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痕一直走在最前面差不多到的时候,才停下来,知道慕容雪倾在向前走。
在慕容雪倾走在他旁边的时候才说:“做事不要太冲动,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说完又大步的向前走,离了慕容雪倾三步之远,才慢慢的放慢脚步。
慕容雪倾冷笑,他这是在提醒她吗?
很抱歉,不需要。
走在君邪痕后面,一步一步慢慢的踏进去,每踏一步都代表着,她要把这一步踏进心里。
她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七年前害了她的,恶毒的女人了。
能不开心吗?
慕容雪倾进了宫殿里面,此时,正殿里面没有人,只有几个打扫的宫女。
那些宫女在她进去的时候也正好出来,许是君邪痕把她们赶了出来。
一进去,物品奢侈极致,摆放整齐,每一件物品该有该没有,该放在哪里便干净整齐的放在哪里,不失彰显皇后的威仪气质。
像当年沈熹瑄为皇后的时候,摆放的虽也是较为奢侈的饰品。
但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喜欢的,靠自己本事去挣得或是别人送的。
慕容雪倾看着这些饰品,不来由的嘲讽了欧阳灵儿一番。
君邪痕还是如常的蓝衣正装,寻了个座位以自己觉得舒服的位子坐下,双手敲击桌面,哼着小曲,很是随意。
也不知道是这随意是装出来的,还是因为是到他的母亲这里所以才这么随意。
慕容雪倾也不会给自己找不舒服,也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皇后身边的瑾姑姑来了。
慕容雪倾看见了也当作没有看见,仍旧四处打量周围的布置,一条见利的狗而已,她又何必理会。
瑾姑姑见慕容雪倾这么傲慢,见了她也不行礼,刚要开口教训慕容雪倾时,君邪痕说话了。
“寒儿见到瑾姑姑还不行礼。”
慕容雪倾看了眼瑾姑姑,把头偏一边,不屑的道:“我是来见皇后的,又不是来见她身边的一条狗。这狗往哪跑我怎么管得住。”
“你!”
瑾姑姑在欧阳灵儿身边管事,受惯了别人的点头哈腰贿赂讨好,和皇后不和的逸安王也就算了,传言是个傻子的废物也敢这么对她。
抡起巴掌就要往慕容雪倾的脸上打。
却被慕容雪倾反手将她拿下,说:“管好自己的嘴,别乱咬人。”说着用力的丢在了地上。
最后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回了座位上。
君邪痕对慕容雪倾的做法很是欣赏,只可惜,她把他的话当作了耳边风,待会是要遭殃的。
但他有什么没有说,继续哼着小曲,敲着小调。
仿佛事不关己,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瑾姑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被打了还没有能力还手,也没有人来帮她。
要喊人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黄,心喜一笑,皇后来了。
像一只受了委屈寻找主人的哈巴狗,跑到皇后哪里,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通,
其实欧阳灵儿并不是刚来,她一早就在帘子后面。
她主要是想看看这个单芊寒究竟有什么一样,值得慕容绝尘到她这里来说不同。
刚才发生的事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在心里琢磨着慕容雪倾的性子,又向她看了过去。一条
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就连她看见了如此美人都心里慢了一拍。随即又快了起来。
她的那双眸子和脸,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一个人的脸型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好像看到了沈熹瑄!
又把那些画面摇走,沈熹瑄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怎么会想到她。
对慕容雪倾微微一笑表示刚才自己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