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难不成尘儿他骗本宫?”
欧阳灵儿声音拖长了几秒,尘儿他说单芊寒本来是有要参加第二场比赛的花的。
而且也看着胜券在握的样子,可是后来却因为君邪痕弃权了。
她现在说她不认识几种花草,她又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慕容雪倾有些惶恐,“我只是觉得那些花很好看,毕竟能出现在花堂里的花也并非是普通的花。所以我才想着参加呢。”
跟她演戏?
引她入圈?
前世她为了组织所需,曾是一名有名的演员,跟她演戏,她可是还欠些道行啊。
“为何又主动弃权?”
欧阳灵儿用茶盖好玩的拨动了茶盏里的茶叶,青绿色的茶叶慢慢舒展,在茶盖的拨动下,左右上下浮动,从茶的本叶上漾出淡淡的茶黄。
欧阳灵儿看着有趣的茶叶就像看着慕容雪倾。
慕容雪倾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唉~弃权总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出笑话来好。
而且齐晟王这么厉害,我又怎么能比得过他呢?”
欧阳灵儿哼笑一声,“你当然比不过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想比!”
茶盏随着皇后的动作被袖子扫落在地上,分开几瓣,刚才还在欧阳灵儿的茶盖下玩得开心茶叶,顿时和四分五裂的茶盖萎萎可怜的躺在地上。
慕容雪倾诚惶诚恐到欧阳灵儿面前,微微弯下腰,说:“我并非不想和齐晟王比,而是”
身体倾向欧阳灵儿,头在欧阳灵儿的头边停止了下倾,“那个镯子是沈皇后的,那本书我也不稀罕。”
很快说完一句话,离开了欧阳灵儿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个讽刺的的表情落在了只有欧阳灵儿的这个角度才能看得清楚的地方。
欧阳灵儿本以为慕容雪倾要耍什么花招,可当她低下头对她说后面的话的时候,她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了。
那个镯子的确不是她的,而是沈熹瑄的,当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她又是怎么会知道的。
还有她刚才的表情和面对她的发怒临危不乱的镇定。
她要怎么看这个十四岁的少女,传言她不是傻·子,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可是……
欧阳灵儿在心里细细计量着,在还没有弄清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之前,还是要小心的为妙。
看来慕容绝尘是说对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不简单。
再一看无所事事的君邪痕,自从她进来就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他也没有打算和他说话。
整理好表情,属于guo mu风范的招牌笑容挂在脸上,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对着瑾蓉跪在一旁的姿势有些不悦:“还跪着干什么,万一扎到了单五小姐是你担得起的?”
又对慕容雪倾笑着说:“不好意思,本宫有些乏了,就让逸痕带你到处转转吧。”
说完也不顾君邪痕是否答应,往后面的殿走去。
瑾蓉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不小心抬头正好撞见了慕容雪倾对着她的笑容,心里一颤,低下头赶紧出去了。
君邪痕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慕容雪倾别有意味的笑容,摩挲下巴,好奇的说:
“你和她说了什么?”
竟然会让她打消了杀人的冲动,还乖乖的回去了?
“没必要告诉你。”
慕容雪倾一看君邪痕的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非常的不喜欢。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谁能肯定,当年欧阳灵儿不是对君邪痕的是假不关心,而是一个一开始就设定好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