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卿心中腹诽:是是是,你最尊贵!尊贵傲娇的白肥猫!
蓦地,慕九卿顿住脚步,前面就是雅阁,雅阁的门口站着两尊门神,一左一右的守卫着,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环顾四周,慕九卿终于将视线落在那两名守卫身上。
他们脚上穿的是军靴,站姿与寻常的家丁不同,显然是行伍之人。
“找到了!”慕九卿低语,南珠当即飞上屋梁,用嘴啄了一下窗户纸,里面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其中一个女子面带轻纱怀抱琵琶,瞧着好似慕倾城。
“没错,在里面!”南珠飞回慕九卿的肩头,“可你怎么进去?”
慕九卿想了想,瞧着这雅阁的隔壁似乎是空着的,她摸了摸脸上的轻纱,确定轻纱遮面不会被人认出来,这才疾步进了隔壁的雅阁。小心的合上房门,慕九卿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将琵琶放下,慕九卿贴耳在墙壁上,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这算不算听墙角?”南珠问,“要是他们干点别的什么事怎么办?听说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会长针眼。九卿,你要是长了针眼怎么办?”
慕九卿狠狠剜了她一眼,“好好做你的飞禽,别bī我把你当宵夜!”
南珠撇撇嘴,双翅环xiōng,“我是为你好,要是你看到那些画面,忽然兽性大发”
“那我也不会对你兽性大发!”慕九卿咬牙切齿,“闪一边去!”她正听墙角呢,这鸟哪儿这么多话?
白猫叫了一声:忽然有些寂寞了!
慕九卿蹙眉,这又不是春天,一只两只的怎么尽发春?难怪人家说动物的本能就是生育,果真不假!
她只是想知道,慕倾城会用什么办法靠近薄云郁。而薄云郁呢?沙场回来的少将军,原就很少沾着女儿身,如今见着慕倾城这样的美人,肯定会按捺不住。
一来二往的,说不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少将军,真的会中了美人计。
想起慕倾城会变着花样的对付自己,慕九卿便觉得头疼。女人跟女人之间的战争,难道就没有停歇的那一刻?此前慕倾城与她争宋良竹,现在宋良竹落魄了,又换做了薄家。
提起薄家,慕九卿便想起了薄卿寒,下意识的望着自己掌心。
“九卿,你的脸怎么红了?”南珠尖叫,“难道隔壁开始了?”
慕九卿身心一震,一只鸟一只猫就跟中了邪似的,齐刷刷贴在墙壁上听动静。想听墙角的似乎不是她,而是这两只畜生吧?
蓦地,白猫忽然炸毛:完犊子,死狐狸来了!
一听这话,慕九卿猛地僵直身子。死狐狸?哪只死狐狸?
南珠疯似的窜出窗户,要是被逮着,估计真的要被做成宵夜。白猫也不甘示弱,一溜烟窜出了房门,直撞得房门左右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于是乎,慕九卿被留了下来。
什么情况?
慕九卿顾不得其他,慌忙摸了一把脸上的轻纱,就在她重新抱起琵琶的刹那间,房门被人推开。慕九卿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惨了瘟神?!
薄卿寒就站在门口,狐媚眼睛不温不火的盯着她。
她看见他眯了眯眼睛,然后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似乎是瞧了一眼隔壁的房门。
慕九卿心里直打鼓,祈祷着他高抬贵脚,毕竟薄云郁在隔壁,薄卿寒八成是来找薄云郁的。思及此处,她抱紧了怀中的琵琶,打算以静制动。
“公子,二公子在隔壁!”易德道。
薄卿寒敛了眸,似乎是垂眸想着什么。
慕九卿一颗心高高悬起:走啊!走啊!在隔壁!薄卿寒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在隔壁!
好在,薄卿寒挪了脚步,终于离开了房门口。
松一口气,慕九卿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谢天谢地没被认出来。天知道,她脊背上已经汗涔涔的,若是在这花楼之地被认出来,那她这位慕家的千金小姐,估摸着会芳名远播!
“把她带进来!”薄卿寒话音飘然入耳。
慕九卿骇然瞪大眼睛,一口气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吐不出。再回过神,易德已经领着人重新回到了房门口,“这位姑娘,公子有请!”
花楼里的姑娘本就没有自由可言,谁看中了谁就可以带走。
慕九卿眼睛眯成一条缝,隔着面纱笑得咬牙切齿,“可不可以不去?我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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