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坚攻占江东六郡的同时,陈留曹cào直接率军北上进攻东郡濮阳,按照曹cào的预想就是直接一举击破刘岱,然后再逐渐占领兖州其他州郡。
刘岱显然早有准备,他也知道曹cào本身足智多谋,手下将领众多,尤其是夏侯兄弟,尽皆是超一流武将,而且还是超一流武将中较强的那种,于是刘岱一早就将十万兵马全部调到东郡,而明面上刘岱倒是还有一支兵马便是鲍信,其手中有两万兵马,奈何这鲍信和曹cào二人早年便已经相识算的上是好友,现在能够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相比起曹cào麾下武将,刘岱作为兖州牧可是麾下的将领除了于禁(之前有提到曹cào收降于禁,可是找了一圈刘岱手下实在没有什么有名的将领只能够将于禁借过来凑数。)之外,全都是一些三流或者二流的武将,所以这一场还没有开始的战争,在大家看来已经结束,虽然说曹cào的兵力比起刘岱来说少了一些,可是不论是行军打仗,还是布局谋略亦或者麾下武将,双方都差了好几个档次。
结果自然也就显而易见,曹cào刘岱双方交战于东郡,刘岱也知道自己行军打仗的能力不急曹cào,于是便将手中大权交给手下唯一大将于禁。
无疑刘岱的这个举措是正确的,于禁确实是一员良将,无论是兵马调度还是行军都格外的谨慎小心,无论曹cào如何引诱,于禁都泰然处之,于禁显然也知道曹cào善于谋略,贪功冒进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一个月过去,曹cào和于禁双方僵持于东郡战场,双方互有损伤,而此时孙坚统一江东六郡的消息传来,深深的刺激到了曹cào,曹cào当即招来一众文武商量对策。
曹cào看着一众文武说道:“如今,江东六郡已经被孙坚将军占领,而荆州刘表更是趁此占领了荆州全境,双方实力大涨,相比我军却还在东郡作战,在僵持下去的话,我军粮草恐怕难以维持。”
曹洪听到曹cào这话当即说道:“孟德,我军每次进攻,对方都严防死守,再加上双方兵马相差无几,数次用计也尽皆无效。”
曹cào听到曹洪这话点了点头说道:“这于禁当真是一员良将,排兵布阵做的滴水不露,同时不斗将不冒进,就是一味的拖延防守,显然是想跟我们打消耗战,若论起粮草储备,我军还真的赶不上对方。”
曹cào话一说完,荀攸出列说道:“主公,于禁将军确实是一位良将,行军打仗以稳为主,多次用计对其无效,既然如此也只剩下离间之计了。”
曹cào见荀攸说离间之计,眉头皱了皱随后说道:“公达所说的离间之计,或许可行,具体该如何做?”
荀攸想了想说道:“主公,现在于禁可以说掌握了刘兖州的所有兵马,刘兖州岂能不担心,不猜忌,而我们只需要在这份猜忌上面再加点引子,于禁的兵权自然变回被刘兖州瓦解。”
曹cào听到荀攸这话当即问道:“那依公达之见,什么引子能够加重刘岱的猜忌。”
荀攸当即回到:“主公,目前兖州还有一股势力,就是鲍信将军,而于禁将军曾经是鲍信的手下,只需要主公给鲍信将军一封叙旧的书信,至于书信的内容,则是多少提到于禁将军,而这封书信不小心又被刘岱截获了,如此便可。”
曹cào听到荀攸这话当即哈哈大笑,高兴的说道:“兖州可破矣。”
随后曹cào书信一封,书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简单的叙旧,只是书信之中提到了于禁,而这封书信在特意的安排之下,直接出现在了刘岱的眼前。
身在濮阳的刘岱看完信之后,心里的猜忌重了几分,刘岱心里想到:这是曹cào的离间,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叙旧,那为何信中还提到了于禁,可是内容确实只是简单的叙旧而已。
刘岱越想越乱,随后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鲍信,又联想到鲍信和曹cào的关系,两人是至交好友,而于禁原本便是鲍信麾下将领,之后才转投入自己麾下,之后于禁展现自身才能,这时候曹cào举兵来犯,自己将手下士兵全权交给其指挥,这一切的一切未免有些太巧和了一些。
刘岱想到这里不由喃喃说到:“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不能不防,可若是曹cào的离间计又当如何?”
想了良久,刘岱最终说到:“还是再观察一些日子,若是于禁若真是生出异心,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