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的唔了两声,手腕转动,挣扎了起来,秦子言将她抵得更紧,将握住她的手放开,转而抚上她的后颈,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往上一托,让她抬起了下巴,更加迎合他。
齐攸宁的双手虽恢复了自由,却被他入侵得更深,心下哀嚎一声,努力的用手推开他。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怕伤着她,意犹未尽的深吻了几下,便慢慢的从她湿热的口中退出,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喘着粗气,“本王说过,受不住,梓观偏要再撩。”
直到他放开她,她才发觉自己已缺氧多时,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由于离得近,便将他的气息也一并吸入口中,她懊恼极了,这人根本就不禁撩,她定了定神,现在的气氛危险的很,她得杀杀风景,免得他又失控。
她想了想,故作认真的问道:“殿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秦子言未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暧昧的气氛就这样被她的一句话褪得干干净净,他无奈道:“这时候想起要谈正事了,本王不知,梓观竟是如此的不厚道。”
齐攸宁才不管后厚不厚道,反正这会儿能快速将他的邪念打消才是正道,推了推他,没推动,轻咳一声,待嗓子松快了,开口说道:“殿下退开些,热。”
秦子言不语,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每次接近她,逮着机会就会这样做。
“本王也热。”
她用力将他推开,这次他并未坚持,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几步,她这才看清他的表情,这人眼尾微微下撇,看起来无辜极了。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狗儿般湿漉漉的双眼,抬起软绵的腿,慢吞吞的走到圆桌旁,寻了张椅坐下。
她背着窗外的月光,他只能模糊的窥见一丝她的面色,那不容忽视的嫣红让他心情愉悦,嘴角微翘,他从花案上拿起她喝过的瓷杯,依旧滚烫的指尖然间触碰到冰凉的食物,让他心下颤了颤。
他走到她身边,在榆木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将chún贴在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明日大比,成国公主将会下场,梓观切莫与她对上。”
瞟了眼他手上的瓷杯,齐攸宁吸了吸鼻子,这人学的到快,她曾经便是这般逗过他,自觉的重新为自个儿倒了一杯,“殿下如何知晓成国公主必会找上臣?”
秦子言把玩着手中的空杯,紧皱着眉,“我与钰珏公主无甚交情,此事乃成国宰辅特意传信,秋实此人从不危言耸听,得他这般在意之事,必不简单。”
成国宰辅?刺伤他的那个人?
齐攸宁冷哼一声,凉凉的道:“你对此人倒是容忍的很。”
秦子言见她眉间紧皱,晓得她还在为他受伤一事着恼,眨了眨眼,不自然的咳了声,“此事乃本王之意,秋实并未下重手。”
齐攸宁闻言,心中微酸,瞪着他,将手中的瓷杯往他的方向掷了过去,“秋实秋实,唤得这般亲热,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