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就你嗓门大?”陈默没好气的说。
“是啊,我堂堂一个公务人员,还没沦落到吃不上饭的地步,吃你们家一碗方便面,瞅瞅你哪个德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以后不来了。”夏玲珑把面碗一推,作势就要走。
“不送。”如果不是因为她叫夏玲珑,陈默早收拾她了。
“你!哼,我不走了,想玩是吗,那咱们就可劲折腾,反正不是我家。”夏玲珑搬起一个浅降彩侍女花瓶就要砸。
林照君脑袋嗡的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的说:“别,别砸了,年前拍卖会上朋友买的十好几万呢,到时候还得还给人家……”
“我赔!”
“我呸!就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各我找个妹夫吧,哈哈。”陈默大声嘲笑道。
“你们俩别吵了,先让我搞清楚状况可不可以,玲珑,你怎么也跟着混蛋起来了,快把花瓶给学姐放下,真不是我小气……”林照君很尴尬的过去劝架,风水轮流转,没想到她还没和陈默吵,夏玲珑先恼了。
啪!哗啦……
陈默噗的一口铁观音喷在林照君的屁股上,她还真敢砸,别看哥哥糟蹋别人东西不心疼,自己家的哪能一样真砸。
夏玲珑故作平静的脸上通红一片,看着一地碎瓷片,以及学姐碎了的心,尴尬难当,她知道他们家的东西都贵。
“学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有个盖子,我这么一拿没抓稳,呃,用万能胶粘上应该还可以摆着啊,呵呵……”
“啪!啪!啪!”陈默连拍三下掌,幸灾乐祸道:“惨喽,十几万,我看你怎么赔,江海刑警队队长入室抢劫,你们可真为人民服务。学姐你放心,她要是拿不出钱来,我把她扒了捆天台上,也给她们警队长长脸。”
林照君虚脱的坐在沙发上,五块钱的泡面,十万的花瓶,心疼啊。
“学姐,回见。”
夏玲珑脚底抹油要跑没跑了,一阵微风吹过,陈默夹着她的胳肢窝就往楼上走去。
女人就不能惯着,陈默本来就是矫情的人,当然林照君说他是酸脸子狗也没啥不对,夹着夏玲珑来到天台,扒掉黑色的警服。
再不修理她一顿,真敢上房揭瓦。
“服不服?”
“不服。”
“不服呵呵,你以为我真不敢脱光你,今天哥哥就跟你耍个流氓,给你长长见识。”陈默噘着嘴假装吓唬她。
温凉清香,软软的触觉,吓了陈默一跳,她怎么没躲啊,刚要松开她,她还来劲了,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两张嘴咬了起来,夏玲珑是真咬,不会接吻的人都这样。
虽然陈默也承认自己很帅,如果他是女人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爱上自己,可被夏玲珑先亲了,这微妙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然。
玩笑开大了,陈默心里真后悔。
“装什么傻,亲就亲了,实话告诉你吧,小时候我就喜欢你,不然我脑子有病啊,天天管你。哎哎,说句话。”夏玲珑居然像个女痞子,一副刚刚强暴完陈默的样子,穿上警服擦擦嘴巴,拍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
“啊?夏玲珑你来真的假的,我情商低,可别开这种玩笑,我对你的感觉,啧,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不是所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异性朋友,都叫青梅竹马,这么说不伤害你不?”
“出息。以后给老娘放规矩点,小心我真爱上你。”
客厅里,林照君捧着她的花瓶心疼不已,看到夏玲珑从天台上走下来,还要装作漠不关心。
夏玲珑直接走到林照君面前,突然一弯腰,捧着学姐的脸,一口亲了下去,然后松开她,咂摸咂摸嘴,露出一个女流氓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呜……玲珑你干什么!”
“耍流氓谁不会,跟你们家那位学的。”
摔上他们家的盼盼防盗门,夏玲珑哼着小曲离开,感觉像打了一场胜仗,忽然想事来,对着天台上那位喊道:“哎,好哥哥,金邵祖可能要犯事,检察院查他呢,你可小心点别咬你一口,被狗咬过的小鲜肉,姑奶奶可不要。”
陈默服了,林照君也服了,三人十几年的交情,真的第一次见夏玲珑整人。
这是开玩笑吗?两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如果是玩笑,大家一说一乐过去了,万一是真的,陈默和林照君真要琢磨琢磨了。
“表面上看,是那丫头的恶作剧,其实是不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不会真喜欢我吧?”陈默半晌才问道。
“您妞那么多,还在意多一个少一个。”林照君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