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笑 , 可那眉目中满是yīn厉 , 我三番五次的坏过他的好事 , 他一直想要找机会整我。
我冷笑道:“是曲家没有人了么?让你来收尸?”
曲胜蚺笑得眼角的鱼尾纹堆砌在一起:“阿悄,你这张小嘴还是这么厉害,霍瑾年是怎么把你这只小刺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也不怕你扎他么?”
“曲先生还是赶紧去给你姐收拾吧,去的早还能看她最后一眼,去的晚了,尸体恐怕都要凉了。”
曲胜蚺笑道:“一个被曲家抛弃的棋子而已,我能帮她收尸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曲胜蚺一直挡在门口,我进去不得,我厉声道:“曲先生,请让开!”
曲胜蚺笑着闪开身子,在我即将走进去的时候 , 他猛然搂住了我的腰肢,我抬脚用高跟鞋狠狠的在他鞋尖上踹了一脚 , 疼得他倒抽着冷气,将我松开。
我连忙将摁下楼层,曲胜蚺的脸渐渐的在电梯门的合闭中变小,最后两扇金属门合在一起,我只在光洁的金属面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 我捂住xiōng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 整个人倚在电梯上。
我只觉得医院里的气息太过沉闷 , 便加快步伐走出医院 , 等外面清冷的风钻入鼻息的时候 , 我立刻深呼吸,虽然有些冷 , 但总觉得每根毛孔都很舒服。
做到了车上,小翠八卦道:“曲小姐死了么?”
我点了点头。
“那明天曲小姐的死讯会不会占据头条啊。”
“不会的,曲家丢不起这个人。”
曲家不但不会公布曲娴雅的死讯 , 而且还会想办法遮掩,恐怕谁也不知道这条劲爆的消息。
我忽然想到了曲娴雅以前的高贵优雅,她在聚光灯下挽着霍瑾年的手臂 , 像一个女主人一般,跟着他出入各种隆重的场合,那时的她是何等的风光 , 如今只能默默的死去 , 甚至连死讯都要被隐瞒 , 真是可悲。
回到别墅,小翠问我还要不要吃晚饭,我没什么胃口 , 便径直上了二楼。
我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 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繁枝复节的水晶宫灯,人死如灯灭,愚蠢的人才会选择死亡,在我的人生中 , 选择死亡便是选择认输 , 所以以前就算我苟延残喘 , 就算抛弃了尊严 , 我也要活下去 , 因为只有活下去 , 才有希望。
我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霍瑾年的号码 , 良久他才将电话接通。
“阿悄,怎么了?”
“瑾年 , 我想你了。”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入我的耳中:“是不是欠cào了?”
“嗯 , 你一走 , 我忽然觉得这张床好大,好想被你搂在怀里入睡。”
他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有气无力,便问道:“怎么了?跟新同学相处不愉快么?”
“没有……”
“小东西,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到底怎么回事?”
我决定把曲娴雅死掉的消息告诉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便说道:“瑾年,曲娴雅走了。”
“嗯,我知道,你在警察局做完了笔录,那边就把消息告诉我了 , 你是不是害怕了?那种女人死有余辜,不要怕。”
他明明是在安慰我 , 可我听着却有些心寒,曲娴雅跟他耳厮鬓摩了这么久,他在谈论她的死时,竟然说的这么轻松,甚至没有一丝的感情 , 我想起了曲娴雅所说的话 , 霍金这个人是没心的。
我颤声道:“瑾年 ,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女人都喜欢胡思乱想?”
我执拗的问道:“你会不会难过?”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小东西 ,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我满心的失落 , 便不再追问,只淡淡道:“我困了 , 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不等霍瑾年回答,便挂掉了电话 ,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卡在我的心里。
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曲娴雅的惨状,吓得猛然将眼睛睁开,一时间了无睡意 , 可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我必须尽快的调整好状态。
我起身去柜子里找安眠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 便掏出手机搜了搜 , 有人说喝红酒有助于睡眠 , 我便下楼找出霍瑾年珍藏的红酒,拎着上了楼。
我一边看着肥皂剧,一边喝着红酒 , 不知不觉竟然把一整瓶红酒喝了个jīng光 , 可是整个人出了头有些晕乎乎的,全身的细胞竟然格外的兴奋,越发的没了睡意。
我气呼呼的把酒瓶丢在了地上,空了的红酒瓶咕噜噜的朝着门口滚过去 , 我闭上眼睛揉着眉心 , 忽然一片yīn影遮挡住了头顶的光线。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 却看到了霍瑾年那张脸俊美的脸。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 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 猛然把他推倒在床上 , 整个人压上去,骑坐在他的腰腹处,笑嘻嘻道:“你回来了?”
他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顿时皱眉:“谁让你砰的?”
我抬手就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当然是……嗝……我自己啊。”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喝酒么?”
“是啊 , 你不许我喝酒 , 不许我抽烟 , 不许我化太浓的妆……你特么毛病真多,老娘早就不爽了!”
他皱眉道:“你喝多了,快去洗洗!”
我笑嘻嘻的用pì股磨蹭着他的下身:“你给我洗 , 平时……总是对我吆三喝四的,难道在梦里,就不能……让我奴役你一下?”
他伸手掐在我的pì股上:“果然喝醉了,下来!”
我越发用力的扭动着腰臀:“你让我下,我偏偏不下来。”
他的某处渐渐的膨胀起来,我直接把手放了上去,像是恶作剧一边的滑动着:“霍瑾年,你除了bàngbàng厉害,长得帅一点,还有什么……竟然让这么多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甚至去死 , 喔,不对 , 你还很有钱。”
他被我弄得倒抽冷气,威胁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干什么?干你啊。”
霍瑾年控制不住了,他猛然把我身下的小件扯了下来,掐着我的腰肢,往他身上送。
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一股刺痛感传来 , 我疼得叫了起来:“霍瑾年 , 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这时候求饶,晚了!”
他掐着我的腰肢 , 越发的狠厉 , 疼得我哭了起来 , 满头的青丝铺开在肩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疯狂的飞扬着。
他抬手猛然把我的睡衣扯开 , 那件真丝睡衣瞬间像两片破布一样挂在我的腰间,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 , 狂野的甩得啪啪响。
我哭得越发的厉害了:“霍瑾年,你混蛋……在……在梦里,还……还欺负我。”
他猛然把我压在身下 , 身上的衬衫依旧是整齐的,只有下身的裤子敞开着,露出他傲人的雄壮 , 他把下身的裤子从脚腕上甩开 , 扑过来摁住我的肩头 , 狠厉又凶猛的冲刺着,最初的痛感消失,取之而来的是舒服的快感 , 我忍不住将双腿缠在他的腰肢上 , 扭动着臀部迎合着他。
这场迷醉的欢愉一直持续到大半夜,后半夜我沉沉的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似乎有千金的重量 , 整个头也昏昏沉沉的 , 而双腿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 那东西热乎乎的 , 而且随着我扭动身体的动作 , 越发的膨胀起来 ,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睛 , 果然看到了趴在我身上的霍瑾年。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一场春梦 , 而是真枪实弹的肉搏 , 我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 做了什么,可是脑袋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霍瑾年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醒了?”
我显然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怒气,感受到了他身下的血脉喷张,撑得我有些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