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我的预料,门外的人正是霍瑾年的未婚妻薛甜甜 , 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我倏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我看来,这个时候只有薛甜甜能够阻止霍瑾年继续下去,据武月所说 , 他们两个人 刚刚秘密订婚不久 , 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 霍瑾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薛甜甜。
霍瑾年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 他的周身蔓延着骇人的怒气 , 周围的气压急速降低,压得我无法喘息 , 在我以为他会放弃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将整根都以凌厉的姿势沉了进去 , 疼得我到抽着冷气。
我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皮带系着栓在了床头,我故意声嘶力竭的叫道:“霍瑾年,你住手!”
我想门外的薛甜甜应该听到了我的喊叫声 , 她如果有意把我驱赶走,定然会想办法找到酒店的管理人员,把这扇门打开 , 而此刻门外也如期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我眼眸猩红的瞪着霍瑾年:“如果不想让我们彼此太过难堪,就停下来!”
霍瑾年yīn沉沉的盯着我 , 身下越发的狂野 , 疼得我倒抽冷气。
我继续道:“霍瑾年,薛甜甜有军方背景,我想你能够取得她的青睐 , 争取到军方大佬的支持很不容易,我想你也不会因为我一个贱人而毁掉一盘棋吧?”
他一手掐着我的腰肢 , 一手拿着手机,身形剧烈的抽动着,我的后背摩擦着床单,视线也剧烈的晃动着。
他拨通了电话:“如果不想让那件事情曝光,就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这里!”
他的话音刚落 , 门外开锁的声音消失了 , 我立刻意识到刚才那个电话是霍瑾年打给薛甜甜的 ,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妥协了 , 据我所知 , 军方背景的女人多高傲 , 而且在军区大院里长大,耳濡目染 , 形成了一种刚烈霸道的性子 , 据说当初薛甜甜刚刚出道的时候 , 有个不知轻重的导演想要潜规则她 , 然后摸了他的pì股,第二天那个导演的尸体就漂浮在护城河上,官方那边给的说法是酗酒所致,但圈内人都心知肚明,是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我本以为薛甜甜会踹门而入,然后与霍瑾年理论一番,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被霍瑾年一句话打发掉了,难道霍瑾年的手里握着薛甜甜的把柄,两人并非因为爱慕而在一起的 , 而是因为利益。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消失,我逐渐的陷入了绝望。
霍瑾年像是疯了一样的横冲直闯 , 疼得我身体痉挛,手腕上被勒得血迹斑斑。
我想是一朵娇花在经历一场狂风bào雨,身体随着他急速的动作抽动着、扭曲着、挣扎着,却又不得不匍匐在他的身下。
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把我里里外外吃得干干净净 , 不断的变换着姿势 , 这场欢愉 , 变成了一场酷刑。
我被他折腾的腰酸腿软 , 整个身上黏糊糊的 , 房间里弥漫着腥糜的气息,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 他掐着我的腰肢,用力的 , 猛烈的、忘乎所以的撞击着,疼得我七荤八素的。
“霍瑾年,你……你无耻!”
“嗯,我会把我的无耻写满你的身体,也会将我的无耻留在你的身体里!”
他一次次的释放在我的体内 , 在他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双腿间一片黏粘,整个床单都湿漉漉的。
他紧紧的抱着我 , 似乎要把我的身体揉入他的血肉里 , 与我的憎恶相比 , 他似乎很贪恋这个味道,在这股腥糜味中沉沉的睡去。
我最终也抵不过困意,眼皮沉沉的合上 , 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 , 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室璀璨的光芒照得我有些头晕,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过了片刻才适应屋内的亮度。
此刻我的身下已经不再是那张湿漉漉的床 , 身上也换上了干爽的睡衣 , 整个房间里的摆设跟装修风格已经变了。
我立刻意识到 , 霍瑾年怕是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 可我的手腕一直拴在床上 , 上面虽然已经被贴上了创可贴 , 可是微微一动,整个身体的疼痛瞬间被扯动 , 疼得我倒抽着冷气。
“霍瑾年,你给我滚出来!”
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下来 , 他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 此刻他的头发上满是水珠 , 那张俊美的脸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显得yīn沉,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水珠顺着肌肉的lún廓滚落在人鱼线,在阳光下泛动着蜜色的光芒,可我没有心思欣赏这美男出浴图,我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走到我的身边,我怒声道:“霍瑾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垂眸看着我:“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随着笑意颤抖 , 扯得手腕上的伤口撕裂了,鲜血顺着我的手腕流了下来 , 在雪白的手臂上蜿蜒出妖娆的血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他微微皱眉,抬手将我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就在我的手指得到自由的那一刻,我猛然握住那根皮带狠狠的抽在了霍瑾年的身上,其实那根皮带抽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多大的力道 , 关键是皮带的金属扣落在了他的眼尾处 , 那里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 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 为他冷峻的容颜增添了一丝邪魅。
霍瑾年并没有朝我发火 , 他只是抬手将血珠抹掉,语气淡然:“阿悄 , 两年不见,你的床技越来越差了 , 把我家伙都快夹肿了,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我冷笑道:“霍瑾年,你是不是觉得耍弄我特别有意思?”
他微微皱眉,眉尾处的血珠又冒了出来 , 汇集在一起顺着线条分明的脸颊流淌着,将那份鬼魅彰显出来,戾气恣意。
“你觉得我在耍你?那我来告诉你 , 我这两年都做了些什么 , 我像疯子一样的工作 , 企图让自己忙碌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忘记你,但我错了 , 所以我便开始找你 , 阿悄,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一脸的真挚,可我只觉得这是个笑话 , 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没有碰过薛甜甜吗?霍先生编故事的能力真不赖呢。”
他很认真的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他说这句话 , 我忽然有点相信了 , 昨天晚上 , 他确实像饿了许久的狼 , 一闻到肉味 , 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
“霍瑾年,或许以前 , 你对我说这些 , 我会很开心 , 可是现在你说的这些话已经失去了意义。”
霍瑾年猛然攥住了我的手腕:“阿悄 , 两年前我能让天娱顺利的度过危机,两年后,我也能重新挽回你的心。”
他这个人向来自大,我冷笑着看向他:“那么霍先生,如果我回去了,你能给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是躲在你身后的二nǎi,还是你众多娇花中的一朵?”
回应我的只有沉默,我猛然将他的手甩开:“我就知道 , 你只能把我藏在你的yīn影里,过着看似光鲜亮丽 , 实则暗无天日的日子。”
“阿悄,你给我一点时间。”
“呵!霍瑾年,我们之间在两年前早就完了,我所有的时间都会用来恨你!”
“关于阳阳的死,我很抱歉,但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觉得现在才开始为自己开脱,已经晚了么?”
霍瑾年还要说什么 , 此刻他的手机响了 , 便接通了电话 , 对方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 他不得不亲自前往。
挂掉手机后 ,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会儿工作人员会将餐饭送过来,乖乖吃饭 , 等我办完了事,就带你回平都。”
我一听到‘平都’这两个字 , 浑身都在发颤,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的火光冲天,那天的碎屑横飞 , 我的阳阳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霍瑾年走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我呆愣愣的坐在床上 , 忍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 我捂着脸哭了许久 , 呜咽声充斥在屋子里。
这两年来,我靠着恨意支撑自己走到了今天,可是霍瑾年稍稍耍了一点点的手段我就回到了原点 , 我恨这样渺小无能的自己 , 到头来,我还是无法从他的手掌心逃脱,依旧是他的玩物,可我再也不想做玩物 , 特别是霍瑾年的玩物 , 他是我的杀子仇人 , 而我却要匍匐在他的胯下 , 若是阳阳泉下有知 , 也会痛恨我的。
过了片刻 ,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您订的午餐到了。”
我没有回应她,过了片刻 , 门外响起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 昨晚我多么渴望这种声音 , 可是那把锁始终没有打开 , 可今天再次听到这种声音,我只觉得讽刺。
推着餐车进来的并不是服务生,而是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漂亮的女人,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再配上一头黑长直,看上去妩媚又清纯,我曾经在电视屏幕上见过这个女人很多次 , 也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女人坊的名字很多次,而昨晚我给她发了短信 , 渴望她能够破门而入,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见到她。
薛甜甜关上了门,她推着餐车脚步优雅的走了过来,高跟鞋的声音在屋内显得格外的清脆,直到她把餐车推到床边 , 那清脆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她俯身将金罩打开 , 里面是色香味俱全的平都美食 , 我曾经在梦里想念过这个味道 , 可是现在当我看到这些美味摆放在我的面前时 , 我竟然没了任何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