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渐深,胡同里满是疲惫归来的人,他们都是附近的租户,多是从事底层劳动的人群,身上散发着汗臭味 , 而胡同又有些狭小 , 所以当他们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 , 那股汗臭味直往我鼻息里钻 , 让我恍惚间想起了以前我跟香姐做小裸替跑场子的日子。
霍瑾年见我一直跟着他 , 他便从垃圾箱里捡了几片纸盒板,然后拿着去了小树林里 , 他把纸盒板铺在草地上,自己则躺在旁边。
我走过去躺在了纸盒板上 , 伸手抱住了他:“以前你最疼我了,见不得我受委屈,现在也一样。”
他的身体微微僵直 , 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夏日的风吹过,送来了几分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芬芳 , 听着夏虫鸣叫的夜曲 , 我贴着霍瑾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直到感觉到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身体,从我的小腿蜿蜒向上,我以为是霍瑾年 , 便握住了他的手 , 却发现,我正躺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揽住我的腰肢,一手做我的枕头 , 怎么可能腾出一只手来抚摸我。
难道是蛇?我最怕这种软体动物 , 忍不住尖叫起来 , 霍瑾年立刻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此刻我才看清 , 站在我们面前的竟然还有几个乞丐 , 他们的身上散发着馊臭味。
我朝着他们指了指 , 霍瑾年才看到他们。
他顿时怒道:“滚!”
“大家都是要饭的,互相照应一下怎么了?”
“就是我也大半年没玩女人了,你睡完了 , 就让我睡一下 , 我保证以后带你一起要饭 , 指不准还能让你月收破万呢。”
“就是 , 我又不是不认得你,你光靠着做些苦力也赚不来几个钱,倒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去乞讨,只要你把这个娘们让我们几个睡一下,我们保证跟老大说一声,让你跟着我们混,而且不会有其他兄弟欺负你。”
霍瑾年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吓得那几个乞丐后退了几步 , 但他们似乎依旧不死心。
“要不这样,咱们换一下 , 天桥下面还有个疯女人,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兄弟lún着睡,今晚让你过去睡下,咱们也算是换换口味,这不就行了。”
“就是嘛 , 其实那疯女人除了疯疯癫癫的 , 身材还不赖 , nǎi子挺大的 , pì股又圆 , 掰开腿进去,爽翻天 , 而且她疯疯癫癫的,你给她一块石头 , 她都给干。”
那几个乞丐哄笑起来,我只觉得恶心,哪个阶层的人都有人渣 , 这几个真是渣到家了,竟然连一个疯疯癫癫的流浪女都不放过。
霍瑾年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猛然揪住一个乞丐的衣服 , 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 砸得那个乞丐抱头大叫 , 剩下的那几个乞丐立刻扑了上来,霍瑾年抬脚把他们踹飞,只是其中一个乞丐死死的抱着霍瑾年的大腿 , 朝着那几个乞丐嚷嚷道:“兄弟们 , 我抱住他了,快点那石头砸他,砸死了他,那女人就是我们的了 ,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 等玩完了指不准还能卖几个钱。”
在他的提醒道 , 那几个乞丐变得兴奋起来 , 他们立刻寻找脚下的石头 , 我趁机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了那个抱住霍瑾年的乞丐脑袋上 , 因为用力太猛了,砸得他鲜血直流 , 喷得我手上都是血。
“谁敢过来,我现在就砸死他!”
那几个乞丐被我吓住了 , 不敢上前。
霍瑾年把身前的乞丐狠狠的摔在了树上 , 震得整棵树剧烈的摇晃 , 树叶纷纷落下来,那个乞丐摔倒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
“谁敢再上来,我保证你们比他惨!”
他们纷纷架着那两个受伤的乞丐离开。
霍瑾年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往外走:“这群人都有自己的团伙,一会儿他们恐怕会带着一群人寻我们,快点走!”
我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握住了他的手指:“霍瑾年,我很开心。”
他冷冷的丢给我了一句话:“有病。”
“谢谢你刚才护着我。”
“我只是不想找惹麻烦,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招惹麻烦,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渡过后半生,可这些麻烦偏偏一桩桩的找上门。”
胡同口出传来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 还有喧嚷的喊声:“把这里的胡同口都封住,看看他们还往哪里跑!”
看来那些乞丐已经叫来了援兵,而越是脏乱的地方 , 治安环境越是差,甚至当地警方不愿意踏入这个地方。
听脚步声,他们少说也有几十个人,单凭我们两个力量根本无法跟这些人抗衡,我不免有些紧张 , 立刻掏出手机想要求救 , 霍瑾年握住了我的手:“没用的 , 你的人未必进的来。”
“那怎么办?”
“你跟我来。”
霍瑾年握着我的手带着我饶过几条狭小的胡同 , 他停在了一个垃圾桶内 , 然后把垃圾桶移开,那是一个洞口。
“钻过去。”
那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 我来不及多想,便钻了过去 , 霍瑾年踩着垃圾箱翻墙跳了下来,稳稳的落在我的面前。
我这才发现,原来墙外是一条马路 , 马路对面灯火通明,虽然算不上繁华,但跟墙内的颓败 , 绝对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牵着我的手穿过马路 , 然后帮我打了一辆车:“你走吧。”
我却不肯上车:“我不走 , 我说过,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自嘲道:“你也看到了 , 我饿不死 , 所以不用你可怜我。”
他转身离开,我从身后抱住了他:“瑾年,我不是可怜你……”
一直停着的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到底坐不坐车了?”
“不坐!”
“坐!
出租车司机看着没打成共识的我们,不耐烦道:“得了,你们慢慢商量 , 别耽误我赚钱。”
他一踩油门离开了 , 昏黄的路灯下 , 只有我跟霍瑾年贴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声音有些艰涩:“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嘶……”
我xiōng口一阵疼 , 便忍不住倒抽着冷气,霍瑾年连忙转过身来:“怎么了?”
我红着脸道:“xiōng口疼。”
他带着我沿着这条街走了许久 , 才敲开了一家小诊所的门 , 女医生伸手在我的xiōng口捏了一把,那里硬邦邦的 , 她打着哈欠道:“没什么大事 , 把里面的nǎi挤出来就行了 , 不过你这里挤压的太久了 , 最好让你男人帮你吸出来,这样也伤不到你。”
我的脸色绯红:“那我去买个吸nǎi器。”
女医生摇了摇头:“吸nǎi器哪里有你男人的力气大,你让他吸出来就行。”
我们两个就这样被女医生打发了出来,我捂住发胀的xiōng口,那里硬的跟石头一样,又疼又涨。
霍瑾年站在路口想为我打车,只是这个点竟然没有一辆车经过,而我走了许多家商店,都没有买到吸nǎi器。
看到我那么痛苦 , 他嘶哑着开口:“我帮你……吸出来。”
我那里实在涨得难受,整个人就像是遭受酷刑一样 , 便点了点头。
我们找了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房,我疼得难受,便躺在了床上,他默默的走进了浴室,过了片刻 , 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洗干净之后的霍瑾年帅气了许多 , 只不过他的头发显得长了一些 , 滴着水珠一缕一缕的垂落在脸上 , 遮住了眉眼的锋芒 , 倒是柔和了几分,下巴上有一层青黑的胡茬 , 多了几丝沧桑感,但却帅气不减。
他的缓缓的走过来 , 身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看得我面红耳赤。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恍惚间,我想到了我跟霍瑾年第一次去酒店开房的时候 , 他似乎也问过我这句话,那时的他一脸傲气,盛气凌人 , 而此刻的他 , 似乎多了几分柔和 , 几分沧桑。
我红着脸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他倒抽着冷气 , 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 抬手勾住我的xiōng衣,帮我将后背的那一排扣解开,当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肌肤上时,我感受到了烙铁一般的温度 , 烫得我浑身一颤。
xiōng衣落下 , 那两团雪白bào露在空气中 , 生了孩子的女人那里有些大 , 而且颜色有些暗沉 , 可我的肌肤雪白 , 衬得那两个凸起很鲜艳,宛如雪地上盛开的红梅 , 因为nǎi着孩子 , 那里特别的大 , 此时又硬邦邦的挺着 , 就连那两个凸起都挺立起来。
霍瑾年的手缓缓落在我的xiōng口,他微微捧着,低下头贴了上去,我忍不住一颤:“你……你轻一点。”
“嗯……”
他吸住了我的凸起,柔软的舌头贴在上面,而下巴处硬硬的胡茬扎在我的雪白上,又软又硬,这两种极致的感觉交汇在一起,汇聚成一股电流 , 从我的xiōng口传遍全身。
刚开始的时候,他似乎不敢用力 , 生怕弄疼了我,但里面的nǎi水吸不出来,我照样难受,他只能加大了力道,一股甜甜的味道入口 ,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 , 只是我的nǎi水太过充足 , 被他这么一吸 , 立刻像泉涌一般的喷了出来 , 在他喘息的时候,喷在了他那张俊美削瘦的脸 , 连浓密的睫毛上也挂了一层nǎi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