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出来混的,都是将义气放在首位。可是杜邦不一样,他是那种满口义气,实际上只在乎自己利益的人,为了利益,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冯博克重重地一拍餐桌,狠狠地说道。看着样子,肯定是当初没少受杜邦的窝囊气,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一番。
柯利福冷笑一声,又品了一个鲜果,带着一丝鄙夷的声音说道:“那你说,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个有骨头的人吗?”
“你的意思是……”冯博克突然明白了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柯利福说道:“那个老小子嘴上说不愿意投降,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很想投降、很想投降,只是信不过咱们。”
“不错。”柯利福将手中的东西都放下,擦了擦手,十分随意地说道:“所以说,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打消他的顾虑,让他相信我们的诚意,进而将他引出了,然后……”说罢,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冯博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将眉头疙瘩皱了起来,还是一副苦瓜脸的样子,说道:“难啊,那个老小子混迹江湖几十年,早就成精了,他是不会轻易相信我们说的话的。”
说罢,二人陷入了一阵可怕的沉寂,两名侍女见他们的酒杯空了,就连忙跑过来给他们倒酒,偌大的房间之内,就剩下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倒酒声。
过了片刻,冯博克突然眼前一亮,猛然一拍桌子,兴奋地差点叫出来,喊道:“有了,我们的话他或许不会去听,但是有一个人的话他肯定会听。”
柯利福看着他那副中了彩票的样子,心里暗骂道你小子要是敢给我说出一些绑架他的父母家人逼他就范的老套路,那看老子不活劈了你,但脸上还是刻意表现出一阵惊喜,道:“哦,老哥请讲。到底是什么人对杜邦这么重要?”
“这个人叫杰斐逊,是个牧师。”冯博克急切地说道,眼睛里还闪现着灼灼精光,很明显,他心中的兴奋之情还没有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