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小粱!我不要了,我已经好几次了,没一点力气,再来就真的要昏过头了……”张玉香断断续续的说着,艰难的摇头,汗水甩在灶台上乱飞。
然而高粱还在动作着,把张玉香结结实实的抱在身上,没一点反抗意识,好像完全把自己交给高粱了。兴奋中的高粱接近了尾声,两只手已经陷进去张玉香挺翘的肉里,激烈的撞击摩擦发出“”的声音……
几秒钟后,高粱就像猛踩一脚刹车,嘎吱一声世界都安静了。“嚄……”就像埋伏好久的战斗打响了,发出一连串的子弹。
张玉香身心之内,切切实实的到,刹那间她就是那个被打中者,带动着一连串不能自己的一样快感!浑身连连打颤,脑袋发晕,一头栽在高粱胸膛上。
肆意的畅快过后,高粱收起了凶怒的家伙,拔拉出来,装进裤兜里面。
“玉香!你在干啥呢,弄出那么大动静!”张玉香老娘在边屋看电视喊道。张玉香慌忙的从高粱身上下来,拉裤子扣衣服忙活个不停。
“妈!我在烧火呢,柴太干了,老是爆火星子。”说着,马上开了后门,示意高粱从这儿出。
高粱望着张玉香红透的脸蛋,柔柔顺顺的头发,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张老师,野菜干边金字了,你是我高粱的好女人,是福星,以后都要跟我睡。我要昏天暗地的抱着你干一通!”
高粱特别带劲的出了门,留下心里面充满了幸福感的张玉香站在门口。
出了后门,高粱特地绕了一圈,四处溜达溜达才回去,省的那些闲着上下两张嘴皮子痒呼的女人在背后嚼舌。
走到龙湾河边,已经有几个野小子在水里摸螃蟹了,拎着小瓶子,嘻嘻哈哈的在石头缝里扣,被夹得哇哇叫。
高粱忽然有种下水的冲动,一个冬天没畅快游欢实了。打小就在水里混,高粱游的可好了,一个猛子可以扎几十米远,能在水里待上十几分钟,这是谁也比不上的,不然哪叫鱼把头。
不过高粱还是把这想法扔到一边去,至少现在不是下水的时候。刚刚和张玉香畅快一回,获得了大爽快,也出了大力气。村里老人的经验,这时候是不能沾冷水的,不然那话儿会缩小,对男人身体不好。
以前那年岁,家里房子小,老少爷们挤一个大通铺,家里来了客人,不管男人女人也是一样。一觉睡到大天亮,一大早就是一碗井拔凉搁面前,谁要是不喝,昨晚肯定干了坏事。
谁要是干了坏事硬着头皮喝,牙缝都得给你凉透了,那才叫遭罪!
绕了村里一大圈,遇见几个人唠嗑了一顿,其中就有村长刘长喜!刘长喜跟高粱关系一直不错,尤其是最近跟高唐闹的挺僵的时候。
一见高粱,刘长喜先热乎上的,问了一通高粱最近在县里的事。最后还把高粱夸了一通,说前几天去乡里开会,乡镇办公室桌上的清流县报上居然有高阳村的事,可长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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