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茛,为什么密码改了,你把钱放哪了?”
佑茛裹尸的手一顿,她勾起一抹冷笑,不言不语,继续裹着白晓圆。
“佑茛!”
“说好的,我八你二,你瞎/比比个什么劲?”声音沙哑干柴,老人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的意味。
“你我本夫妻一场,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这时候想起我和你是夫妻了。”
包裹好手上的干尸,老人的手指点上白晓圆的眉间,yīn气顿聚:“你和佑萱那小浪蹄子滚床单的时候是失忆了还是失心疯?”
“我”
“看看,又是一个渡金尸,想要吗?”老人冷冷地看着男人,嘲讽道:“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我变成了老太婆,而你们没尝到半点报应,哪来的美事。”
赖何多来回踱步,他受不住,一巴掌拍掉女人手中的镀金yīn尸:“这都是意外,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不知道?!”干柴的声音突然拔高,老人指着男人的鼻子骂道:“当初不是你出的注意,说什么赚大钱,我呸!!”
“你看看我成什么样了???”
“把婴儿挖出来做镀金婴尸,我是疯了才会答应你们做这事。”
赖何多也有些生气,他吐出一口唾沫:“那你想怎么样,做都做了,你要不贪心能同意这事?!”
“赖何多啊赖何多,我当年就是瞎了眼,迷了心才会信你。”
“告诉你,想拿着钱和那小(贝戋)人双宿双飞,没门!”
白晓圆看着这两人不断的争吵,正当他想打个哈欠的时候,男人突然bào起,他推倒了的女人硬生生掐住了佑茛的脖子。
“去死吧c去死吧c去死吧!”
这场面让小狐狸挣扎起来,它想救人但是自己动弹不得,连狐嗷都不行!
疯狂的敲击,血流一地,白晓圆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沾满了女人的血,急得它两眼发慌,但它只能眼睁睁地见着女人断气
死了?
死了
白晓圆的眼珠子顿时变成深绿色,一股冷意蔓延,空间受到极大的压强变得不再平稳,眼前的男人和女人的身影混成一团。
啪!一个响指惊醒了小狐狸。
画面就像泡沫一样突然破裂,白晓圆回过神,此时的他蜷缩在男人脚边,弱弱地颤抖。
他没有看见身边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意。
白晓圆耷拉着耳朵,他突然明白刚刚自己是被拉到影子里,被迫看了遍这间屋子曾经发生过的事。
清风戳了戳没jīng打采的白球儿,嘴上念叨:“这群人拿美人骨去量产镀金婴尸,也不怕招天谴。”
天谴不是不到,只不过时候未到。
挽灯将雪柏木棺放到婴儿床上,小床摇啊摇,一个黑黢黢的婴灵趴在木棺上,天真无邪的笑着,笑声银铃清脆。
做金尸的女人被杀死,男人并不满足,将女人的手指切了下来,只可惜美人骨失去被命脉就没啥用,汇不了yīn气婴尸也就断了来路。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抬yīn佛入室,谁叫yīn气不够,镀金尸也成不了气候。
小婴儿发出天真可爱的笑声,脸上却一直挂着两行泪。
顶灯的光逐渐暗了下来,婴儿床不断摇晃,小干尸抱着木棺,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又哭又笑,等待男人的发落。
“把你做成yīn佛的是赖何多?”
听到赖何多这三个字,躺在床上的干尸猛然睁开血红的双眼,他狰狞着表情,四肢扭曲混乱挥舞,婴儿床不断发出嘎吱的木头折断声,但这家伙好像被什么给钳制,只能在原地动弹。
刚刚的走马灯便是他的记忆。
这间屋子曾经婴儿满室,一年一批从不断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