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余雅年转身离开,毅然宣布这场闹剧已经落幕。礼服的长裙没减缓她快速移动的脚步,在她脚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宛若她鼓胀的心绪一般。
韩家的司机老张正在饭店大门口等待,见到少夫人出来,立刻打开后座车门。余雅年难得没像以往那般礼貌招呼,她快速坐上宾利,双手紧紧握着掌心里jīng致的手拿包。车内很温暖,她身上的外套也很温暖,可她心底却不断窜起一股冷意,让她冷得直发抖。
司机有些担忧,他家少夫人向来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深得家里的老人家疼惜宠爱,像今天这般失控还真是没见过。
接着韩靖尧也出来了,司机赶紧开门让少爷上车,然后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陈秘书则坐进副驾驶座。
「怎么回事?」司机用眼神询问。
「一言难尽,总归一个字,惨。」陈秘书无奈耸肩。
老张是韩家的司机兼保镳,几年前跟着韩家的人一起由新加坡落脚到台湾。他在韩家数十年了,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身手依旧矫健。
他会先送少爷和少夫人回到位在信义区的家后再回韩家主屋。
陈秘书叹了口气。车上的气氛很紧绷,他闻得到老板身上传来浓郁的酒气,看来老板喝了不少酒,又遇上不长眼的追求者跳出来挑衅。男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可容不得外人觊觎半分。唉,他有点担心他家柔弱的老板娘了。
「他喜欢。」
听闻后座突然传来一句,陈秘书顿时感到汗毛直竖。老板靠着头枕闭目养神,语气很轻,但轻到太恐怖,让车上剑拔弩张的气氛直接冲上最高点!
余雅年一句话也不说,侧头看着窗外,视线不曾从急掠的街景上移动过。
老张加快车速,这样的气氛他一把老骨头可承受不了,快快送年轻人回家,他好回主屋取暖休息。
车子平稳地停在信义区的高级住宅前,余雅年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提起裙扬长而去。
老张和陈秘书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是为老板娘担忧的不安。
陈秘书赶忙下车,追上前头的老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老板明天要到台东出差,您今晚酒喝多了,早点休息……」
韩靖尧停下脚步,倨傲地看着身旁的秘书。「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以为我是洪水猛兽,只会欺负你们心里那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白兔?」
陈秘书吓坏了,急急退了一步。「不敢不敢,我和张大哥先离开了,老板您随意……」
韩靖尧不满的目光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人。
回到家里,他看到客厅沙发上摆着她的外套和手拿包,主卧室的浴室里传来阵阵干呕声。
他将脱下的外套同样甩在沙发上,走进主卧室的浴室。
他看着正在洗手台前漱口洗手的余雅年,她脸颊微红,湿漉漉的大眼正戒备地望着他。
男人勾起嘲讽的笑。「不舒服?」
余雅年低下头,关上水龙头,擦拭chún边的水渍。「还好。」
她吃的不多,酒喝的也不算多,但情绪过分激动,促使体内的酒jīng快速发酵,她想吐,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喔?」
韩靖尧灼烫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的所有物,那目光如狼一般,危险而贪婪。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他的。有没有上心是一回事,但他可见不得外人对她有妄想之心,这让他极度不悦。
他走进浴室,站在她身后,和她靠得极近。
余雅年能感觉到男人在耳边的呼息,也能感受到那紧绷结实的肌rou线条贴着背脊。
「爱我不是吗?」
一个「爱」字,在韩靖尧口中简单得像不代表任何意义的单字。
她咬着牙,委屈地闭上双眼。
男人嗤笑。「怎么,生气了?」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我和崔老师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爱的人是我。」
男人自信极了,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妻子洋装背后的隐形拉链,典雅的一字领礼服顺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滑落地面,白色的蕾丝马甲紧紧包裹着她娇嫩的身躯,展现丰满的浑圆和诱人的ru沟。
她闷着声,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微微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无助呜咽着。
他瞅着镜子里的她,勾起笑,缓缓解开妻子身上无肩带的马甲,一个扣环拆过一个扣环,一点一点展露她如玉脂般的白皙肌肤。
她浑圆挺立的雪xiōng、娇嫩的粉红色ru尖,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男人眼眸黯了黯,两手罩住女人xiōng前浑圆柔软的凝脂,他的手掌收紧又放松,粗砺的拇指故意搓弄着她敏感的ru尖。
余雅年倒抽了口气,双膝发软。
男人透过镜子凝视着她,看到她的脸颊迅速染上绯红,像是很满意她的情动,他一个俯身,舌头滑过她敏感的耳廓,在她颈脖上用力吮上一个明显的红痕,哪怕是高领的衣服也遮不住。
灼热的温度震慑得余雅年无法承受,两人之间争执的火气还未消,此刻并不适合有任何亲密行为。她哀求。「靖尧,放开我……」
男人嗤笑,由背后搂住她,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同时扶住她的柳腰,在自己硬挺的胯下磨蹭着,清楚展现他的yu望。「为什么?」
透过镜子,余雅年看到韩靖尧像狂肆的兽,一步步侵略,像在重申他是她唯一的拥有着。
他灼热的眼神熨烫过她每一寸luo露的肌肤,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胳臂、抚过她的肌肤,指尖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让她不禁颤栗。她抿着chún,被激起的情yu让她脑袋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只能懦弱地闭上双眼。
男人伸手,褪去她身上唯一的屏障,仅留下系在她大腿根际的蕾丝丝袜。
「我要。」
男人放肆地说着,轻啃着她的耳垂,左手大掌抚上丰满的ru房,右手往下移动,轻轻覆上她温热的花xué,慢慢地揉着圈,接着用手指挤开闭合的花chún,缓慢地chā了进去,细细地撑开她,耐心的诱惑她流出动情的蜜汁。
「明明都湿了,还要我放手?」他坏心眼地揉压她柔软的ru房,指尖使了点力,抠着她豆大的ru尖。
余雅年再也难以忍受这双重攻势,她轻声娇吟,娇小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无力颤抖着,双膝发软得更加厉害。
男人勾起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撬开她的小嘴探入,发狠地吮住她的舌,攫取她所有的甜蜜。
他急切地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巨物,绷着呼吸,上下撸动着,接着他用大掌压下妻子的腰背,向前倾,让巨物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