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郁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紧压着女人的薄卿寒。他似乎是认真的,真的想睡了身下的这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能招得薄卿寒上心?
“你放开我!”慕九卿挣扎着,气呼呼的瞪着他。
瞧着身下的女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薄卿寒无奈的轻叹,终是起了身。起身的时候,薄卿寒的脸色可谓冰冷到了极点,冷看人一眼就足以滴水成冰。
身上的力量陡然一轻,慕九卿跟躲瘟疫似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则还不等她站稳,腕上猛地一紧,竟被薄云郁捏住了手腕。
下一刻,是薄卿寒捏住了薄云郁的腕,“我不喜欢别人沾手我的东西!”
“花楼里的姑娘见者有份,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薄云郁冷笑,但是渐渐的,他却笑不出来了。
慕九卿看见薄云郁的手,渐渐的松开,他的脸色愈发难堪,可谓难看到了极点。惨白中泛着铁青色,冰凉的眼睛透着被极力压制的杀气。
终于,薄卿寒甩开了薄云郁的手,面上的表情却是如此轻松自在。迷人的chún角微微扬起,薄卿寒瞧着轻纱遮面的慕九卿,“我说这是我的,她就是我的!”
说着,薄卿寒睨了一眼慕倾城,“二哥,那是你的!”
薄云郁转头盯着慕倾城,许是动了气儿,忽然握住了慕倾城的手,直接将她拽到自己跟前,“来了晓月居,岂能不做点什么?三弟的好意,为兄岂可辜负。”
话虽这么说,可薄云郁似乎并没打算出去。
慕九卿不知道这兄弟两个在较什么劲儿,但她隐约能猜到两人都是倔性子,所以薄云郁打算是在这里办了慕倾城?可薄云郁会这么厚颜无耻吗?
下一刻,薄云郁已经将慕倾城打横抱起,“想必三弟也不希望,办好事的时候有外人在场。”
易德想了想,当即退出房间,小心合上了房门。
屋子里两男两女,外头是莺歌燕语,笑声融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办什么事儿。来花楼的男人都是图的女人身体,图的乐子,所以
雅阁氛围内阁和外阁,薄云郁当着薄卿寒的面,抱着慕倾城进了内阁,留着外阁给薄卿寒和慕九卿。
进内阁的那一瞬,薄云郁回眸,似笑非笑的望着薄卿寒,“好好享受,如果你舍不得,我不介意代劳!”说完,他意味深长的望着慕九卿。
那一眼,让慕九卿不由的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她缩了缩身子,这兄弟两个还真是有同样的毛病,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人!
眼见着薄云郁抱了慕倾城进去,慕九卿寻思着应该作罢!如果不是薄卿寒搅局,她估计能坏了慕倾城的好事,可惜现在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可恶的瘟神!
内阁外阁隔着一道虚掩的门,但内外的动静却能听得清楚。男女欢好的声音,慕九卿倒也不陌生,虽然活了两世都不曾破过身,可年岁渐长便也懂了那些东西,只不过没开过荤的人不会食髓知味。
骤见薄卿寒低下头,慕九卿当即退后两步,这厮是个不知廉耻之人,之前占了她多少便宜,不得不防。
薄卿寒面无表情,绷直了身子便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模样,“还没适应?”
“这位公子好生奇怪,我三申五令的卖艺不卖身,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坏了?”慕九卿已经无路可退。
“哗啦”巨响,桌上的杯盏瓷盅都被薄卿寒拂落在地,慕九卿觉得自己就像濒死的鱼,被他狠狠的丢在桌案上。脊椎骨咯咯的响,慕九卿觉得自己险些被砸晕过去。如果不是薄卿寒用手抵着她的后脑勺,估计这会
身子被死死压着,脸上的轻纱业已被掀开。
慕九卿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不露脸便好。
“见着我便如此羞涩,张开了双腿如此欢迎我?”薄卿寒吻着她如玉的脖颈。
慕九卿身心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桌面上,而双腿正挂在薄卿寒的腰上,她与他的距离,只差一个二爷的长度!只是慕九卿很快就明白,她跟他的距离,即将是进入和被进入的关系。
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此刻就抵在进出口位置。慕九卿的衣衫本就单薄,如果不是薄卿寒的衣服料子乃是上上乘,估计这会他这倔强抬头的二大爷,已经闯进了她的身子。
这一刻,慕九卿的是害怕的。
四目相对,薄卿寒捧起她的脸,“我不吃素。”
慕九卿抽抽两下,“我不想!”
薄卿寒眉心紧蹙,额头上有薄汗渗出,瞧这模样好似有些痛苦,“可是九九”
内阁里,传出了激烈的碰撞声,还有床榻吱呀吱呀的摇晃声音,以及慕倾城那放浪不羁的喊声,混杂着属于男人的低哑嘶吼。
慕九卿慌了,这么激烈她想跑,可身子被薄卿寒死死压着,根本无法逃脱。他拽着她大腿的根部,将她的身子牢牢贴在他自个的身上。
“薄卿寒,薄卿寒你放过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慕九卿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