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我就拿冥火烧他个半死!”慕九卿翻个白眼,“不知道为何,身体好似有些变化,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变化,明明还是那张脸,但是照镜子的时候我好似”
“好似什么?”南珠回头问。
慕九卿摇摇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须臾,慕九卿合上眉眼,“罢了,你别问,我也说不清楚!”
蓦地,南珠忽然挥动翅膀,“妖道玄子!”
慕九卿猛地坐直身子,但也不急着站起来,反而单手搭在胳膊上,整个人歪歪斜斜的靠在窗棱处,冷眼盯着房门口。紫苑在外面,但紫苑不是妖道玄子的对手。
果不其然,紫苑没进来,妖道玄子反倒堂而皇之的进了门。
房门合上的时候,慕九卿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在外人看来确实傲慢到了极点。她懒洋洋的靠在窗棱处,搭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着,发出极为节奏感的脆响。
玄子在慕九卿对面坐下来,案头的指尖敲击终于停了下来。
南珠虎视眈眈,极为防备的盯着妖道。不知为何,看见妖道玄子的那双眼睛,南珠打心里发怵。南珠觉得自个这辈子没怕过谁,可这会却是真的害怕。这双妖瞳,仿佛能看穿一切,透着瘆人的邪气!
慕九卿慢慢的睁开双眼,但只是盯着房门口,“来的时候可看到我的婢女?”
“我是除妖师,不是强盗,不杀人!”玄子慢悠悠的将手中拂尘放在桌案上,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案头的南珠,“这鸟身上有水泽之气,怕不是凡间之物吧?”
“管好你自己的事儿,我身边的物件或者人,你最好少沾染,否则整个大周境内,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走投无路。”慕九卿凉飕飕的剜了他一眼,“妖道,说说条件吧!”
冷戾的妖瞳目不转瞬的望着慕九卿,良久,玄子才轻笑道,“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嘘!”慕九卿冲他做了个手势,神色却异常平静,“没有真凭实据的事儿,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小心惹祸上身!”
玄子的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可慕九卿却是不以为然,干脆单腿屈起,胳膊无力的搭在膝头,她晃了一下脑袋,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丞相府后院里埋着的铁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不是被封印的鲛人?”
“夫人都告诉你了?”玄子不急不缓的开口,“其实我也知道,打从血鲛珠重新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事情都会别一层层的剥开,再也瞒不住了。”
慕九卿没吭声,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这些事倒不是娘说的,多半也是慕九卿东拼西凑猜的。但眼下有了玄子这番话,慕九卿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错。
“我很好奇,你知道血鲛珠是什么,为什么当年愿意把血鲛珠留给我爹?”慕九卿凉飕飕的望着他,“玄子,我看你似乎活了不少年头了,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你很聪明。”玄子道,“你这是第二个问题!”
慕九卿呵笑两声,“不好意思,被发现了!”
“鲛人的心头血能延年益寿,能让女人青春常驻。”玄子将视线落在南珠身上,“一个鲛人的心头血,能换一个女人的容貌永恒。”他忽然凑近南珠,“或许”
南珠被他的妖瞳一盯,当即吓得飞上了慕九卿的膝头。她现在不是鲛人,只是一只鸟,所以她没有能力跟妖道玄子对抗。眼下能保护她的,只有慕九卿。
温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南珠的额羽,慕九卿含笑低眉,瞧着掌心里的八哥鸟,“你可别吓着我的宝贝疙瘩,我家这鸟毛色雪白,瞧着就是名贵。可它胆子小又怕生人,经不得吓!”
她抬头,眼睛里带着些许幽蓝之色,“妖道,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眼下我在这儿,容不得你撒野!”
玄子陡然眯起了眸,那副样子好似要吃人,“你”
慕九卿忽然伏在了桌案上,chún角微微勾起,笑得何其邪魅无双。修长如玉的手冷不丁揪住了玄子的衣襟,直接将她拽到了自个跟前,“妖道,看清楚我眼睛里的东西了吗?”
“看清楚了!”玄子呼吸微促,但旋即平静下来。他是真的没想到,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会突然有这一手。在他的印象里,大小姐理该矜贵无比,而非像现在这样满身邪气。
“若是没看清楚,可以多看一会!”慕九卿松了手,伸手掸平他衣襟上的褶子,“妖道,盒子里的东西跑出去了,它不会放过丞相府,显然也不会放过你!要么大家合作,要么一拍两散,不过你之前能找上我,就说明你已经有所察觉!”
玄子伸手抚上自己的拂尘,妖瞳里闪过几不可见的寒意,转瞬又扬起chún角,含笑望着慕九卿,“不知慕姑娘要如何合作?”
“先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九卿最想知道的,就是这颗血鲛珠是怎么来的?父亲当年到底怎么杀的鲛主?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南珠,南珠应该更想知道,当年的恩怨是怎么落下的。
“当年”玄子幽幽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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