼,怎么没有?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此时此刻,她唯有自欺欺人。
“以前一样?”他冷冷看着她,“你扪心自问,一切还能够回到以前吗?”
苏妤垂着头,一语不发。
是的,就算她愿意,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答案是否定的。
“阿妤,今夜是你我的大喜之日,休要再提这伤怀之事,实在大煞风景。”段煜臣忽然转变语气,轻柔的嗓音,与面前满目红花,似乎融合在了一处,氤氲着淡淡的馥郁之气。
苏妤又开始觉得头晕了,不但头晕,而且身体内部,似乎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明明是已经立冬的天气,可她为何会觉得如此炎热?
不由得伸手撕扯开领口,燥热的感觉,让她连眼神也开始迷蒙起来。
段煜臣眸色深深,抬手一挥,花海周围的灯笼,全被一一点亮,黯淡的夜晚,因这片朦胧的烛火,而显得神秘起来。
苏抒求救般看着段煜臣,哑声道:“煜臣……,我……,我好难命…,
“耍我救你吗?“他看着她,黑玉般得眼眸,漆黑一片。
苏妤咬着chún,想要强行压下身体内部那股燥热难耐的热cháo,可无玲她如何努力,那奇怪的异样感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强烈。
到底怎么回事?
苏抒突然没来由地慌了起来,炙艳的光泽染红她颈间雪嫩的肌肤,心里的sāo动与难耐,让腹间那把火越烧越炽。
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段煜臣,失声道:“悔“你刚才给我吃的药丸到底是什么?”
段煜臣面不改色道:“春药。”
苏妤倒抽一口冷气,指着他气道:“悔…你怎能如此!”
段煜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像尊石雕般,面上无任何表情。
“段煜臣,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妤扑上前,狠狠地揪着他的衣襟:”欺骗我,捉弄我,算计我,真的就那么有意思吗?”
石雕般的人,依旧静静看着她,除了眼中的感情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以外,他就那样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苏好笑了起来:“呵呵,你本就是这样的人啊…闷sāo,闷悔…什么事都喜欢憋在心里,有时候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也依旧能够明白,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呢?”
段煜臣抬起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发,苏妤将脸埋在他的xiōng口,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是那么令人安宁。
“你真的爱我吗?“苏妤缓缓抬起头,两手bàng起他的脸颊,眷恋不已:“是不是真的爱我?为了我愿意放弃一切?”
“阿妤……。”男子低下头,在她chún角轻轻啄吻,魅感的语气,充满浓浓的引诱:“爱你,我自然是爱你的,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深深地看着你。
眼前一切,开始慢慢变得迷糊,只有面前之人的样貌,却越来越清晰,苏妤急促地喘着气,与段煜臣不停地交吻,吃吃地呢喃:“爱我就证明给我呃…给我……。”说着,伸手探进男子的衣襟。
段煜臣身躯一震,脸颊绷得紧紧的,他喜欢她的主动,哪怕这主动是以药效挨来的,他依旧喜欢这样的她。她曾经问他,有没有想要抱在怀里,压在床上,一亲芳泽的人,他那时候多么想回答说,这个人就是你!
爱你爱到几乎发了疯,就算是欺骗算计,我也不会在乎。
“煜臣,煜臣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宇,苏妤两手攀在他的腰侧,胡乱地寻找着腰带。
那种仿佛又千万只蚂蚁在爬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浑身难耐的燥热酥痒,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缓解,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
“阿妤,说你爱我…六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诱哄般道。
苏妤不满地看着他,撇撇嘴,不停在他身上磨蹭:“快快给我……
“说你爱我,只要你说,我就给你。”虽然被苏妤引诱得欲火焚身,他却依旧坚持,誓要让苏妤说出爱他的话。
苏妤幽怨地看着他,脑中仅剩的微弱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妥协,可体内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炙热,却逐渐燃烧尽她最后的理智。
“我……我爱你,非常非常爱悔…悔…煜臣,快点给我吧川她柔柔地说着,眸中闪烁着祈求的水雾,她几乎耍疯了,身躯热如火烧,就企盼着他来解救。
“阿妤,或许这是你违心的话,但我却记住了。”段煜臣突然紧紧抱住她,手上微一用力,就将她的衣物扯了下来。
苏妤已经顿不得那么多了,急切之下,见对方扯掉自己的衣服,她也学着他的样手,用力撕扯段煜臣的衣服。
“阿妤。”他轻唤她,两手抚上她光洁如亚的肌肤,苏妤轻哼一声,猛地踮起脚,去啃食他性感的锁骨,因为用力过猛,两人一同向后倒去,跌在血色的花丛中,溅起一片红色的花雨。
漫天物地的火红,将二人紧紧包围,比喜绸还耍瑰丽耀眼的颜色,将这场几近疯狂的缠绵,演染到极致。两具光裸的身体,在花瓣的包围下,紧紧缠饶。
苏妤一边亲吻着男子光滑的颈顶,一边伸手在他丝缎般光滑的身躯上滑动着。
“嗯六段煜臣一声闷哼,微微弓起了身子。
“舒服吗?“她仰着脖子,灿烂地笑,明明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她却可以笑得这般纯洁。
段煜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血红的花瓣落在她白亚般的肌肤上,平添一丝妖娆,男子凤眸一凝,眼中情意缱绻,蓦地俯下身,轻吻她脖颈细腻的肌肤,手掌不自觉在她身躯上抚弄。
“啊六她忍不住嘤咛出声,酸软的快感自身体内部泛开,为了获得更多的安慰,她不停地像蛇一般扭动着。
此时的她,早已没有半点理智,面色cháo红,chún瓣微张,发出阵阵诱人低咛的样子,即使定力再好,也受不住她这般妖媚的诱感,段煜臣眸色一深。两手开始逐渐下移。
“煜臣在巨大的欢快中,神识间尚残存一丝理智,她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无助地低吟着。
“阿妤,你即将成为我的人…我不会放手的。”他单手楼住她,chún不停地亲吻她周身每一寸肌肤。
这是她第一次完完整整见到他的裸身,蜜色的肌肤,在红花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性感,宽肩细腰,窄臀长腿,线条肌理分明,就像一只优雅的猎豹,充满了神奇的力量感。
轻抚他光洁而又弹性的肌肤,苏妤感叹着不愿收手。
这难道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每次看到那张神佐无匹的脸庞时,她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想将对方抱在怀里,压在床上,一亲芳泽的人,明明是她才对。只不过,她是一直都是那样清醒和坚持,即便被烈酒迷失了理智,她也从来没有真正侵犯过她。
真正假仁假义的人,其实是她苏妤才对。
春药的药效逐渐发挥,她可以理直气壮地丢弃以往一直坚持的原则,真正让自己沉醉在眼前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她想要他,迫切地想耍得到他。
“煜臣,悔…吻我,快点她缠紧他的颈项,疯枉一般去亲吻他的脸颊与嘴chún,他的眸色深沉,浑身炙烫得仿佛能够将人灼伤。
“阿妤阿jiān…“他不停低声唤着她的名宇,握紧她纤细的腰肢,身手向前一倾。
巨大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苏妤满足地轻叹出声,娇美如花的脸庞,在**的感染下,越发美丽动人。
他一边侵占她,一边温柔地亲吻她,与她结合为一体的美妙,让他几乎低吼出声。
爱她,他是爱她的!他不要她的眼里有别人,谁都不行!霸道也好,欺骗也好,卑鄙也好,不管她如何看待自己,他都不会让她离自己而去。
因为,他是如此爱她!怎么爱都爱不够她!
仿佛感受到他内心的枉热,苏好伸出手,环抱住他jīng壮的腰身。
cháo水般的快感猛地侵袭上来,他忍不住压抑地低吟出声,表情满足而痛苦。
这样的缠绵美妙的感觉,曾经,也同样属于那个男子。他不甘,不愿,她的美好只属于他一个人,怎能与他人共享呢?绝对!即便那人是七皇子,是他发誓为之效忠的人,也同样不可以!
苏好啊苏妤,有我一人爱你不够了吗?生生世世,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只耍你留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忘记其他人“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表面纯良,内心却那般多情,沾染了数之不尽的情债,难道就是你想耍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悔…不要了……,煜臣……,快停下…”苏妤感觉到他疯狂,正如同龙卷风般一寸寸侵袭她、湮没她,空气中漂浮着激烈而狂热的气息。
“阿妤,不许想着别人,我不允许!”他霸道地与她料缠,bàng住她的面颊,强行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看清楚,我要你看清楚,此时在你面前的人是谁,是谁在占有你!看清楚,与你交缠的人是我,是段煜臣!”
苏好半睁着眼睛,望着面前几近癫枉的男子,嘴chún轻轻蠕动:“煜臣……是煜臣……,”
“是,是我,不是别人,你是我的,苏妤是属于段煜臣的,一辈子属于我!”他激烈地缠饶她,肆虐地占有她,那般狂热。
“段煜臣,你是疯子!“不行了,他难道是想耍自己的命吗?这般抵死缠绵,让她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背,在他给予的激情中无限沉沦。
“停?怎么能停?别忘了,今晚是你与我的洞房花烛夜。”他笑意深深,依旧霸道而疯枉,只有眼神慢慢变得轻柔痴恋,“我要你记住,永远记住这一晚,你是怎样与我,交缠不得……”
“啊…”她蓦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里难以承担的快慰,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段煜臣也是一声低吼,释放出积聚许久的欲cháo。
苏抒靠在他光裸的xiōng膛上,晶莹的汗水,顺着二人滑腻的躯体,缓缓滴下。
“阿妤,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他忽然楼紧她,情事过后的嗓音,显得嘶哑而低沉。
苏妤身体猛地一震,清醒了一些,“生……,生孩子?”
“好不好,我的阿妤。”他将头埋进她汗湿的颈窝,暖暖的气息拂在裸露的肌肤上,又痒又麻。
“不、不要!”苏妤坚决而果断地回答,她才不耍生孩手呢,一个人无拘无束多好,有了孩手就有了责任,那样的话,她与段煜臣的牵绊,岂不是一生一世都解不开了?况且,生孩子又那么痛。
“可我想要一个你为我生的孩子……,“段煜臣轻轻说着,宽大的手掌自苏妤背后绕过,开始抚摸她玲珑有致地身躯。
苏妤察觉不对,本来消解下去的欲火,似乎又如泛滥的cháo水般席卷而来,连忙去挣脱他:“不要了,我真的不耍了,煜臣你就放过我吧!”
“我说过,会让你牢牢记住这一晚的,这才是个开始而已,阿妤。”他长臂一伸,倏地将预备逃走的她拉扯回来,俊美的脸庞,扬着一抹深沉邪佞的笑意,苏妤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正欲开口,温暖的柔软就包裹而来,吞下了她没来及出口的话。
他牢牢校住她的后脑,以便二人可以更紧密地贴近,他蛮横地顶开她的牙关,将柔软的舌伸进口腔,扫过她口中每一寸角落,她“呜呜”地哼哼着,只觉得xiōng腔里所有空气都被他夺了去,濒临窒息。
好容易等他放开她,得以喘几口,谁知空气还未吸进多少,又被他含住chún瓣,汲取她仅剩不多的空气,不多会儿,她的脸就被憋得通红。
“是…开……,“她用尽吃nǎi的力气,才将他桩离自己身边,大喘几口气,怒然道:“我受够了,刚才与你做那种事,是因为春药的药效所致,如果你认为药效过去,我还会任你摆布,那你就错了。”
段煜臣笑哼了声,黑色的眸子越来越沉,极度危险的气息正在他周身流转,苏妤慢慢向后梆动,直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你亲口承认爱我的。”像个孩子般,段煜臣的语气带着一丝气闷的意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