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来了?”慕九卿保持原状,没起身,没回头,依旧躺在软榻上盯着外头的风雨,“相公自便,九卿身子不适,就不起来了!”
宋良竹见惯了她逢迎讨好的样子,对于她突然的冷淡,竟格外的不适应。那个跟在他身后pì颠喊着宋大哥,一心要嫁给他的慕九卿,似乎消失了。这让他觉得很不痛快,好似原本握在手中的棋子,突然间不受掌控,实在是可恨至极!
“九卿的身子还不见好吗?”宋良竹坐在凳子上,仔细的为慕九卿掖好身上的薄毯,“你在看什么?”
“看外头的风雨,若是风雨停了,也不知这月亮还能不能出来?”慕九卿目不斜视,“相公今儿怎么没去妹妹那里?是因为妹妹的脸还不见好,所以相公觉得害怕了?”
宋良竹心头微怔,明明没有对上慕九卿的眼睛,可这人好似已经将他看穿,令他心中窘迫。那种被看穿的不爽之感,快速蔓延全身。
“黑猫之事纯属意外,倾城也是受害者,她不敢见我,我自然也不能扰了她,免得惊得她哭闹不休。就算她的脸毁了,我也并非害怕,只是觉得不知如何面对而已。”宋良竹惋惜般的轻叹,执起慕九卿的手,“终归,我只欢喜九卿,欢喜紫玉阁的安宁。”
慕九卿终于回头看他,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我不喜欢吵闹。”
这话,似乎话外有话。
宋良竹蹙眉,“九卿?”她说不喜欢吵闹,偏偏他方才说了那么多话,所以宋良竹只能尴尬的冲她笑,笑得那样艰涩,“九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说着,他靠近了她,直接坐在了软榻边上。
有那么一瞬,慕九卿心生抗拒,甚至于被他握了一下手,她都觉得排斥,连做戏都懒得做。脑子里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话来:别让人碰你,我不喜欢!
慕九卿条件反射的抽回手,面上有些迟疑。
“自从你嫁入尚书府,我便一直忙于公务,让你在紫玉阁休养身子。你我虽然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便是上一次亦是不凑巧,如今时隔多日,想必你身上也痛快了些。”宋良竹温柔的注视着她,伸手抚去她面上的cháo湿水渍,笑得那样温和,“九卿,我会好好对你的。”
所以说,他今晚又要来那套?
慕九卿打心里不愿,宋良竹笑得越温柔,在慕九卿看来就越虚伪。对于这种虚伪的人,她有种撕碎脸皮的冲动。逢场作戏这种事还真不是她擅长的,有时候真钦佩薄卿寒那瘟神,对着她竟然可以做戏到那样bī真的状态,实在不容易!
不由得轻咳两声,慕九卿坐起身来,仔细的为自己拢了拢毯子,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宋良竹,“今晚相公要留下来?”
宋良竹报之一笑,“九卿不愿?”
“是!”慕九卿答。
这可把宋良竹给怔住了,慕九卿的毫不留情,着实让他暗吃一惊。之前慕九卿至少还能温柔以待,即便是逢场作戏,亦是演得极好,没有半分破绽。但是现在,宋良竹竟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当猴耍一般。
原本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人,突然间对他弃如敝屣,他反而有些无所适从。即便是玩物,但这玩物突然间的失控,还是足以叫人抓狂的。
更多的,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一枚可利用的棋子,这枚棋子只能属于他!
宋良竹蹙眉望着慕九卿,“九卿是嫌我没时间陪你?”
“相公的时间都在白璐阁里,我这厢无法顾及也是理所应当,毕竟相公只有一人,当然是无暇分身的。我不怪你,毕竟情之所钟,一往而情深。”慕九卿揉着眉心,“我入了尚书府必会做好一个少夫人的本分,尽心竭力的服侍公婆,辅佐相公。只是九卿性子刚烈,既然得不到心,那这身子便也不必给了!”
语罢,慕九卿眸色幽沉的望着他,“欢喜一人,当成全。九卿不是无情之人,但也不会自作多情,既然情分已尽,便只剩下了责任。仅此罢了!”
她半靠在软榻上,不温不火的勾chún浅笑,笑得那样惬意淡然,“相公坐一会便去看看她吧!倒也是可怜了,被一只畜生祸害成这样,原本倾城之貌,如今也不知是何模样。白璐阁那头太安静,我怕她想不开,相公还是多去陪陪她吧!”
宋良竹猛地扣住慕九卿的手腕,眸色猩红而寒戾,“你就那么希望让我去找慕倾城?慕九卿,我是你的相公,是你此生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男人,你就那么舍得?舍得把我推给别人?”
“那不是别人,那是我妹妹,是我相公的心上人。”慕九卿想抽回手,奈何被宋良竹死死握住,她着实力有不逮。
“可是慕九卿,现在我只想要你!”宋良竹咬牙切齿,“我要你!”
音落瞬间,他欺身压下,狠狠撕开慕九卿的衣襟,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那一刻,宋良竹再也忍不住,喉间止不住滚动,“九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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