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不知道的是,他撩了她那么久,其实他早就快疯了。可他知道自己的东西较之寻常男人都更大一些,所以迟迟未肯动她,怕她以后会恨他,怕他,从此再也不让他靠近。
如今实在忍不住,又恰逢机缘,终于娶她了过门,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她耳鬓厮磨。
可这一步早晚是要走的,他故意让她转移视线,故意让她来点感觉,故意尝试她身下的美好。可终究还是让她疼得厉害,毕竟这个年纪的身子,虽然已经是待嫁之年,却还是有些稚嫩。
“抱歉,原是想等你再长大点,却无法忍受身边没有你,醒来看不到你,而你满心满肺都是旁人,压根不会正眼看我的日子。”他咬着她的耳垂,身子狠狠的撞向她。
慕九卿哭得喘不上气来,“疼”
“疼是必然。”他吻上她的脖颈,“幸福都是带着疼痛的,你放松放松点!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如果我一味的迁就你,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能了悟我的心意。九九,我要你!”
“薄卿寒,你混蛋!”她浑身颤抖,却疼得没了气力。
男人的这玩意,是不是都这样大,以至于身子被彻底的塞满,那种进出间的盈亏,渐渐的竟生出了让人觉得羞耻的感觉。
横竖是疼,为什么还要惦记着疼痛呢?
忘掉疼痛,记住疼痛带来的欢愉,便也不枉费这一场风花雪月。
慕九卿觉得,这一夜是煎熬的,第一次疼得厉害,后面便有些麻木了。可薄卿寒就跟疯了似的,竟然折腾了她一夜,就这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好像要将她榨干。
到最后,慕九卿是晕死过去的。
又疼又累
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何以男人各个都钟情如斯?
直到日上三竿,慕九卿才幽幽醒转,身子稍稍一动便觉得酸痛难忍。从胳膊,到腰,尤其是大腿,动辄便如同拆骨重造一般。
睁着睡意惺忪的眸,慕九卿望着床前守着的紫苑和寒鸦,不觉得心神一震。这两丫头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她,一副就怕她醒不过来的模样。在她苏醒之后,更是一副诧异的神色。
“你们这般看着我作甚?”慕九卿撑起身子,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都疼。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一抬头这两丫头的脸色全变了,一个两个面上泛着异样的红,仿佛有些尴尬。
慕九卿慌忙攥紧被子捂着自己,“算了,你们都出去吧!对了,薄卿寒呢?”
寒鸦忙道,“哦,姑爷进宫了,说是去拿药。”
“拿什么药?”慕九卿眉心微蹙,难不成是避子药?
“你们都出去吧!”薄卿寒从外面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瞧着倒也jīng致,碧蓝色的盒子捏在掌心里就那么一点点。
紫苑和寒鸦面面相觑,旋即退下。
房门合上之后,薄卿寒便坐在了床沿,面色淡然的望着躲在被子里捂得像粽子一般的慕九卿,“乖乖躺着别动,为夫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慕九卿心慌,呼吸都是急促的。
“不疼吗?”他问。
她不语,这不是废话吗?怎么可能不疼开?迈开腿都快成问题了估!计这两日她都不能下床,否则传出去,定然会被人笑死。三朝回门之前,她必须养好这伤。
“你干什么?”薄卿寒掀开被褥的时候,慕九卿惊声大叫,“青天白日的,你够了!”
薄卿寒眉心微蹙,“想让外头那两丫头进来看,你那地方到底肿成什么样子了?”他打开手中的盒子,指尖沾了一星半点的白色膏体,“乖乖别动,不然受罪的是你。”
慕九卿心跳得厉害,可这的确是个很私人的问题。
他用自己的体温将指尖的膏体化开,继而慢慢的抹在她红肿的地方。
冰冰凉凉的感觉,瞬时化解了她的燥热,倒是格外舒服。虽然羞涩得满面通红,但总算得到了纾解,也算是薄卿寒将功抵罪。
左不过
她的身子骇然一紧,“薄卿寒,你干什么?”
他的指尖刚伸入她的体内,便被她一紧张牢牢夹住,不由的挑了眉眼,抬头望着面色通红的女子,“你是觉得舒坦了,便不打算放我出来?”
语罢,薄卿寒意味深长的望着负距离接触的那个部位,自个的手指伸入龙潭虎xué之中,怕是凶多吉少。
“你还不出来?”慕九卿的声音都变了,“快点!”
“那你松开我!”某人干脆坐在了床边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却说着不知羞耻的话,“你若一直这么热情,九九我是个男人,还是你的夫,我如何忍得?”
慕九卿抬腿便是一脚,就着他俊美无双的脸狠狠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