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跟霍瑾年做的最漫长的一次 , 他几乎吻遍了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身体越发的亢奋,而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身体对他有了回应,双腿间一片温热,竟然比我未怀孕之前还要多,顺着肌肤的坡度滑落在我的pì股下,传来凉滑的感觉,他越发的厉害 , 整个房间里满是暧昧的声音。
他掐着我的脖颈,眼眸赤红的看着我:“廖世卿能让你这么爽吗?你们喜欢做哪种姿势?你怀孕后,他动过你吗?”
一股一股的电流从敏感处传入四肢百骸 , 我浑身颤抖,灵魂几乎要出窍了,声音也飘了起来:“霍瑾年,你……”
我只是想让他快点结束,没想到他抽动的越发的厉害,我爽到了极致 , 几乎要尖叫出声 , 可我知道这样的我是多么的羞耻 , 便死死的咬着chún瓣 , 不肯让那浪叫的声音发出来 , 谁知道霍瑾年俯身亲吻着我的耳垂,用濡湿的舌头勾着我的耳蜗 , 那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最终无法抑制的叫了起来 , 而我的叫声越发的刺激到了他,他越发的加快了速度,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巅峰颤抖着。
最终他弄在了我的里面 ,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他猛然戳入了我的嘴巴里,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 只是对上他赤红的眼睛 , 我只好吞咽了进去。
一场身体的欢爱 , 一场灵魂的博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他擦了擦身体便弯腰去穿裤子,幽蓝的灯光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泛动着,将他肌肉壁垒的身形勾勒出来 ,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霍瑾年 , 你说到做到。”
他背对着我将腰带系好,随即展开双臂将衣服穿好,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格外的利落 , 可我却感觉到了怒气。
他没有回答我 , 只是大步向外走去 , 直到走到门口时才低声道:“一切自然如你所愿 , 但你不要后悔。”
我的心里一紧 , 想要说什么 , 却听他自言自语道:“我几乎忘了,你想要我死,又怎么会后悔呢?”
砰得一声 , 他将门关上 , 我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了墙上 , 全身酸疼的难受 , 双腿间还一片濡湿,可更难受的是这颗心,我竟然为霍瑾年担心起来,他跟我做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可我转念一想,霍瑾年想要我原谅他,所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指不准他只是在博取我的同情。
我有些累了,便在这张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叫醒我的不是服务生 , 而是香姐打来的电话。
“香姐,怎么了?”
香姐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兴奋:“阿悄,事情已经解决了,kk那边松口了,说是把这个爆破事故写成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我们的男艺人烧伤了半边脸 , 就算是做了整容手术 , 恐怕也会留下痕迹 , 可我们又捧了他这么久 , 弃之不用 , 有些可惜了,不如写成他为了救kk , 将她扑倒在了地上,这样也能博取大众的同情 , 日后他就算出了院,也可以继续接戏,到时候我再给他安排一个备受争议的角色 , 推到公众视线之下,指不准能够大红大紫了。”
我一直相信香姐公关的能力,便说道:“一切按照你所说的去办。”
“阿悄 , 我就是有些纳闷 , 昨晚kk还死不松口,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我慌乱的岔开了话题:“香姐 , 我让你帮我找到人,找到了么?”
“你是说你的生母?”
“是她。”
“我还真帮你打听到了,她就住在郊区的棚户区,听说一直做些零工养着你那个可恶的继父。”
对于这一点 ,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 那个男人懒惯了,自然会让女人来养着。
“嗯,我知道了。”
“阿悄,你不会是原谅他们了吧?”
香姐跟我是一个村子里的,我的生母继父曾经对我做过什么 , 她最是清楚。
我冷笑道:“原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们。”
“那你去找他们做什么?”
“有点事情我想问清楚。”
“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前去 , 更何况你现在又有身孕 , 这样吧 , 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 , 跟你一起去。”
跟香姐挂掉电话后 , 我便起身准备去洗漱,一掀开被子便看到了双腿间干涸的白色 , 顿时脸上一红 , 昨晚我跟霍瑾年竟是这般的疯狂 , 虽然是他占据主动权 , 可我的身体实实在在的对他有了反应。
我捂住了脸,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身体会对他没有任何的抗拒。
我洗澡的时候看到了身体上的青紫痕迹,还有霍瑾年留下的咬痕,顿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擦了身体,便裹着浴巾走了出去,敲门的是服务生,他把餐车推了进来:“是霍先生刚刚吩咐我送过来的。”
餐车里是各式早餐 , 里面的东西我都喜欢吃,而餐车下面还有一个礼盒 , 我把礼盒打开,里面竟然是熨烫好的新衣服,就算他格外的愤怒,也想到了这些,这一点令我的眼眶发热 , 对于昨晚的事情 , 我不知道自己对了还是错了。
“他还在吗?”
“霍先生已经走了。”
我的心里竟然微微有些失落 , 连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 但为了孩子我只能匆忙的扒了几口饭。
他选衣服的眼光一向很好 , 而且考虑到我现在怀着孕,帮我选的都是宽松的衣服 , 一件青白格子的套头毛衣,一件粉色的毛呢大衣 , 宽松的打底裤,平底鞋,一切似乎都是为了照顾到我这个孕妇。
“霍瑾年,我该怎么办?”
望着这些衣服 , 我陷入了沉思,我承认我恨着他,可是我又不能否认 , 我的心里一直有他的存在 , 所以在昨晚他碰我的时候 , 身体才会迎合。
香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换好衣服好,便走出了酒店 , 打车去了跟香姐约定的地方。
平都的冬天有些冷 , 天空中已经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大街上的人也都躲到了暖和的餐厅、咖啡馆,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还有匆匆而过的车子。
我裹紧身上的衣服 , 远远的就看到香姐朝着我招手 , 当我坐进车里的时候,香姐凑过来在我身上闻了闻:“你昨晚跟谁鬼混了?”
我握紧了手指 , 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就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怎么了?”
“早上刚刚洗了澡,还不能说明问题?”
“香姐 , 别闹了 , 我都怀孕了,还能做什么?”
香姐笑道:“刚才跟你开玩笑 , 我就是觉得这事情忽然间解决了,似乎太过轻松了 , 昨晚我还想着 , 我们阿悄是不是对某个大佬献身了。”
我慌乱的岔开了话题:“你少拿我开玩笑了 , 我正为生母的事情烦着呢。”
“阿悄,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件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 , 等弄明白了再说。”
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车子停在了棚户区,整个棚户区的房子狭小cháo湿,而且门口搭着高低起伏的棚子,一片颓败的景象。
香姐偷偷的把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包包里:“这个拿着防身用。”
我跟香姐分开去打听我生母的下落,毕竟这个棚户区足足有几百余人,想要立刻找到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扶着酸软的腰肢打听了十几个人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顿时有些泄气的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休息 , 忽然里面传来了一阵叫骂声,只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被赶了出来 , 连带着他的行李也被丢了出来。
我担心行李会把我砸到,便站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男人猛然抓住了我的脚踝:“阿悄,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