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卿松了口,半低着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来自于薄卿寒的热烈。那眼神终是太过霸道,滚烫得让人无法承受。
音落,薄卿寒松开她,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在找妖道玄子?”
“对!”慕九卿不隐瞒,她知道,但凡薄卿寒想知道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干脆,她也不瞒着他,拢了拢衣襟,慢条斯理的束着腰封,就好像偷情结束的男女,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习以为常的淡然自若,“我已经知道了,鲛人一些秘密。”
“血鲛珠?”薄卿寒果然是知道的。
慕九卿系腰封的指尖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她很快敛了心神,不以为意的扬chún浅笑,“对啊,那东西还是千岁大人送回来的,其实问千岁大人约莫更清楚一些。可惜,千岁大人是个不知廉耻的,我可不敢问,免得被吃干抹净可就不值得了。”
“九九,你早晚要走这一条路!”薄卿寒揉着眉心,仿佛有些愁虑,“我会等,等着丞相府覆灭的那一日,你主动送上门!当然,我也得清楚的告诉你,如果是你主动送上门,我肯定不会拒绝。”
“这么说来,我得好好利用自己这身皮肉,来日还能跟千岁大人讨得一隅之安。”慕九卿双手环xiōng,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薄卿寒,你知不知道就这样把自己当弱点bào露在对手面前,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我很可能”
薄卿寒捏着他自个的下颚,抵在桌案上看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九九,你只管使美人计,不管哪次我都会上钩!”
慕九卿语噎,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宋良竹的事情不需要你担心,你眼下应该担心的是,你爹身上的使者是怎么来的?”薄卿寒一语中的。
慕九卿敛眸,俄而眸色警惕的望着他,“你知道?”
“这是丞相府的事情,我只追查使者的来源,不会追查是谁把使者放在你爹的身体里。”薄卿寒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懂我的意思吗?”
“丞相府的内应,我自己处置。”慕九卿眯了眯眸子,“若是让我知道哪个混账东西在丞相府里作祟,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薄卿寒扯了一下chún角,瞧了一眼桌案上的果茶,“身子还没好就别太逞强,冥火已经在成长,但是这过程会比之前更漫长,到了一定的阶段就会停滞不前。不过你眼下的修为,足够应付使者还有那些宵小之辈,只要不出京城,你无需担心安全问题。”
“你会保护我?”慕九卿眉心微挑。
“九九!”他走到她跟前,突然伸手抚上她的xiōng,还作势捏了两把。
惊得慕九卿愣是没能回过神?这什么草作?
“明明不大,却还是摸不着良心!也不知是皮太厚,还是养得不够好?”说完,他还极为无奈的摇头,仿佛吃了大亏。
慕九卿从来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占便宜,临了还得了便宜卖乖。这理直气壮说得,好像她所有的一切真的归属于他似的。xiōng前的痕迹隐约还在,她回过神来似乎还能感觉得来自于薄卿寒的手势。放在她xiōng口,动作一气呵成!
薄卿寒倒是无耻得很,完事还盯着自个的手掌看,空手掌抓了抓,大致意思是,一只手还抓不满偏小。
果然,男人对这玩意的兴致永远都是越大越好。
慕九卿看得咬牙切齿,“薄卿寒,你混蛋!”
这话,听得门外的寒鸦和紫苑猛地心神一震。
坏了!
易德当下伸手去拦,哪知寒鸦是个不怕死的,你敢拦她就敢让你拦不下来。易德手一伸,下一刻猛地收了回来,再回神寒鸦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紫苑捧着南珠的手,下意识的抖了抖,紧赶着跟在寒鸦身后。
“小姐!”寒鸦一声吼,慕九卿当下扭头看她。只觉得寒鸦虎躯一震,猛地挡在了自个跟前。
慕九卿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是怕她吃亏呢!
“小姐,没事吧?”紫苑面色泛白,“有没有受伤?”
慕九卿下意识的摸了一把xiōng口,“没有!”总不好意思说被袭xiōng了吧?慕九卿掉头就走,出门的那一瞬,薄卿寒开了口。
“若有什么事,只管来千岁府找我!”
慕九卿顿了顿脚步,终是没有回头,也不会回头。她现在急着回丞相府,去把这个草纵使者祸害她爹的内应找出来。
内应,是谁呢?
她是从后门进去的,哪知刚进门,就看到一道人影急急忙忙的跑开。
这身影,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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