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走下来亲自收数学试卷,那些同学依依不舍,说自己还没有写完,说自己没有写上答。可白老师不依不饶地说:“已经到时间了。”
很多的同学一脸委屈,一脸不舍的样子。就连罗翔也没有急着去把数学试卷交上去。大家互相问着:“你们做的怎么样,把整张试卷做完了没有?”
有同学回答说:“我刚做到最后一题,郑想看看题目,结果白老师就来收试卷了,哎——”
有同学问:“你居然做到最后一题了,我最后一页都没做,我还以为只有三页的呢,居然有四页,看来------”
有同学庆幸说:“幸好是期末考,如果是单元测试,那个王老师一定会大发雷霆惩罚我们。”
考试结束前半个小时,对面的四一班的那些小混混就呆不住了,他们和以往一样,他们大声嚷着,大声搬弄桌子椅子。急的监考老师拍着讲台桌说:“轻一点轻一点。”
那些小流氓说:“轻一点,轻一点我就出不来了。”
那些流氓学生飞扬跋扈地走出教室时还吹起了口哨,大声喊着:“放假喽,放假喽——”
那些同学故意把跑着跳着从楼梯一直这样子跑下楼梯,他们把二楼的阳台踩的啪啪——直响,又把楼梯踩的啪啪——响。办公室的有些老师愤怒地走出办公室,打算训斥几句。可是那些小流氓已经跑到了操场上。跑出去的学生直奔乒乓桌。他们从书包里面抽出乒乓拍和乒乓球,就开始打起了乒乓球。
那次高难度的数学期末考试过后,在三年级客场考试的同学走回了我们四二班的教室,大家都非常关心的问候:“数学考的怎样?”在得知对方考得也不怎么样时,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最高兴当属于那些偏科严重的女同学,她们是高兴地互相拍起手来玩起“娃娃开飞机的游戏来”。说:“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打电话;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孩爬高山;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写大字;你拍五,我拍五,五个小孩跳跳舞;你拍
六,我拍六,六个小孩吃石榴;你拍七,我拍七,七个小孩刷油漆;你拍八,我拍八,八个小孩吹喇叭;你拍九,我拍九,九个小孩喝啤酒;你拍十,我拍十,十个小孩不许动。”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三一班考试的钱多多问周云帆:“你数学试卷做的怎么样?”
周云帆说:“他妈的,刚做到最后一题,居然就响铃了。你呢?做的如何?”
钱多多说:“我刚写完最后一题,就响铃了,可是我还没检查,我有好几题是圈着的,打算回头再来做一遍的,可是时间就到了。哎——”钱多多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真是便宜了四一班那些学生,反正数学难,大家考得都差,数学好的同学吃了大亏。”
周云帆朝着那些女学生使眼色说:“这跟四一班也没有多大关系,反正三好学生的奖状只在我们自己班里面评。便宜的是那些在拍手的女学生呀。”
钱多多说:“对呀,你看她们玩的多开心呀。”
从楼下一起上来的孙立林看到他们两这个人一脸郁闷的样子非常地狐疑,他问道:“这次数学有这么难吗?我怎么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呀?”
钱多多问孙立林:“你做完了吗?”
孙立林说:“我早就做完了,还检查了两遍。”
钱多多惊叹道:“看来这次三好学生拿不到了。”
周云帆安慰说:“未必,反正大家都一样的试卷,一样的难度,别人考的也不一定就好,做完了也许会做错掉。”
他们三个人走进了教室,孙立林看到我和钱多多周云帆一样阴沉,他笑嘻嘻地问我:“建业,你数学发挥的如何?”
我说:“刚做完就铃响了,本打算检查一遍的,试卷就被监考老师抢走了。”
孙立林笑着说:“你和钱多多一样的,但是要比周云帆好一些,他连最后那个答题都没有做,那个题可足足有十分呢。”
孙立林的话把慢慢恢复过来的周云帆再次推进了深坑,他握起拳头说:“从今往后,每次考数学,我要从后往前做,我要倒着来,不然我就捡了芝麻丢西瓜。”
钱多多说:“对,这是个非常好的方法。”
教室里面的三年级学生已经走光,很多自己班的同学走回了教室,教室里面的同学互相议论着考过的题目,突然,钱多多问道:“这是不是放学了?”
周云帆恍然大悟地说:“可不是,我也以为还要上课,我是不是考试给考傻了?”
孙立林说:“对呦,下午可以不用回学校喽。”
教室里面又开始欢呼雀跃起来,马上从数学期末考的滑铁卢中重新振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