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七无奈,“无人会料到爷也有犯傻的时候。”
瓜子嗑多了,有些口干,閔七为自己倒了杯酒,在嘴里前后晃荡了几下才吞下肚,“四哥五哥和六哥已在路上。”
哈?她扶额,“他是把閔家兄弟给我聚齐了。”
閔七嘴里叼着一块螺肉,口齿不清的说道:“爷只派了二哥和三哥过来,我是自个儿跟过来的,其余三个估摸着也是来瞧个热闹。”
一旁的閔二已两眼呆滞,难怪閔七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敢情齐大人回不回去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合着焦心上火的只有他一个不成?
齐攸宁也有些呆,“你们主子平时会打你们吗?”
这群人貌似不怎么听话啊
閔七点头,“兄弟们都打不过爷,每回都得挂点彩。”
齐攸宁扯了下嘴角,“皮厚果然是有缘由的,蠢病也能传染,长见识了”
閔七只当没听见,他拿起筷子敲了敲桌面,“齐公子,菜不够了。”
***
樾王府
前院,洛河抱着一坛酒,仰头便往嘴里guàn,一道黑影闪过,洛河只眨了眨眼,未有其他反应。
片刻后,秦子言穿戴整齐,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往门外走去。
洛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吞下口中的美酒,闪身挡在门前,“王爷这是要去哪?”
秦子言抬起头,双眼尽是隐忍,“让开。”
他的声音冷硬,那是喉间紧到极致所憋出来的声线,洛河眼底笑意更浓,“閔家那几个小子会看好她。”
秦子言闭上眼,暗卫的回报已将他的耐心耗尽,她竟敢摸别人的手?
“本王告诫过他,不可再去那等烟花之地!”
洛河身子摇晃了下,靠在一旁的雕花柱上,“王爷可想好了,齐大人向来言出必行。”
闻言,秦子言双拳紧握,她的威胁对他来说再管用不过,忍了又忍,心中酸气难平,他还是没忍住,抬手一挥,转身而去。
洛河眼中jīng光一闪,极速向旁掠去,酒坛碎裂的声音响彻云霄,原本站的位置上一片狼籍,他嘴里啧啧有声,还好躲得快。
“王爷自个儿打翻了醋坛子,也不允小的酒坛安好,委实霸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洛河蹲在草丛里,止不住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