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一次,真的是大好机会!
“放肆!”诸葛应厉喝,转而咳嗽起来,“茗儿,你先下去,朕有话要跟薄爱卿说。”
“父皇,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件事”
还不待诸葛茗说完,皇帝诸葛应的面色已全变了,“让你下去就下去,反了你不成?”
诸葛茗咬牙切齿,平素父皇大多会惯着她,唯有在薄卿寒身上,诸葛茗每每都是输。不管她怎么做,父皇始终偏向外人。可明明,他们才是至亲骨肉,为何被薄卿寒这个外人横chā一脚?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父皇老糊涂了,被薄卿寒这等生如妖孽之人蛊惑,就像他的母亲一般!
“是!”诸葛茗行礼。
慕九卿紧赶着磕头,既然皇帝连公主都训斥,何况她这个臣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先走为上。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迈开腿,身后便传来皇帝冷戾的声音,“又没让你走,你着什么急?”
诸葛茗愕然回望着慕九卿,眸中担虑。
慕九卿也正好望着诸葛茗,不由的面露忐忑。
“我在外头,有事就大喊。”诸葛茗低低的说,拍了拍慕九卿的手背,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寝殿。
听得寝殿大门重新合上的声音,慕九卿觉得那便是自己的丧钟,可这些事情与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莫名其妙被搅合进来,仅此而已!
“在朕昏迷的时候,朕隐约见到了一些事情。”诸葛应说。
此话一出,惊得慕九卿心肝直颤,莫非皇帝能看到她扯那些铁索。
可皇帝也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也没了后话,“朕觉得,有些事情大概真的是朕先入为主了。你叫慕九卿是吗?”
慕九卿跪在床前,“是,臣女慕九卿。”
“慕丞相的女儿想必也是人中龙凤,只不过朕记得,不久之前你这十里红妆,嫁入了尚书府。嫁给了宋勉的儿子,成了尚书府的少夫人。”诸葛应低咳着。
慕九卿磕头,“是!”她不想将休书之事说出,免得身边那瘟神又要惹什么幺蛾子。
“那你可知身为人妇当如何洁身自爱?”诸葛应的口吻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慕九卿心口砰砰乱跳,她就知道这皇帝没好话,把薄卿寒留在,再把她留下,定然是要训斥,保不齐还要当着薄卿寒的面杀了她,让他死了这份心。毕竟依着皇帝对薄卿寒的宠爱,是绝对不允许他跟一个有夫之妇牵扯不清的。慕九卿心道:完了完了,这次被这瘟神害惨了!
可面上,慕九卿还得保持镇定,不敢慌乱,“臣女知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理该顺从夫君,理该谨遵妇德,不可亏失!”
“既然如此,你可知yín秽之罪会有什么后果?”诸葛应追问。
天知道,慕九卿觉得自个有多冤!
瘟神死缠着她不放,难道还是她的过错?可若是承认了过错,岂非承认她是yín娃荡妇?
骨子里的脾气蹭的上来,慕九卿昂头,“皇上,臣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皇帝冷哼。
她狠狠剜了一眼在旁看戏的薄卿寒,转而冲皇帝道,“皇上,臣女深知自己的身份,是以从不敢妄图任何东西。从小,臣女谨遵父母教诲,理该端庄恭谨,不敢有半分逾越礼数之举。”
“然而皇上方才问臣女可知yín秽之罪,请恕臣女不敢苟同。皇上不能因为鱼刺卡在了嗓子里,便觉得是鱼的错,至此让所以的鱼都自动拔去浑身的刺。鱼若无刺便你不是鱼,尔若怕鱼刺扎嘴,不吃便是,谁也不会强迫。”
皇帝冷然,“你!慕九卿,你好大的胆子!”
“臣女不过是据实禀奏,并无他意。若是皇上执意要治罪臣女,臣女但求一死,免于侮辱!”慕九卿磕头,“顶撞皇上是臣女一人之过,请皇上莫要牵连丞相府,臣女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个倔强的丫头。
诸葛应没吭声,若有所思的望着薄卿寒。在这丫头的身上,隐约好似有某人的痕迹。这也难怪,难怪这小子会上了心,果然是一脉传承。
思及此处,诸葛应非但没生气,反而低笑了一声。
慕九卿心头一沉,坏了,皇帝这是动了杀念?难道这一次真的是自己找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进宫,这下好了小命休已!
“薄爱卿,朕答应你,为你们赐婚!”诸葛应一声轻叹。
脑子猛地短路,慕九卿愕然抬头望着皇帝。临了临了,还是薄卿寒摁着她的脑袋给皇帝磕头谢恩。直到被薄卿寒牵着走出了寝殿,慕九卿都没能回过神来。
“九卿,发生何事?”诸葛茗旋即迎上前抓住了慕九卿的手,音色担虑。
薄卿寒施施然拂开诸葛茗的手,“以后她归我管,公主便不必担心了!”
音落,诸葛茗狠狠盯着薄卿寒,“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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