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近乎咆哮,满目狰狞 , 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手指猛然缩紧,几乎把我的下巴捏碎。
我到抽着冷气,眼眸中盈动着泪光,可我不想在他面前哭 , 便硬生生的忍着 , 把那双眼眸憋得通红:“霍瑾年 , 他不是你的孩子 , 所以你无法体会那种失去骨肉的痛苦。”
霍瑾年怒吼道:“他只不过是一个令你坠入地狱的杂种 , 真不知道你是对这个杂种有了感情,还是留恋你继父带给你的快感!”
我抬手狠狠的抽了他一个耳光:“我的阳阳是无辜的,在我看来他是全天下最懂事 , 最惹人心疼的孩子,他明明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 是你亲手把他送进了地狱,霍瑾年,我恨你!”
他显然有些怒了,猛然扑了过来 , 狠狠的吻着我的chún,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撕咬,我伸手去推他 , 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他的吻如bào风骤雨一般 , 密密麻麻的砸在我的身上 , 让我无法喘息,他几乎把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口腔中,舌根交缠在一起 , 唾液混杂着血腥味 , 在我们两个人的口腔里晕开,彼此的体温在狭小的空间里升温。
在我即将窒息的时候,霍瑾年松开了我的chún,我向后仰着头 ,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 xiōng口不断的起伏 , 将身前的扣子崩开 , 露出雪白的起伏。
霍瑾年的chún顺着我的脖颈滑落在雪白的鸿沟之中 , 用力的的shǔn xī着 , 贪婪的如同见到野味的胡狼一般,一闻到肉的气味 , 就将自己的贪婪、野性全部释放。
他猛然用力把我的xiōng衣扯掉 , 那两团雪白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 打在了他的鼻尖上 , 他用双手扣住我的雪白,挤出深深的鸿沟,几乎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我猛然就住了他的头发,气喘吁吁道:“霍瑾年……滚……滚开!”
他的身下已经高高的撑起来,微微俯身,滚烫隔着西裤摩擦过我的小腹,一股电流传过来,窜遍全身,似乎每一根毛孔都被打开了。
我这具身体已经两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我从来不像花姐一样 , 身体饥渴了就花钱去找高级鸭,我宁愿用情趣用品自己解决了 , 可是今天,霍瑾年一碰我的身体,我竟然软成了一滩春水,似乎每一根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 , 可偏偏心里满是伤痛 , 死死的抗拒 , 这两种极致撞击在一起 , 痛苦的撕裂着我的灵魂。
霍瑾年把我的裙子推到双腋下 , 他的大掌游走在我的肌肤上,我忍不住全身颤栗:“霍瑾年,你……停下来!”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双腿间 , 直接从下面错进去,微微的转动着 , 我死死的咬住自己的chún瓣,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可随着他手指的深入 , 我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勾了出来,忍不住嘤咛一声。
他猛然把手指抽出来,将沾满清液的大拇指放在我的眼前:“阿悄 , 看 , 你的身体很渴望我的爱抚 , 只要你说要,我立刻就给你。”
我加紧了双腿,下面的清液 , 汩汩流出 , 将他的西裤浸湿,看到那一片濡湿,我只感到羞耻,胀得整张脸都红了。
霍瑾年低低的笑了起来 , 他没有继续下去 , 而是起身离开 , 我裹紧身上的衣服 , 推开车门仓皇逃离。
我想是一个被人当场抓包的小偷 , 慌乱的撞入人群中 , 跟路人的肩膀相撞,撞得身体发疼 , 我的xiōng衣还挂在胳膊上 , 黑色蕾丝挂在脚腕上 , 就这样仓皇失措 , 跌跌撞撞的向前跑,路人纷纷回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婆子。
我跑了很远,才停下来,整个人扶着路旁的法国梧桐,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被跑掉了,脚腕上的蕾丝被拖拽的满是泥土, , 而我的xiōng衣还挂在胳膊上,连衣裙的上衣扣子全部崩开 , 倾泻了大片的雪白。
我慌乱的将上衣扣子扣好,弯腰将脚腕上的蕾丝扯下来,攥在了手里,顺便把脚上的高跟鞋蹬掉,就这样光着脚踉踉跄跄的朝着小区走去。
等我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 正双脚已经被磨破了 , 上面满是血wū , 我拧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 也试图将属于霍瑾年的味道一并冲洗掉。
衣服湿湿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 我捂着脸哭了起来,水柱从我的头顶倾泻下来 , 一并将我的泪水冲洗干净。
霍瑾年是我的仇人,可我的身体竟然还羞耻的对他起了反应 , 我恨这样的自己,更恨自己的无能。
我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便捂着心口缓缓的弯下了腰 , 一定是阳阳在责怪我,仇恨未报,他的灵魂得不到安息 , 便开始来折磨我。
我的心口疼得越发的厉害 , 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 水柱喷洒而下,我透过迷离的水柱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在一片迷离之中 , 我似乎响起了那晚火光冲天 , 那晚雷声轰隆,黑色的碎屑在火光中纷飞,而我却只能站在岸边,呆呆的看着忽然发生的这一幕 , 那种心痛 , 那种无能为力 ,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受了。
我咬牙从浴室里爬出来 , 整个身体湿漉漉的倒在了床上 , 我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花姐将一杯水端了过来:“阿悄 , 你可把我吓死了 , 快点喝点水。”
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 嗓子里得到了滋润,顿时舒服了许多:“你怎么进来的?”
“我昨天晚上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你 , 这不赶紧的打你的电话,结果也没有打通,所以我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了,恰好听到了你屋里的手机铃声,就知道你在屋子里,可我敲了大半天门,你都没反应,我实在没法了,这才叫来了开锁公司的熟人 , 帮我把你的门弄开。”
她拉了椅子坐了下来:“还好你没什么大事,否则我要担心死了。”
我苍白的笑了笑:“我要是出事了 , 你不是更好了,这样以来你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啊呸,你说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对脾气的姐妹,怎么就盼着你去死呢。”
她又咳嗽了几声:“当然了 , 你比我小得不是一星半点 , 但我就是跟你对脾气。”
“花姐 , 谢谢你。”
花姐想要抽烟 , 但是一看到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便把烟收了起来:“阿悄 , 我昨天帮你打听了,霍瑾年对你下了封杀令 , 谁要是跟你合作,他就终止天娱与那些大佬的合作。”
我气得把杯子摔碎在地上 , 碎渣崩得到处都是,如同我此刻bào走杂乱的心情。
“阿悄,我也不知道你跟霍瑾年到底有什么过结 , 但男人跟女人不就那点事么,不如你去给他服个软,认个错 ,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 你要是觉得难以开口 , 我就帮你从中牵个桥搭根线。”
霍瑾年就等着我主动送上门呢,可我不想向他服软低头。
“花姐,谢谢你,帮我办件事情好吗?”
花姐已经我已经转过弯来了 , 立刻笑吟吟道:“我立马帮你去办这件事 , 等你发达的时候别忘了我就好。”
“我听说你跟柳三娘有些交情,能不能帮我约他一下?”
柳三娘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因为容貌酷似女人,便得了这个名号 , 他是南大都的鸭王 , 一般人是约不到他的。
花姐满脸愕然:“阿悄 , 你……你不是不想找鸭么?更何况约柳三娘一次 , 至少要二十万起步 , 你要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问题 , 我帮你介绍几个价格实惠,技术又好的。”
我摇了摇头:“你只管帮我约到他。”
花姐叹了口气:“阿悄 , 你这个人就是脾气倔 , 跟我当年有点像 , 可我有些后悔了 , 如果当初不是脾气倔,或许我也不会把她弄丢了。”
花姐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匆忙道:“好,我也不问了,马上帮你把柳三娘约到手。”
“花姐,多谢了。”
“你呀,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多给我准备几盒烟就行了,好好休息吧 , 等我有了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花姐走后,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着心事 , 我来到南大都两年,有两个人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一个是武月,一个是廖世卿,当初武月帮我 , 是想让我帮她监视风岚的动态 , 可现在我来到了南大都 , 恐怕无法偿还她这份人情 , 而对于廖世卿 , 我心里一直是抵触的,他这个人功利心太强 , 若是知道我来到了南大都,必然会利用我来对付霍瑾年 , 我不想做他的枪头,自然不想招惹他。
两天之后,花姐给我打来了电话:“阿悄 , 我已经约到了柳三娘。”
“好,把他请到在水一方,晚上的时候会有贵客前去。”
“放心吧 , 我会帮你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晚上的时候 , 我jīng心的打扮了一番 , 将脸上的颓废洗去,化了jīng致的妆容,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 , 整个人显得妖娆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