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那就等我要死的时候再放。”
这玩意儿较起真来的时候谁能掰得过他,陆杳发毛了抬脚就往他腿上踹了两脚。
苏槐也毛了,低头看了陆杳一眼,直接手臂一捞,就把她整个人打横捞起困在臂弯里,像捞着捆柴一般往前走。
附近巡逻的将士们都惊呆了,傻愣愣地杵在原地:什么情况?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相爷竟然捞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在军营里走动?
而且还是个丑男人?
苏槐一路把陆杳捞回了营帐里。
此时天色灰沉沉的,营帐里光线也十分暗淡。
苏槐一放下她,陆杳拉开距离,还在气头上,道:“我看你不光脸不想要了,名声也不要了。”
苏槐道:“我有什么好名声吗?”
陆杳冷笑道:“也是,你臭名昭着,到明天再加上一条跟男人纠缠不清,你还很得意是不是?”
苏槐看着她道:“你是男人吗?”
陆杳道:“在别人眼中,我不是吗?”
苏槐抬脚朝她走来,道:“我自己眼中都还看不过来,我还管别人眼中?”
有时候陆杳觉得,真是不能让这狗东西好太快,像之前那样半死不活的就挺好,至少他作归作但武力值被狠狠压制了。
可眼下好了七七八八,这玩意儿就又开始兴风作浪。
营帐总共才这么大点空间,陆杳退几步就没得退了,想出营帐去可刚一转身就又被他逮了回来。
桌案上的东西被他随手一拂,有他的军报折子,也有陆杳收集的药材等,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陆杳身子一轻,就被他提起放坐在那恰有他腰那么高的桌案上。
陆杳身体往后一仰,试图往桌案对面脱身,连带着桌案都跟着往外仰去。
苏槐一手拿住桌沿一手捉住她后颈往回一收,结果桌也没翻她也没得脱身。
他欺身就抵在桌边,陆杳两腿只能垂在他腰际。