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曹cào见计策未能够见效,当即招来一众文武,商讨对策。
曹cào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到:“如今,数日已过,却仍旧没有听到兖州军的任何风吹草动,不能够说离间之计没有效,只是效果却没有达到预想,接下来我军应当如何面对。”
荀攸出列说到:“看来非常时期,刘兖州的警惕心却是强了几分,若是换在平时,于禁此时即使不被换掉,也会被限制,既然如此,我们就再加一把火,于禁行军以稳为主,这是一件好事,却也是一件坏事。”
曹cào听到这话不有好奇到:“公达何出此言?”
荀攸当即回到:“主公,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军一战攻破东郡擒拿刘岱,随后借刘岱之名,兵不血刃拿下兖州,可是如今,却是碰上了行军稳妥的于禁,我军不妨反其道而行之,令夏侯惇,夏侯渊将军各自率军五千,攻占兖州剩下的三郡三国之地,此时兖州空虚,以两位将军之能拿下轻而易举。”
曹cào论智谋亦是绝顶,一下子便猜到了荀攸的意思,于是顺着荀攸的意思接着说到:“以于禁稳妥的性格,即使我军分兵,亦是会以为这是我军的诱敌深入之计,待两位将军攻下郡县之后,于禁反应过来却是迟了,到时候,我军适时的将消息‘巧合’的透露给刘岱,以刘岱的性格,必然猜忌于禁,到时候于禁兵权旁落,便是我军大破兖州之时。”
当天,曹cào军营两支兵马匆匆离去。
于禁当即得到消息,可是于禁并没有派兵追赶,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于禁麾下没有能够独挡一面的将领,其次也正如曹cào所料,于禁怕这是曹cào的诱敌深入之计,种种原因之下,于禁对于曹cào军的兵马调动选择视而不见。
于禁没有动静倒是合了曹cào的心意,如此十天不到的时间夏侯兄弟便成功的占领了兖州除鮑信占领的沛国之外的其余三郡二国之地。
其实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于禁便察觉到了问题,可是当于禁想要分兵的时候,就会被曹cào率军拖住,于禁的率军之能又岂能比的过曹cào,所以即使曹军的兵力低于兖州军,于禁亦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是如此一来于禁也就是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兖州三郡二国被曹军侵占。
随着三郡二国的丢失,还不等曹cào将消息透露给刘岱,刘岱便已经做出了举措,在刘岱看来,于禁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兖州州郡被占而不派兵增援,显然就是跟曹cào暗中勾结,谋夺兖州,在刘岱心里面已经将于禁划归到和鮑信一类人,对于这样的人,刘岱又怎么放心将兵权交给他,没有两天,刘岱直接剥夺了于禁的兵权,至于于禁则是被贬为百夫长,可以说连降数级。
而新上任的主将,虽然是刘岱的心腹,可是无论是统兵还是武力都只是二三流,这名主将一上任,便被曹cào和荀攸玩弄于鼓掌,行军布阵生硬,每战兖州军都损失惨重。
刘岱接连接到己方兵马损失惨重的消息,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新任命的主将不是曹军的对手,正打算重新任命于禁,可是此时于禁已经脱离了兖州军,不知去向。
刘岱当即下令兵马回城固守,到了这个时候,刘岱也知道兵败只是时间问题,可是他不甘心,他堂堂汉室宗亲居然败给一个宦官之后(曹cào祖父曹腾,父亲曹嵩本姓夏侯。),可是不甘心又能够怎么样,这时候不由想起了幽州刘虞,刘岱心里感慨道:昔日的刘虞,便是今日的刘岱,只是刘虞面对的是征北军,即使兵败也败的理所当然,光明正大,毕竟征北军名震天下,可是自己却败给一个宦官之后。
接下来刘岱积蓄所有兵力守濮阳城,随着刘岱兵力的退却,曹cào成功的占领了兖州,正在观望的鮑信见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刘岱兵败只是时间问题,当即率军宣布投入曹cào麾下,至此在兖州地面上除了濮阳已经尽皆落入曹cào的手中,以一城之力何以抗拒一州之力。
随着这鮑信的归降,濮阳的刘岱知道自己败了,即使自己手下还有五万兵马,就在于禁消失之后的第十天,刘岱正式请降,将兖州牧之位让给曹cào,包括自己手下的五万兵马,曹cào见刘岱归降自然也不会为难刘岱,毕竟刘岱再不济也是汉室宗亲,身份摆在那里,曹cào也不想做的太绝,到时候引起各地汉室宗亲的敌视,毕竟做为一个统治了大汉四百多年的王朝,刘氏的底蕴可想而知,不到万不得已曹cào还不想去触碰,刘氏的底线,世家的力量的可怕程度,对于出身世家的曹cào来说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是大汉第一世家刘氏。
接下来曹cào接过了刘岱禅让的兖州牧之位,名正言顺占领了兖州,下一步曹cào便开始秣兵历马将矛头对准豫州,攻占豫州曹cào必然会碰到的两个强敌一个是董卓一个是袁术,而攻下兖州的曹cào,兵力达到了十五万之众,这十五万正是整合了刘岱剩余的五万兵马以及鮑信的两万兵马,同时曹cào还招到了不少新的文臣武将,才智出众的陈qu,华歆,满宠,田豫;武将方面曹氏将领,曹休,曹纯兄弟,以及被刘岱迫走的于禁,当然最重要的是虎痴许褚的加入,让一直苦于没有绝世武将的曹cào,看到了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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