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帮他将脸上的汁水擦了下去,他猛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 将我整个人拉到他的身前,我们两个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xiōng前的两团被他吸得柔软了许多,如今贴在他坚实的xiōng膛上,几乎被他压到变形 , 炙热的感觉传来 , 犹如一团火燃遍了我整个身体。
都说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 , 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最是旺盛 , 一经男人碰触就软成一滩水 , 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前戏就能顺利的滑进去,所以有些场子里的男人专门找这种女人 , 因为这样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的爱抚,自然会使劲浑身解数伺候男人 , 这女人的身子一湿了,干起来就格外的带劲,而且还能喝一口琼浆玉液 , 行当里的管这样的女人叫nǎi妈,而绝大部分女人图的不仅仅是钱,享受的也是男人给予的抚慰。
我的身子已经许久没被男人碰过了 , 现在紧紧的贴在他坚实又炙热的xiōng膛 , 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浴火上被炙烤着 ,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身体的防线,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我伸手抱住了霍瑾年,像是在回应他 , 而我这份回应 , 对他来说变成了鼓励,他捧着我的脸,炙热狂乱的吻从我的眉宇蜿蜒到鼻翼,辗转在chún瓣 , 用力的 , 疯狂的 , shǔn xī着我的chún , 几乎将我的chún瓣裹入他的嘴中 , 但又舍不得弄疼我 , 便一点点的松开,舌尖将我的牙齿撬开 , 一点点的探进去 , 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横扫 , 最后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 身下已经兴奋的痉挛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颤,一股清液呲了出来,恰好落在他的大腿根部,他的那里恰好戳在我的柔软处,温热的触感传来,我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
“想要?”
我已经说出不出话,可眼眸里满是渴望,双腿盘在他jīng壮的腰间 , 他身下的雄壮犹如烙铁一般抵着我的柔软处,我抱住他的肩膀 , 整个人几乎悬挂在他的身体上,pì股微微一撅,直接将他的雄壮吞了进去,我用身体热情的回应着他,那滋溜滋溜的水声 , 听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 才会这样的主动 , 我像是一团火 , 热情的燃烧着 , 点燃了彼此的身体,疯狂的舞动着 , 如果此刻又山,又春风 , 只需要春风一吹,我身上的火焰可以将整个山林点燃,让火舞尽情的狂欢 , 我又像是一汪水,下面汪洋成海,可我觉得还不够 , 只想用力的夹住他 , 让他把我变成海洋 , 席卷成惊涛骇浪,再来一场猛烈的bào风雨,整个天地混沌一片 , 整个世界轰轰烈烈的颠覆一场。
我们两个人 , 像是吃了药一般,贪婪的shǔn xī着彼此的身体,犹如皲裂的地面,渴望一场甘露 , 一旦来临,便疯狂的吞咽着、shǔn xī着、拥抱着、纠缠着……
夜风吹得窗帘疯狂的拍打在窗户上 , 发出啪嗒啪嗒急促的声响 , 跟我们身体撞击的声音 , 交织在一起 , 谱成一曲不眠夜曲 ,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淡淡的腥味 , 还有我们歇斯底里的宣泄欢愉的声音。
我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中沉沦 , 忘乎所以的叫着他的名字:“霍瑾年,霍瑾年……”
他停了下来 , 垂眸看着我 , 声音格外的嘶哑:“阿悄,为什么回来找我,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吗?”
“因为我爱你。”
他的眼眸闪动着晶莹的泪光,我雪白的身体在他的眼眸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不恨我了?”
“你说过的,我们之间算是恩怨两清了,所以那些恨也该抵消了。”
我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倘若不曾遇见你,或许我会孤独终老,可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似乎已经跟你过完了好几种人生 , 以前的种种,就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在我的心口略过 , 可奇怪的是,我记不得你的坏,只记得你的好。”
我的脸上一片滚烫,几乎模糊了我的视线,那不仅仅是霍瑾年的汗水 , 也夹杂着他的眼泪 , 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 我跟了他那么久 , 不曾见他哭过 , 而这一次,他真的哭了。
他越发狠厉的骑着我的腰肢 , 狠狠的,猛烈的撞击着 , 我的身体一阵痉挛,夹得他低吼起来,我们几乎同时攀升到了高峰 , 整个身体处于高度的欢愉中,我xiōng口的两股nǎi白呲了出来,他俯身含住 , 捏着我的xiōng脯 , 大口大口的裹着 , 来回在我两只上shǔn xī着,而我们的身下同时释放出身体的热浪,nǎi香与身下淡淡的腥味纠缠在一起 , 形成一种奇异却令人贪婪的味道。
此刻我们两个都jīng疲力尽 , 身体上黏糊糊的,床单上沾满了属于我,属于他的液体,也沾染了我身上的nǎi水 , 可我们却沉沦在这种欢愉中 , 紧紧的相拥着。
霍瑾年贴在我的耳边 , 声音里满是疲惫:“阿悄 , 阳阳的死 , 我欠你一个抱歉 , 但我可以指天发誓,那晚的预谋者 , 不是我 , 或者说 , 我也被人算计了。”
我转过身子看向他 , 黑暗中与他的眼眸对视,并没有在他的眼眸中发现任何的异样。
“那晚,有人卖消息给我的人,说是在江边发现了奇洛的身影,等我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了整个渔船炸裂了。”
“可局子里的人为什么要为你收拾残局?”
“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事情压下去,然后再调查真相。”
“那这些年你查到了什么?”
“每次我即将揭开真相的时候,线索就会中断 , 这也是令我困惑的地方,或许只有船上的人能够解开这个真相 , 只不过他们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想到了奇洛,正要告诉霍瑾年时,但是一想到奇洛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他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自然不会想起当天的事情。
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 躺在了霍瑾年的怀里:“等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那个策划者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