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撑开她湿润的花chún,同时用力往上一顶,颀长的巨物挤开紧窒的rou壁,深深埋入妻子温暖湿滑的体内。
余雅年半趴在洗手台上,轻轻皱眉,过于深入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微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和愉悦的快感。
「老婆,pì股抬高点。」男人吻着她,同时低哑地命令。
她嘤咛了声,抬起雪臀,妖娆地迎接他更强烈的力道,她放肆的呻吟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dàng,掺杂着rou体拍打的yin靡声响,刺激着彼此沸腾的yu望。
他膝盖微弯,粗壮的巨物深深地顶进妻子娇小的花蕊里,他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用力在她稚嫩的小xué里抽chā,两团圆ru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晃动。他看着镜中妻子的倒影,他上身完整,她全身赤luo,这模样xing感极了,盛燃的yu火染红了他的眼。
他用力吻她,chún舌有如麻花般热情地jiāo缠,他的大手再度滑到她xiōng前,各抓住一团嫩ru,大力掐握着,肆意地拉扯胀硬的ru尖。
她脆弱地在他口中呻吟,身下的jiāo合处早已一片湿泞,羞人的水渍声随着每一次的深入而发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不要了……不要了……」激烈的吻让她快要不能呼吸,越发高涨的快感更让她几yu发狂,她求饶似地喊着,小xué疯狂地蠕动、缩紧。
男人感受到妻子花xué里急速地抽搐,紧紧绞着他粗大的巨物,他手臂勾起她右脚的膝窝,让她单脚站立,另一手则撑着她的腰,窄臀猛地一挺,深深地进入妻子体内。
「老天。」因这畅快的美好,男人满足地叹息。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强大的快感几乎抽干了两人的力气,男人肿胀的硬挺更迅速、更深入地抽chā着,碰到她的敏感点时,更是发狠似的用力磨蹭。
「嗯啊……」余雅年剧烈地颤抖,脚趾因即将溃堤的高cháo而蜷曲了起来。她双手撑着洗手台面,挺着翘臀,在他顶弄时也激烈地迎合他的抽送。
男人咬牙低吼,几乎抵挡不住妻子热情的收缩,他看着镜子里xing感的女人,燃烧的黑眸像野兽般狂野,他重重地撞击着,放dàng地享受妻子滑腻又娇嫩的rou壁绞着他的巨大。
一波波的高cháo自两人jiāo合处蔓延,在感受到妻子紧密地收缩时,他张口封吻住她的尖叫,随即将灼烫浓郁的白浊痛快地洒在她体内
※※※
因为前一晚疯狂的欢爱,隔天余雅年睡过头了,等到她由床上吓得跳起来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
她皱着眉、揉着酸痛的腰下床,两条腿还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爬了两座玉山般,全身筋骨彷佛被拆下来重组过,尤其是大腿内侧和私处,更是痛得让她直抽气。
她望着空dàngdàng的卧室,很显然「罪魁祸首」已经出门了。
昨晚在洗手台前结束第一回合后,男人并没有获得全然的满足,他拖着她先洗了澡,接着在大床上展开比前一次更彻底、更激烈的欢爱。
男人像疯了一般,第二回合、第三回合,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和难熬,彷佛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最后她只记得自己累到浑身虚脱,意识早已模糊,还是韩靖尧抱着她进浴室做最后的清理,还帮她吹干头发,最后搂着她,让她在他宽阔的怀里沉沉入睡。
余雅年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爱她,但崔可的事还是让他不开心了,他不允许别人对他领域里的人事物有任何想法,这就是韩靖尧,是商场上让许多竞争者畏惧的狂狮。
所以昨晚激烈的xing爱与她奢求的爱情无关,男人只是用rou体的撞击要她深切地记得,并且记得牢牢的她是谁的人罢了。
她光luo着身体,拖着酸痛的下半身走到更衣间。更衣间里有一面全身穿衣镜,她惊骇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她知道男人很疯狂,但在看到自己浑身的斑斑红痕时,才完完全全明白什么叫做清楚的印记。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挪开视线,拿起内衣、线衫和长裤套上,线衫还不忘选择高领的,但仍遮不住耳际的吻痕,反而显得yu盖弥彰,更加暧昧。
她看着镜子,揉了揉那些红痕。这有什么意义?难道像小狗niàoniào一样,证明到此一游?
离开更衣间,余雅年走进浴室,在看到地上那一堆散落的衣服时,她大口深呼吸,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她蹲下身,捡起昨晚穿的礼服、马甲和蕾丝内裤,还有属于韩靖尧的衣服。她当然不会指望先起床的大少爷会整理这些,许多男人对家务事是少长一根筋,不管多乱都会自动忽略,这和体不体贴无关,和感官神经有关。
她捡着捡着,突然之间,一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再度浮现脑海。既然他不爱她,那他为什么可以和她疯狂zuo ài?可以亲吻她?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她亲密连结?
她不懂,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男女之间或许很不同吧!
余雅年先将自己的内裤洗好,再将要送洗的衣物和要在家里洗的衣服分开,刷牙洗脸、简单梳妆后,走出主卧室。
钟点阿姨已经在客厅里打扫,见到她时,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韩太太早啊!」
「阿姨早,主卧室的浴室里还有要洗的衣服,有一件礼服需要送洗,再麻烦阿姨了。」
「别客气。对了,韩太太要不要吃早餐?我九点来时,韩先生说昨天很晚才睡,就没叫醒,他肚子饿,我就煮了一锅面,要不热一下给吃?」
余雅年点点头。「好,再麻烦阿姨了。」
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检视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小茹和慧慧还是一样在line的群组里斗嘴,然后喊着要她出来主持公道。
钟点阿姨将热好的汤面端上桌,还煎了一个漂亮的荷包蛋,淋上日本薄盐酱油。
「来,趁热吃。」
她放下手机。「谢谢阿姨。」
钟点阿姨一边打扫,一边聊着。「韩先生也真辛苦,星期六还要出差,早上我看他拖着行李箱,说是要到台东出差几天。」
余雅年先喝了口汤,热呼呼的汤温暖了她的胃。
依照惯例,她并不知道韩靖尧要出差。
「然后我看到来接韩先生的并不是陈秘书哦,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她来家里按门铃,这么早有人来我还吓一跳呢!那位小姐真漂亮,比电影明星都还要漂亮……」
是叶琳。
余雅年突然放下汤匙。
她的反应让钟点阿姨吓了一大跳。「哎呀,我以为韩太太知道这些的……啊,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我只是」
「阿姨,没事,是我喝汤喝太快,烫到舌头了,阿姨能帮我倒杯冰水吗?」
钟点阿姨赶忙去倒水。
是叶琳来家里接靖尧?不是如影随行的陈秘书?
靖尧不曾在星期六、日出过差,或许出差期间会碰上周末,但不会出差的头一天就是周末。
余雅年自嘲一笑,如果可以,她也真想学学他的方式,用力zuo ài,让他明白他是她的,并且在他身上烙上一堆痕迹,以宣示主权。
钟点阿姨将水杯放在桌上,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余雅年白皙颈子上清晰的吻痕,她着嘴窃笑,看来是她白cāo心了,人家小夫妻好得很呢,看来那位漂亮小姐只是韩先生的下属罢了。
余雅年看到钟点阿姨的表情,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虽然此刻她的心情是灰色的,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呵呵呵,别不好意思,年轻夫妻这样才正常。上星期我看到你们的互动,礼貌到让我都替你们感到紧张呵呵呵,这样才对,亲亲热热的多好?再努力一点,怀上一个小娃娃,等到明年,小娃娃就能坐能爬了。」
余雅年安静地听着,她知道靖尧不想要孩子,所以他的防护措施一向滴水不漏,要不是知道前两天她的月事刚结束,像昨晚那般激烈的情事,他也会去房里找来保险套。
钟点阿姨说完,继续做着打扫工作,而她则继续吃面。
接近中午时,阿姨打扫完毕离开,而她平静不了的心,还在想着靖尧和叶琳出差的事。
她缩在沙发里,抱着靠枕,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告别连日的yin雨绵绵,今天是出游的好天气,但她身体很疲惫,不想动,也不想出门,连带着心绪都显得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