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它在傻也明白,自己原来被人下了咒,还是那种非死即伤的毒咒。
“嗝!”
白晓圆吓得打了个嗝,眼泪汪汪地看着严子轩,赶紧从枕头边又跑了回来,抱着先生的大腿使劲甩尾巴。
严子轩一脸无语地看着狂蹭自己的毛球,一把拎起这家伙拎,却没发现自己眼底多了些笑意。
终于知道怕了。
“先c先生,我还有救吗?”
“没”
话没说完,狐狸球眼泪珠子滚下来,直直落到他的大腿上。
严子轩道:“没有救你还能在这说话?”
这大喘气的,狐狸球表情没收回来,又哭又笑,分外滑稽。
语毕,严子轩拿起清风的手机,打开相册后,翻开照片,漫不经心的看着照片上布满黑色的裂痕,像是蛛网一样紧紧锁住相片上的人。
动他的东西,当然得加倍还回去,咒术百家百门,各种不同,只能——
恶以制恶,狠以制狠。
不过
“救你命,你用什么来报恩?”
男人的语气淡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狐狸的报恩,只是手上的力道紧,拎着狐狸球,好整以暇地看着它。
报恩啊
白晓圆愣住了。
修炼的人一般不沾因果,严子轩决定出手已然是介入了白晓圆的因,若不能偿还果,于男人,于自己,都无益处。
但是救命之恩大于天,若不能拿最宝贵的报给先生,又有什么用?
一个狐狸最宝贵的东西
白晓圆垂下耳朵,连尾巴也撑不起来,因为它啥宝贝都没有,最宝贵的还是他的小木屋。
总不能让先生把自己木屋搬过来,请他入住吧?
白晓圆几欲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垂下眼睛,喃喃道:“先生就是我的命,往后我定听从先生的话”
也只能定在这么枯瘠的诺言了。
严子轩也不过是打趣,把白晓圆的话当做耳边风,并没想把狐狸球怎么样。
只是越把它欺负得紧,心里莫名添了滋味。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想吧这家伙揉到手心里。
马蚤动,心痒。
不过虽然弄哭狐狸很有意思,但一直想看个狐狸哭,他又不是变态。
严子轩把狐狸放了下来,看着垂头丧气团在一起的白晓圆,捏着它的耳朵,突然问道:“你能修成人吗”
白晓圆点头,木楞地抬脑袋望着严子轩。
男人的脸在夜色下,冷峻却也温情,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眸子里的深邃像是要把这团狐狸吞噬掉——
“修成人形后,我再向你讨回来。”
不知为什么,这话让白晓圆臊动起来,它感觉有点热,但更想捂住脸蛋,抱着尾巴在原地上转了几圈,最后直接把脸蛋埋在尾巴里。
脑瓜子全是——
撒丫子快奔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