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两个知道她的喜好,也会伺候人,就留在她的身边。伺候不好也不用回来了。”慕容白这次不是命令而是通知。
这两个丫鬟不去也得去,抖抖擞擞的说了声是,才慢慢站起来。
慕容白又对冬环说:“你回去的时候和荷清、荷月去藏凤钱庄取银子。
丫鬟的话再去买几个,荷清荷月就说是我给她的。”
绿衣的荷清,鹅黄衣的荷月认命的与冬环一了点头。
乘风一脸的震惊,要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发出的话没有一丁点声音。
呜呜着,没人理会他的想法和动作。
冬环谢过了慕容白之后就打算离开这里了,去取银子买丫鬟。
领着荷月荷清抬步向后,却被慕容白叫住了。
“下次别把自己弄的一身伤,她的身边不需要废物。”慕容白淡淡的说,前一句看似关心,实则在于后一句。
慕容白有时说起话来也是极其的阴毒的。
冬环听到后一句话,有种极为难过得情感,在几日里她知道小姐是那么的聪明。
身边的人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而她什么也不会,只会给小姐惹祸。
如果不是乘风在旁边掐了她一下,她恐怕就要哭出来了。
“还有,既然她给你找了两个师傅,就好好学,别当她的包袱。”
慕容白没有怜香惜玉的品质,对于冬环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却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慕容雪倾的性格他清楚,每次都会不定时的给自己弄一身的伤,若不是那些属下保护不周,她又怎么会受伤。
除了这些她又是一个极为护短的人,有谁欺负了她的人她就一定要欺负回去。
为了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纠葛,她的属下就不能成为她前进的包袱。
冬环点点头,想到了小姐给她找的两个师傅。
她一定要好好学习师傅教的知识,绝对不给小姐当包袱!
冬环的斗志熊熊燃起,她要和小姐并肩作战,她要保护小姐!
冬环带着满怀的斗志昂扬出了厢房。
厢房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君邪珝说话了。
“二哥对寒儿可是用情至深啊。”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看不出咸和淡,却可以卷起惊涛骇浪。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慕容白的回应能引起的风暴也不小。
君邪珝晃动酒杯里的酒,白色的浆液一荡一荡的,看着只要再荡一下,那玉露琼浆就会荡出来。
只是,拿酒杯的人很清楚自己的力度,只是到了酒杯边缘,那液体就下了去。
“可她也不会属于你。”慕容白一字一句开口,没有任何情绪。
君邪珝拿起酒杯就往嘴里一送,酒杯里的酒被猛地喝掉,酒杯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酒杯成了粉碎。
可知他的武功也不弱。
“你最好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君邪珝甩袖而走。
慕容白在君邪珝走后看了眼风迟楠,说:“单芊寒也不是你能惹的。”之后也走了。
本来热闹的厢房,人接二连三的走了,只剩下三个人,风迟楠,慕容诚,单依晴。
风迟楠被他们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的话,弄的自己莫名其妙了。
他不敢想象,他的结拜大哥二哥三哥对单芊寒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还有二哥三哥他们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单芊寒,他为什么不知道!
人走了都走·光了,他也没有心情吃,于是也走了。
慕容诚则是拉着单依晴问了单芊寒的事,可是她又并不知情,最后只好让单依晴小心单芊寒多观察她。
另一边。
坐在轿子里的慕容雪倾和君邪痕,在轿子的徐徐前进中相对无言一直到了长chun gong的门口下了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