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傻柱身为一个厨子,饿死谁也不能饿死他呀。
没准在家里灰面馒头吃着,时不时让雨水从刘光天那拿块肉来,两口子小日子过得美着呢!
想到这里,联系自己刚说的两斤棒子面,一大妈心里倏然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堪。
不仅如此,联系方才秦淮茹白亮的面色,听到自己的话,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她呢!
秦淮茹能过得这么好,想也知道是刘光天在其中出了力。
一大妈心中燥得慌,感叹老易啊老易,你在牢里太久了不知道外面的局势,还以为傻柱还是原来那个傻柱,秦淮茹还是原来那个秦淮茹啊!
自从出了刘光天这个乱子,这个大院是一日不似一日了!
幸而她自认有自己的智慧,送棒子面不行就拉关系,上前对着何雨柱好一阵关心,问他日子过得怎么样?夫妻之间和不和谐,又跟张莲说夫妻要互相忍让,互相扶持才能走得更远,总之在张莲听来是一堆废话。
听得张莲白眼直翻,但一大妈没搞事只是邻居间走走聊天,她不好发作只能应付着。
何雨柱对一大妈还是有些尊敬的,一大爷的事归一大爷,一大妈可从来没亏待过他,不但小时候给他吃喝,长大更是时时照应,因此耐心地听一大妈讲话。
终于讲完将人送走,何雨柱当即恢复成一副猴急的样子摸向张莲,却被她一把推开说:“没兴趣了。”
“哎,好吧。”何雨柱颓丧着脸应道。
后续几天,仿佛是一大爷不在孤独了似地,一大妈动不动往何雨柱屋里跑,说的都是些关心的话,要么就教育夫妻俩一些为人处事的道路,让张莲没婆婆却有种有婆婆的感觉,两人的亲密次数急剧减少。
张莲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被不断消磨,马上就要爆发。
何雨柱也有点烦躁,勉强还能忍,直到多次夜里被张莲拒绝,他才有些慌。
“莲儿,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心情!”
“为什么没心情?”
“为什么你说呢,你说最近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不说话,他猜到了。
“一大妈也是好心,她也没做什么坏事。”
“她打扰到我了!”张莲非常直接。
说罢她忽然想起母亲和刘光天当初说过的话,一大爷满院子想找人养老,一大爷入狱后她就放松了警惕,难道一大妈也打着这样的想法?
便问何雨柱:“柱子,今天他动不动跑咱们家你能忍,明天她要是让咱们给他养老呢?”
“我……”
看他面色犹豫,张莲心里骂了千百遍,但知道对付柱子这样的不能乱来,便攀附上去施展绿茶技能,声音婉转地说:“柱子哥~”
何雨柱看她愿意理自己小心脏马上荡漾起来,问:“咋的?”
“柱子哥,养老是以后的事,单说现在,她老来打扰咱们也不行啊~”
何雨柱的脑子又乱了,张莲趁机在他身上乱摸,说:“哼,她又不是没房子,咱们做这事的时候,总有个老人家闯进来算怎么回事?”
何雨柱被摸到心胸激荡,连连点头说:“对,那明天不让他进来了!”
翌日。
一大妈如法炮制,要去‘关心’傻柱,却发现大门从里面被关紧根本推不开,大喊了几声里面应道:“一大妈,您老去别处玩吧,我这儿没空招待呢!”
叹息一声,无奈只能离开。
几天后。
孙志冒再次来到大院,这次还是带着穿着公安装的秦淮茹。
三大爷见到就上前打招呼,问:“孙同志,贾东旭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啊?”
孙志冒摆摆手:“查清楚了。”
一伙邻居听到都跟着他往里走,要听听是怎么回事。
来到中院,贾张氏正在易家昏昏欲睡,棒梗在旁边喊饿,贾张氏眼皮子都没睁开,不耐烦地说:“饿饿饿,你就知道饿,你饿我还饿呢。”
看到棒梗被说得撇嘴,又安慰道:“棒梗啊,你少动弹,不动不就不饿啦,再说你爸都死了,谁给咱们搞吃的去?”
走到门口的孙志冒有些不忍,在屋外停住脚步。
光线被一群人挡住,贾张氏察觉到什么睁开眼睛,看到孙志冒神色一变马上爬起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冲过来诉苦:“同志啊,我们家东旭被下毒的事查清楚了吗?东旭命苦啊,留下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孩子都快饿死了……”
孙志冒也很同情,但公是公私是私,还是无情地说道:“查清楚了,就是你下毒的。”
“什么!”
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惊得大喊一声,停在了那里。
孙志冒的话语犹如尖刀,一下扎破她所有的希望。
“你们吃的那种树叶经过医院检查有轻微毒性,会导致头脑眩晕手脚无力,贾东旭吃的时间长,日积月累导致工作失误被卷进机器死亡。”
还有一种可能孙志冒没说,常年吃不饱饭也会导致手脚无力头脑发晕,到底是哪个原因已经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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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毒性轻微无法定性谋害,等下你去把贾东旭的尸体领回去吧。”
交代完贾东旭尸体的地点,孙志冒就要带秦淮茹回去,忽然贾张氏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大叫道:“不行,公安同志,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孙志冒皱眉,问:“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眼中流露出疯狂神色,说:“同志,赔偿呢!我们贾东旭的赔偿呢?!”
孙志冒神色不太好,说:“贾东旭操作失误损坏了工厂的机器,没有追究责任已经很好了。”
“至于赔偿,有道义赔偿但不会太多,他毕竟不是正式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