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 , 你要是再不醒来 , 我真的要跟廖世卿结婚了 , 我们商量好了 , 明年开春三月份就结婚 , 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任凭我怎么呼唤,霍瑾年依旧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我枕着他的手臂 , 躺在床沿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医生前来为霍瑾年检查身体,我急忙问道:“医生,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目前我们连毒药的成分都无法检测 , 所以没法对症下药,只能按照普通的休克性病人来治疗。”
“他会不会就这么一直躺着?”
“如果在一个星期内,还没有找到毒药 , 霍先生就失去了最佳治疗机会 , 他恐怕一辈子都这么躺着了。”
我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霍瑾年 , 心里一阵抽搐。
医生叮嘱我记得为霍瑾年擦洗身子,按摩xué位。
我把霍瑾年的衣服脱下来,看到那具熟悉的身体 , 眼眶有些发酸 , 这具身体曾经跟我火热的纠缠在一起,曾经霸道的侵占了我,可此刻却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
我缓缓的伸出手指,放在他的xiōng口 , 只感觉到那里微弱的心跳声 , 都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是通向心脏的 , 那么他有没有听到我心里的声音 , 我不想让霍瑾年死 , 至少现在 , 不想让他死。
我为他把身体擦洗完毕之后,便为他扣上了扣子 , 然后用指甲刀为他剪着指甲。
“霍瑾年 , 我以前跟着你的时候 , 还曾经跟你撒娇 , 说以后,我要是老得动不了了,你就嚼碎给我吃,然后帮我洗脸梳头剪指甲,没想到你提前享受到了这份待遇。”
我忽然想到了我跟他一起去看花灯的时候,他把我架在他的脖颈上,驮着我走过人身人海。
“嗯,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证明 , 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而我也原谅了你 , 那你每年都驮着我,去看花灯,好不好?”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嚷的声音,我走过去将门打开,恰好跟曲胜蚺的目光相撞,他依旧是那副yīn厉的表情 ,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阿悄,你回来了?”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我姐夫 , 虽然我姐死了 , 可他也是我姐夫啊 , 听说他病了 , 我这不给他带了些补品。”
他朝着我扬了扬手中的水果篮,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滚出去!”
曲胜蚺yīn测测的笑道:“我还在水果篮里准备了一把水果刀 , 方便你切水果。”
我猛然看向曲胜蚺,霍瑾年跟我争吵的时候 , 水果盘里恰好放着一把水果刀,而正是因为那把水果刀,霍瑾年才中了毒 , 一直昏迷不醒,曲胜蚺这么说,是在提醒我 , 这件事情跟他有关。
我忽然 想起了医生所说的话 , 必须尽快的找到那份毒药 , 然后对症下药,否则霍瑾年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你进来吧。”
曲胜蚺猛然把门口的保镖推开:“听到没有,她都让我进去了。”
那两个保镖只能放行。
曲胜蚺跟着我走进去的时候 , 就把病房的门关上了。
我坐在了椅子上:“说吧,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曲胜蚺垂眸看着我:“阿悄 , 这两年你是出落的越发的水灵了。”
“曲胜蚺,你到底想要什么?”
曲胜蚺摩挲着下巴,yīn测测的笑道:“我想要的,你都能给我?”
“那毒是你下的?”
曲胜蚺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对我姐夫做这种事情?这毒呢虽然不是我下的,但我身上有这种毒药,因为那个人是从我这里买到的。”
“毒药在哪里?快点给我!”
曲胜蚺的手指摁在双腿间硬邦邦的地方上:“在这里 , 你过来拿。”
我气得咬牙切齿:“曲胜蚺 , 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想要的东西!”
曲胜蚺猛然扑了过来 , 把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 他剧烈的喘息着:“我要你 , 我想要你 , 两年前你没有给我机会,现在 , 就在霍瑾年的床前 , 快点给我,这样才更刺激!”
他猛然把领带扯下来 , 缠绕在我的手上 , 低头不管不顾的亲吻着我,野蛮的如bào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