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露出一个惊讶的微笑,“凌丽,你今天来找我,该不会是让我去你家跟你那个,然而秦枫藏在立柜里偷窥吧?你们都什么毛病。”
凌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那天我正在帮他恢复男人自信,你突然打电话过来,虽然咱俩说是借钱,但秦枫能听出来,你就是跟我偷情的男人。不过,他不知道你是谁,还以为你姓王。”
陈默都被气笑了,“凌丽,不是我不敢,而是我没这种癖好,真的。当着你老公的面干你,你们不怕丢人,我还有洁癖呢。”
凌丽有些着急,低声说:“没让你干!我公公去世了,秦枫这几天心情特别差,晚上回家又不能做男人,变着法折腾我,非逼着我出去找男人,可我……不找,他就打我,甚至于今天再不找,他就请他朋友来我家了。”
听完凌丽的哭诉,陈默第一反应就是操!这么荒唐的行为,如果和别人说起来还不笑死。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还能当作乐趣,陈默算是服了这个秦枫了,绝对够狠。仅仅是做个假设,假如他知道苏晴和别人睡了,非摘掉她爸妈的脑袋不可。
“看来你今天是带着任务出来的,不被男人睡了就不能回家是不?”陈默哭笑不得问,第一次听说睡别人老婆,等同于做好人好事。
“你说话真难听。”凌丽尴尬到无地自容。
“什么叫难听,约我到这来的人不是你吗。”陈默调侃道,看得出来,凌丽在秦家是够受气的。
“算了,我就知道一提这件事你肯定不答应。其实我对你是有感觉的,只能怪我们有缘无份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秦枫是爱我的,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这么作践自己。”
陈默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又没好意思问出口,淡笑道:“因为需要,因为熟悉,因为习惯。有的时候,痛苦比快乐更容易让人铭记,同样级别的痛苦,比同样的快乐更容易刻骨铭心。你说对了,秦枫还真的是爱你,否则他还不如去找个随便的女人去玩交换配偶。”
“会不会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太久了,彼此没有新鲜感,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可他不喜欢我的话,以他的家境和能力,任何电影明星不是随便玩吗。”
陈默笑着摆摆手说:“算了,好不容易出来放松放松,怎么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你呀,还是好好活着吧,实在不行去当个道姑,清心寡欲的多好。”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下贱?”凌丽问。
“应该不会,不了解另一个人的处境,有什么资格褒贬人家的生活方式。”陈默不会因为秦枫是敌人,就去诋毁对方的智商,那样的话弱智的才是自己。像白轩逸他们这些人,都拥有显赫的背景和超人的能力,哪怕是最简单的学习成绩,他们也个个都是剑桥牛津的高材生。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虽然我还是不懂。不过我忽然觉得你和秦枫他们很像,不论是谁在你们面前,都像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似的。”
“你太抬举我了,秦枫最近一直在办老秦的后事?”陈默用遥控关掉角落的灯,西餐厅的格局是一个个的小单间,借机和凌丽坐一张沙发上。
“听说我公公犯了大案,要不是秦枫托关系,根本不可能把遗体弄出来,明天出殡。”陈默这一抱,让凌丽有些震撼,秦枫虽然回来了但没那方面的能力了,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将她作为女人的需要引燃却不负责灭火。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凌丽内心的火焰被激发起来,尤其是想到秦枫的无理要求后,心理也生出一种报复的心态,配合着他的动作温顺的倒在他怀里,一点点拉开他的拉链。
陈默的手将她的皮草慢慢推高,隔着薄薄的内衣面料慢慢的移动。明显感觉到陈默的变化后,凌丽不确定自己是欣喜还是悲哀,总之今天来找他就抱着那种心态,忘情的仰起头让他亲吻自己的脖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其实我挺想你的。”
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陈默让她欠起身,褪掉她的裤子,然后在西餐厅的沙发上两人慢慢的倒下来。凌丽知道自己不纯洁,但这美妙的经历让她刻骨铭心,内心激动的火焰一次次燃烧到顶点,快乐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冲刷过她的身体,仿佛是飞翔在蓝天中的小鸟,而且飞了十几分钟。许久的温存,还带着别样的刺激感觉。
“陈默,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凌丽面色红彤彤的,带着一种淡淡的渴求问。
“明天就见。”陈默点燃两支烟,放在她嘴边一支。凌丽是白轩逸那圈子选中的女人,姿色和身材自然是极品,但他也只是玩玩,可又觉得凌丽蛮可悲的。
“明天?”凌丽用湿纸巾给两人擦好,侧身躺在他怀里,刚刚体会到她期盼已久的幸福时光后,漂亮性感的杏核眼不时的扑闪扑闪一眨一眨,散发着诱人的力量。
“明天不是老秦出殡吗,作为熟人,怎么说我也得送个花圈过去。”
凌丽微微瞪着眼睛显得很迷茫,她虽然是秦枫的未婚妻,但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她公公秦秀千就是被陈默逼死的。陈默送花圈必然没安好心,秦枫的场子,他很想砸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