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丽不仅空虚,心里还很苦,对于屡次出轨觉得惶恐不安,将头埋在陈默的腿上,显得小鸟依人极了。
穿燕尾服的的服务员震惊的发现暗黄的烛光下,那对姿势亲密的小两口如此大胆,尤其是看到凌丽娇艳红晕的脸庞后,他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吃完美人和宵夜,陈默在凌丽身上释放了整整两次男人正能量,一身轻松的回到家。
陈默站在别墅口朝里面望去,楼上楼下的灯都开着,落地玻璃窗上还贴着很多红色剪纸贴花,他下意识的以为是林姨回家了,不然怎么这么温馨。
可是陈默错了,家里确实有美女,还不止一个,却不是林姨。
“老赵?”陈默愣愣的望着沙发上的赵清思,有一段时间没见,她还是那么知性和性感,一件大红色过膝的羽绒服,舒适的贴身直筒裤,雅致却不夺目的清秀淡妆,散发着平易近人的气质,不需要任何高贵的名牌来装扮,就能迷倒芸芸众生,就像窖藏多年的老酒,酝酿着历史的芳香醉人心脾。
“别误会,我可不是来破坏你们家庭和谐的。我妈的同事过年送礼,从乡下买了好多只大鹅,我给你和照君送几只过来。”赵清思推了推鼻梁上卡其色镜框,伸手往别墅外的草地上一指。
“鹅?喔!刚才听见鹅叫唤,还以为哪个醉汉耍酒疯。话说回来,过年我还没去看你。”陈默笑道。
“你千万别再送我东西了,我妈还以为我在外面当小三,那辆阿斯顿马丁我都不敢往家里开。”赵清思看着他说。
林照君抬头笑看着他们说:“陈默啊,思思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不表现一下。”
“怎么表现?”
“快去杀一只鹅,我和玲珑都下不去手。”
陈默目光转移到学姐身上,地板上被她们摆起了地摊,林照君和夏玲珑两个败家娘们,不知道在哪买了一堆春联和年画,正煞有其事的研究往哪贴。
明天便是农历二十三,传统节日中的小年,林照君安排好节假日调休,大部分员工都放假回家过年了。这个春节很有特殊意义,因为陈默在家,她和夏玲珑研究怎么热闹热闹。
夏玲珑放下裁纸刀,伸了个懒腰,小肚子都走光了,还浑然不知,“陈默泡的这些妞儿中,依我看,也只有赵医生还不错。”
陈默额头冒起三条黑线,“哪都有你插嘴,难道我喜欢谁,还要经过你的批准?”
夏玲珑哼道:“不敢当!不过,你的那些女人中只有赵医生敢来见学姐,其他的都吓得跟猫儿似的,生怕学姐拿她们当小三,一口吃了她们,一点都不大气。”
“无凭无据,你别诬赖好人,什么叫我的那些女人?在我的感情生涯中,除了老赵以外,就没有其他女人能进入我的法眼。我警告你夏玲珑,说每句话要走心,别逼我给你介绍个对象。”陈默本来就没追上赵清思,当然不允许夏玲珑戳他轮胎。
“假正经。”夏玲珑啐道。
“我这是真正经。别的男人都装正经,我只好装不正经,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我的内涵,我的专一,我对爱情的忠贞,你怎么能懂。”
夏玲珑一副呕吐的模样,“恶心!”
“你怀孕了。”陈默反击道。
“是你的种。”夏玲珑当仁不让。
“试管婴儿。”陈默说。
“那也是取你的精。”夏玲珑不服气说。
“取我的精,也要取你的卵。学姐,你学富五车,有个成语叫杀鸡取卵,是这个意思不?”
“你说谁是鸡!”
“谁脸红谁是呗,怎么**心虚了?”
林照君懒得跟他俩一起丢人,拿着剪春联的剪子敲打地板,说:“你们俩真想怀孕就去我卧室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夏玲珑调侃道:“我才不去呢,你们俩天天在床上做,再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传染给我。”
陈默踢了她屁股一脚,恼羞成怒道:“夏玲珑,你是不是彪啊!小心我真上了你。”
林照君想了想,又看看家里的客人,说:“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怎么说我和陈默是夫妻,虽然学姐不介意多两个小姐妹,不过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江湖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